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江哥哥,咱們別猜了,也別想了,快上山吧!上了山,一切都清楚了!本啪诺馈
“好!
兩人因為心有疑問,加快步伐上山。
山路雖然崎嶇難行,讓人疲憊,但帝江和九九兩人都沒有休息,也沒有放慢腳步,而是用最快的速度上山。
好在兩人從小練功,身體素質(zhì)強過一般人,耐性也好,所以不用休息,不然,可受不了這種速度。
一個多時辰后,帝江和九九兩人到了不周山山頂。
正值晌午,吃飯的時間,山頂不該有很多人的。但,兩人到了后,看到好多和尚在,還排著隊,在拔那把龍淵劍。
守劍四僧不知為何,也只剩下了兩僧。
而且看他們的樣子,面色蒼白,茍著腰,一直咳,下盤也不是很穩(wěn),似乎是受了很重的內(nèi)傷。
真是奇怪,他們的武功已經(jīng)夠高了,誰還能傷到他們呢?
九九和帝江兩人相互看了一眼,都在對方的眼里看到了不解。
“去問問!
“嗯!
九九上前了一步,拍了一把小沙彌的肩膀,詢問:“小師父,能跟我說說嗎?你們怎么突然這么多人輪著拔劍?”
“之前那四個老和尚,不是不讓輕易拔劍嗎?連試試都不行的!
“怎么突然就變了呢?”
小和尚聽到有人說話,扭頭看了九九和帝江一眼,認真說:“施主,這山上不太平,你們快下山去吧!”
“不太平?”
九九更加好奇了。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呢?】
【看他們這樣子,應該不是小事!
帝江則詢問:“小師父,是怎么個不太平法?”
“是……”小和尚剛要說些什么,又收住了,他還喃喃:“我跟你們說這些干嘛,說了你們也幫不上什么忙。”
“反正你們快下山去吧!我也不和你們多說了。”
“馬上就要輪到我拔劍了,我得準備準備,開始拔劍了。”只有拔出劍,他們才能避開這一劫,不然,大家都死翹翹。
小和尚說完,開始舒展筋骨,拉伸,不再理會九九和帝江。
而排在他前面的兩個小和尚,已經(jīng)開始依次拔劍了。
但他們都沒有拔出來,掌心還受傷了,滿是血痕,一直在流血,看著觸目驚心。
帝江和九九看了幾眼,又來到了坐在蓮花臺上觀望的剩余兩個老僧面前。
“兩位,我們也想要拔劍?”
“你們看可好?”
兩個老僧齊齊搖了搖頭,道:“二位施主,怎么又是你們?你們之前不是來過了嗎?我大師兄也說過了,你們拔不出劍的。”
“我們大師兄自然不會說謊,你們快走吧!”
大師兄懂得掐算,相面,他說了兩人拔不出劍,就一定拔不出。
何必浪費時間呢?
更何況,他們現(xiàn)在也沒時間可以浪費,他們只有一天改變最后結(jié)果的時間,每一分每一秒都很珍貴。
“試試都不行嗎?”
“反正已經(jīng)有這么多人在試了,多我們兩個也不多。
九九上山兩次,兩次都以各種緣由,被拒絕拔劍,試試都不行,她生氣了。
她一手叉腰,一直指著跟她說不行的老和尚罵道:“你們兩個老和尚,也太迂腐了,腦子都繡住了,凡事都不懂的變通,太死板了!
“你們大師兄說我們拔不出劍,我們就一定拔不出嗎?”
“你們大師兄有這么厲害?未知之事都能預測?”
九九就奇了怪了,世間真有什么都能算到的人嗎?
她不信。
這樣的人老天也不會允許他活著的。
“對,我們大師兄就是這么的厲害,未知之事都能掐算,預測!比龓熜謪s堅定的說道。
“那他有沒有掐算出來,他何時歸西?何時投胎重新為人?”九九被氣到了,一時之間有些口不擇言。
九九本以為老和尚會被她氣的跳腳,但老和尚卻異常的平靜,老和尚還神傷的喃喃:“大師兄的確沒有算到他何時歸西……”
九九:“……”
她說準了?
九九有一種瞎貓撞上了死耗子的感覺。
帝江則看了九九一眼,將計就計道:“既然如此,那證明你們的大師兄,算的也不是太準,不可盡信!
“……”三師兄聽到這話,不說話了,面色非常的復雜。
九九道:“你就讓我們試試吧?”
“我……我考慮考慮。”
三師兄已經(jīng)動搖,愿意考慮了。
不遠處,三師兄的師弟,已經(jīng)準備親自上了。他是他們四個師兄弟當中,力氣最大的,也是最有希望拔出龍淵劍的。
他們幾人的那些弟子,全都試過了,但是都拔不出來了,現(xiàn)在拔劍的希望,就在他和三師兄身上。
他看了三師兄一眼,深呼吸了一口氣,上前一步,雙手握住了劍,“三師兄,師弟就是拼了這條命,也會拼命拔出這劍的!
三師兄聽到這話,也沒功夫考慮事情了,他也上前了兩步,道:“四師弟,你一定要盡力。”
“相信你一定行。”
“畢竟我們四個當中,誰的力氣都沒有你大!
“我明白!彼膸煹艿溃骸拔疫@就開始了!
四師弟拔起了劍,別看他一把年紀了,頭發(fā)白了,一臉的褶子,還因為受了內(nèi)傷茍著背,但他拔起劍來,一點兒也不含糊。
他握著劍的雙手手背上,因為太過用力,青筋都起來了,額頭上也有汗珠滑落。
而他周圍,還有他拔劍時散發(fā)出來的無形的力量,那些離的近的小和尚,都被彈開,摔在了地上,個個捂著心口呻吟。
他們爬起來后,喃喃:“四師父這么的厲害,他一定能拔出劍的!
“大家都看著吧,四師父拔出劍后,一定能幫大師父,二師父報仇。”
“對。”
“大家都拭目以待!
可惜,這個四師弟拔了整整一晚上,一雙手拔的鮮血淋漓,人也竭盡脫力,快要暈倒,就是無法拔出來。
三師兄見狀,也去拔了,但一樣,也沒有拔出來。
而昨日約定的時間已經(jīng)到了,冬不寒,就要上山來了。
怎么辦?
“就只能等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