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就離婚,你說他把我兒子帶走算怎么回事!兒子是我生的!大早上我就看到簽好字的離婚協(xié)議扔桌上,他把行李和兒子都帶跑了……”
秦公館一樓左手邊華麗門廊后的偏廳內(nèi),陸星晚喋喋不休的吐槽聲不斷傳出。
秦?zé)o妄推開虛掩的歐式浮雕大門,映入眼簾的就是顧煙蘿雙手抱臂側(cè)眸,倚在窗欞旁,往外眺望,時不時點點頭,附和一聲陸星晚的話。
“你說他是不是太過分了!”陸星晚一口氣干掉一杯水,讓顧煙蘿站隊。
“這事兒我不發(fā)表意見,姬霄也是我朋友,我不能聽信你一面之詞!鳖櫉熖}冷靜道,聽見開門聲,瞥向門口,發(fā)覺是秦?zé)o妄,視線又望向了窗外。
秦?zé)o妄走近到了顧煙蘿身旁,順著她目光往外看,原來是大兒子卿卿正帶著焰京和笙笙在太陽下給家里的寵物梳毛整理,而克洛伊,搬了個大砂袋,在旁邊練拳。
秦?zé)o妄吻在顧煙蘿唇邊,旋即心滿意足的徑自走向沙發(fā),優(yōu)雅入座,家中的機(jī)械傭人沏了杯咖啡遞給了他,他抿了口咖啡,就聽陸星晚問他。
“秦?zé)o妄,你是男人,你說說姬霄怎么想的啊,他想離婚就正大光明,簽了離婚協(xié)議半夜偷偷帶走我兒子做什么?”
秦?zé)o妄瞥了眼顧煙蘿,沒給陸星晚留面子,就送了兩個字,“人渣。”
“就是,姬霄太人……”陸星晚欲言又止,猛地反應(yīng)過來,盛氣凌人瞪著秦?zé)o妄,“你罵我人渣?”
秦?zé)o妄往自己咖啡里加了點奶,沒抬頭,顧煙蘿在,他有恃無恐。
“那不然呢?結(jié)婚生子是兩個人的事,你大清早跑我家來,先不說為什么事,對著人姬霄就一通指責(zé),說他拐跑你兒子,對離婚毫不在乎,你言辭間說明你打從心里沒把姬霄當(dāng)自己人,只在乎星星那小子,你根本沒思考自己做了什么,從而造成了姬霄的出走,卻把責(zé)任全歸咎在他身上,這人啊……要不是被逼的走投無路,能帶孩子離開嚒?”
陸星晚的臉色瞬間難看至極,“你覺得是我的錯?”
秦?zé)o妄一口氣說完,轉(zhuǎn)而就問顧煙蘿,“煙煙,我是不是干涉人家家事了?”
“說的是有點多,但不妨礙你為姬霄打抱不平?”顧煙蘿淡笑回眸,從前的強(qiáng)勢冷酷,婚后都被她漸漸收了起來,對家人朋友,幾乎不會露出太過咄咄逼人的一面,“不過,你也好歹顧及下我陸總的面子和自尊心。”
顧煙蘿說罷,走至沉默的陸星晚身邊,攬過她肩膀,“走吧,來的正好,一起吃早餐。”
姬霄說走就走,還把兒子帶走了。
這陸宅就剩陸星晚孤零零一個了,她只能留在顧煙蘿這蹭飯,不僅蹭了早餐,還蹭了午餐,就連秦?zé)o妄和顧煙蘿帶秦予卿去GGA新開在帝都的生物醫(yī)院做全身檢查,她也親自跟去了。
因為她發(fā)現(xiàn),和她家截然不同的是,顧煙蘿和秦?zé)o妄的家庭氛圍不僅濃烈,還極為友愛。
趁秦?zé)o妄陪秦予卿去做檢查了。
陸星晚和顧煙蘿站在飲料販賣機(jī)前,買了兩聽啤酒,邊喝邊聊。
“你向著秦?zé)o妄?”陸星晚灌了口啤酒,英氣迷人的星眸閃著冷色,“你也沒必要什么都向著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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