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璃十三部早就有野心了!
【書里他們就不止一次冒犯過西楚,尤其邊境的百姓們苦不堪言!
【這些年之所以相安無事,各安一隅,沒有鬧過,想來跟西楚日漸強(qiáng)大,父皇也一改之前的作風(fēng),勵精圖治有關(guān)!
昭寧帝聽到九九這些心聲后,不免再次感嘆,九九在讓他醒悟、勵精圖治的同時,也在無聲中又幫西楚避開了一禍。
好九九。
永遠(yuǎn)讓他感動。
永遠(yuǎn)讓他覺得命運(yùn)待他不薄,危機(jī)跟前總有轉(zhuǎn)機(jī)。
相信這次也一定會救出老五,老十,老十一。
“父皇,九九的建議是,或遲或晚,西楚都會與昭璃十三部一戰(zhàn),現(xiàn)在既然這樣了,不如就準(zhǔn)備開戰(zhàn)吧!”
“讓羊勃大將軍擔(dān)任主帥!”
【相信這次,羊勃大將軍一定會讓大家驚喜!
【這一戰(zhàn),他一定能打贏,也一定會因此名揚(yáng)天下。】
【畢竟書里的他,是天生的將星入世,得天道庇佑,尤其在這個年紀(jì)時,他已經(jīng)非常厲害了!
【這一世雖然有些東西發(fā)生了改變,但羊勃將軍是將星入世,到一定的年齡,定會百戰(zhàn)百勝的事兒相信不會變!
“好,聽九九的!闭褜幍蹧]有意見。
大皇子原本不太放心別人,想當(dāng)主帥,為西楚拿下這一戰(zhàn)的,但聽到九九的心聲后,他決定把機(jī)會和重?fù)?dān)都讓給羊勃。
他相信九九,更相信羊勃。
“好,就這樣決定了,備戰(zhàn)!但……”昭寧帝道:“西楚這邊,暗中備戰(zhàn),先不暴露風(fēng)聲。而前方,九九,老大,老十三,朕命令你們兄妹三人,先一步前往昭璃十三部,探查老五他們的行蹤。”
“力爭能在開戰(zhàn)前救出他們!
“也只有救出他們,我們此番才能與昭璃十三部放手一搏,不至于被拿捏。”
“是,父皇!
幾人盡快出發(fā)前往昭璃十三部。
恰逢夏天,烈日炎炎。
這一路,不好走啊!
剛出城不過一會兒,九九的水就喝完了,她口干舌燥,大汗淋漓,很是疲乏。
老大和老十三也是。
幾人翹首以盼,能路過一個涼茶攤,喝點(diǎn)涼茶,消消暑氣。
但一直沒有碰上。
直到——
“駕,駕,駕……”
突然,他們身后傳來了一道熟悉的驅(qū)馬聲。
九九驚喜的轉(zhuǎn)頭看去,看到熟悉的面孔,她驚呼:“小表姐?鳳云逸?”
“你們竟然也來了!
“九九!蹦显阍隈R上沖著九九揮手,“好九九,我來了,還帶了好多涼茶,冰塊,這一路,咱們不會太辛苦!
“真是及時雨。 崩洗蟾锌。
南元香到九九跟前后,當(dāng)即拿下一個水囊,遞給九九,“九九,快喝?里面裝的都是涼茶,我裝了好多呢!”
九九震驚的看了眼南元香馬背上的十多個水囊,道: “小表姐,厲害了!
“可不。”
說起來,南元香和鳳云逸的誤會解除后,本該忙著辦喜事了,畢竟兩人早到成婚的年紀(jì)了,兩家也都在催促。
但因?yàn)榛屎篑{崩,兩人的喜事沒法辦了,只能推遲。
等服喪期過了,才能辦。
好事多磨!
好在兩人沒太把這事放心上,該干嘛干嘛,日子過的也還不錯。
.
一個月后,九九一行人到了西楚和昭璃十三部的接壤處。
他們一行人喬裝打扮了一番,打扮成了兩邊走的商人,進(jìn)入了昭璃十三部。
九九騎著馬,看著一眼看不到邊的遼闊草原,道:“待會兒咱們就以收羊毛的由頭,各個部落都走動走動,然后伺機(jī)打聽幾位皇兄的下落!
老大贊同,“好!
“分頭行動吧!大家都小心一點(diǎn)!本啪诺溃骸拔遗c小表姐,還有鳳云逸一道,大哥哥和十三哥哥一道!
老大看著越來越有王者風(fēng)范的九九,道:“好,都聽九九!
大家開始行動了。
九九和南元香他們走著走著,突然聽到了一陣琴聲,琴聲很是動聽,但聲音里充滿了悲傷和思念。
南元香聽著已經(jīng)開始掉眼淚了,她一邊擦眼淚,一邊抱怨,“什么人在彈琴啊?彈這么悲傷做什么?難道他全家都死光了嗎?”
鳳云逸也跟著掉眼淚,“這是我這輩子聽過的最悲傷的曲子!
九九也很悲傷,眼眶都紅了,但她沒有失態(tài)到掉眼淚,而是看了周圍一圈,尋找彈琴的人。
昭璃十三部的人多粗獷,豪邁,喜好胡琴,手鼓,彈琴的人幾乎沒有。
只有西楚人和南國人彈琴。
九九懷疑這個彈琴的人,應(yīng)該是中原人,自己人,也許能通過這人找到幾位皇兄呢!
然,九九追著琴聲走了好半天,沒有找到。
草原太大了,這人又有意隱藏行蹤。
九九等人找不到,也在情理之中。
九九見狀,只能放棄,辦正經(jīng)事。
.
昭璃十三部,大首領(lǐng)的帳篷里。
一正值壯年,很是俊美,但眼里滿是滄桑和冷漠的男子進(jìn)了帳篷后,將背著的琴放下,看向了最上方的大首領(lǐng),“大首領(lǐng),不知你今日找在下來,所謂何事?”
“好說!贝笫最I(lǐng)仰頭喝了一口烈酒,酒多半進(jìn)了他的嘴巴,少半都撒在了衣領(lǐng)上,他不以為意,咽下酒后,放下酒碗,十分恭敬的看著男子,道:“秦念,叫你來,就是想問問你,西楚的慶安帝和老十,老十一他們怎么樣了?
“本王最近忙,許久沒有過問過他們的消息了!
“這個首領(lǐng)不必?fù)?dān)心!北环Q呼秦念的男子說:“有我秦念在,誰也不能將他們搶走。”他可是秦念。
“有你這句話,我就不必?fù)?dān)心了!笔最I(lǐng)很高興,他又喝了好幾口酒。
夏日炎炎,喝酒之后,人也有些熱,燥。
首領(lǐng)不似平日里冷靜,寬容。
他突然罵咧咧的開口,“好吃好喝的伺候著那些人,真是太可惜了。秦念,不如就從今日起,將那些人綁到太陽最高的地方暴曬,不許給他們水喝,你看怎樣?”
“好!鼻啬钯澩膽(yīng)了,他似乎很恨慶安帝幾人,他還緊捏著拳頭。
但大首領(lǐng)卻知道,不是的,秦念真正恨的,是整個西楚。
大首領(lǐng)放下了遞到嘴邊的酒碗,故作友好的說:“都這么些年過去了,你還沒有放下心里的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