幾人行尸走肉的吃完之后,陸策就盤腿坐在床上,看著牢房的門口。
按照之前的約定,獄警今天,應(yīng)該要來殺他才對吧......
想起來,還是挺期待的呢...呵呵。
但是一直等了很久,一直到昨天的這個時候都過了,那個高大的身影,都還沒有出現(xiàn)。
“嗯?這個家伙,殺人都不積極啊.....”
陸策開口就是吐槽道。
兩個囚犯瑟瑟發(fā)抖,他們此時已經(jīng)老實了,和最一開始的那一天完全不一樣,完全不敢和陸策有什么沖突。
最終,他們也沒有等到獄警來,反而是上午的放風(fēng)時間來了。
兩人十分的識相,直接讓到了一邊,讓陸策先走。
陸策直接走出門去,耳邊的耳機突然發(fā)出了電流聲,傳來了謝安彤。
“我的全知之眼,現(xiàn)在可以部分傳聲了。”
陸策腳步一頓,“所以呢?需要我夸你嗎?”
他有些奇怪,按理說之前哪怕是和謝安彤合作,兩個人也是各自干各的,怎么這次的聯(lián)系如此頻繁。
他不知道的是,對于謝安彤來說,這次的游戲,通關(guān)都是其次,主要環(huán)節(jié),其實在于確認(rèn)身份。
“所以,你一會就先聽一聽,這是我自行行事的一部分!
“行,我知道!标懖哌@次漢奸的沒有嘴臭,只是打贏,隨后,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
一個房間窄門的后面,一個寬闊的身體站在那里。
陸策明白,那個人在看著自己。
他突然就明白了,為什么獄警今天沒來。
三個巨頭經(jīng)過昨天一晚的討論,決定暫時先相信彼此的身份,然后再互相都能視線看到的位置,隱藏起來。
然后,再第二天白天一天的時間,觀察那個獄警所說的人,會不會出現(xiàn),以及怎么出現(xiàn)。
畢竟變成都出來了,分身傀儡之類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只要將那個人拿下,幾人之間的間隙,或許便會解除。
陸策輕笑一聲,隨便變了一個獄友的長相,然后就往人群中鉆。
對付這種內(nèi)部本來就不嚴(yán)密且信任的監(jiān)視,實在是太簡單了。
他的身體開始在人群中扒拉,穿梭,每次穿過擁擠的人群,就隨機變成其中一個人的模樣。
就在這樣的擠來擠去中,他變了不下十次外貌,瞬間便讓幾人眼花。
獄警想要直接出手進入人群,但是被萬事通和獄長一同制止了。
而另一邊,謝安彤也在做她的事情。
她在這段時間中,已經(jīng)在這個游戲中,找到了不下五個可能是玩家的人。
但其中,看起來最像是高等玩家,對越獄有明確的想法的,就是之前的“操刀手”一人。
對方自己沒什么印象,但看樣子不是弱手,可能是后續(xù)的游戲才成為的被選中者。
全知之眼急速而下,飛到了操刀手的面前,然后開始在他面前的土地上寫字。
——“你好!
操刀手一愣,揉了揉眼睛,震驚的看著地上突然出現(xiàn)的字,一腳踩住,連忙左顧右盼。
他知道,這不是鬧鬼,一定是其他有特殊能力的玩家,開始聯(lián)系自己了。
很好!
自己終于不是孤軍奮戰(zhàn)了!有靠譜測的人了。
比上次那個神經(jīng)病好多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那個神經(jīng)病,此時正從耳機中聽著他的聲計劃,由謝安彤事實的傳輸回來。
再回神的時候,地上的字跡已經(jīng)被謝安彤擦掉。
“你有什么計劃?我目前有監(jiān)獄的地圖。”
由于篇幅有限,她寫的也是相當(dāng)簡短,沒有絲毫的語氣和修飾詞。
“你可以直接說!痹诓俚妒执蛩阍诘厣蠈懽值臅r候,謝安彤補充道。。
“是這樣,挖地道!”操刀手果斷的說道。
謝安彤:?
“這個游戲的名字,叫做削腎客的救贖,本來就是暗示,我們要從那個電影中找靈感,即使是最簡單的那種!
“至于削腎客,那估計是懲罰,就像是那個什么喂養(yǎng),可能就是把腎割了,但那個顯然不重要。”
“我們只需要......”
操刀手認(rèn)真的說著自己的全部計劃,因為他需要合作,需要對方所說的具體地圖。
并且,更重要的是,他這些計劃本來就沒什么好隱瞞的,細節(jié)和執(zhí)行才是關(guān)鍵,只要不是大范圍的讓人知道,走漏了消息就好。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聲音,已經(jīng)一字不落的傳到了陸策的耳朵里。
嗯.....
陸策連連點頭,“很不錯的計劃!
“那我來幫幫他吧!
謝安彤一聽就知道要壞,來不及阻止,陸策已經(jīng)變成了“操刀手”的樣子。
站在人群中,一聲怒吼,順帶著測試了上一次拿到的傳說級武器。
“全體目光向我看齊!”
“我宣布個事!”
聲音傳遍整個監(jiān)獄,就像是一種規(guī)則一般,瞬間讓所有人的頭齊刷刷的扭了過來!包括獄警獄長,包括那些根本其實看不到他的人,也在看著他的方向。
“操刀手”也好奇的看了過去。
他看到了另一個自己。
操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