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周平的資質(zhì),許木也早就給他測試過了,這小子還真有靈根,而且是土金雙靈根,拜入丹鼎門絕對沒有問題。
很快,就聽馬車“吱呀”一聲停了下來。
“周少爺,丹鼎門山門到了!”車夫的聲音緊接著傳來。
“好嘞!”周平應(yīng)了一聲,拉著許木激動地站起身來,整了整衣冠,急忙忙鉆出馬車,一躍跳到了地上。
他這一跳,帽子又歪了。
許木見狀無奈地笑笑,翻手取出一錠銀子扔給車夫道:“大哥辛苦了!”
車夫一見銀子頓時眉開眼笑道:“不辛苦不辛苦,兩位少爺,需要小人在此地等候二位嗎?”
“不用了,你先回去吧!”許木笑著搖搖頭道。
此言一出,車夫的臉上頓時露出一抹尷尬之色,似乎有什么話想說,卻又不好意思開口。
他停車的地方乃是一大片空曠的平原,此刻已經(jīng)停了不少車輛馬匹,顯然是其他前來拜師之人乘坐的。
不過這些馬車上卻都只有車夫的身影,拜師之人顯然早已下車,他們卻并未離去。
許木這話剛說完,就聽一旁有人笑道:“小子,自信是好事,但自信過頭了,到時候可就得走著回家了!”
“是啊,李兄,要不咱們還是讓趙大哥等一下吧?”周平也附和道。
許木則是笑笑道:“放心吧,我們一定能拜入仙門的!趙大哥,你先回去吧!”
見許木都這么說了,車夫也不好再說什么,只得尷尬地笑笑道:“那就多謝李小哥了!”
說完這話,車夫便趕著馬車離開了。
“李大哥,要是咱倆沒拜師成功,你可得用輕功背著我回家!”周平氣呼呼地說道。
許木聞言笑了笑道:“好!”
“真的?一言為定。 敝芷侥敲凑f也就是一句氣話,見許木居然答應(yīng)了,當(dāng)即眉開眼笑道。
“當(dāng)然!君子一言!”許木笑笑道。
“駟馬難追!”周平也笑道。
見二人這么自信,圍觀的眾人紛紛哄笑起來,頓時鬧了周平一個大紅臉。
許木倒是臉皮厚,淡淡地掃視了眾人一圈,眾人只覺自己似乎被什么恐怖的東西盯上了,下意識地閉上了嘴巴。
“走吧!我們?nèi)竺!”許木拉著周平朝一旁走去。
周平則是疑惑地看了一眼忽然閉嘴的眾人,撓撓頭跟著許木走了過去。
不遠(yuǎn)處的山道口正立著一座高大的牌坊,上書“報名處”三個大字,不少年輕男女已經(jīng)在此排隊。
少年們自然注意到了身后廣場的哄鬧,見許木二人泰然自若地走來,不由一個個扭頭看來。
“咳咳!下一個!”負(fù)責(zé)登記的老頭沒好氣地咳嗽了一聲,提醒身前的少年扭頭看向自己。
那少年頓時鬧了個大紅臉,急忙恭敬地說道:“晚輩東方亮,家住清河郡曹安城,見過仙師!”
“過來!”老者淡淡地點了點頭,示意少年走到自己近前。
接著,老者便對少年“上下其手”起來,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聽其喃喃道:“十五歲,繳納白銀一萬兩,你上山吧!只許你一人!”
“多謝仙師!福伯,你先在這里等我?guī)兹!”少年聞言大喜,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遞給老者,轉(zhuǎn)頭沖跟著自己的管家吩咐一聲,急匆匆地踏上了山道。
站在人群后方的周平見狀頓時傻眼了,忍不住道:“李兄,這拜仙人為師,還要繳納銀兩?”
“不錯,你沒帶嗎?”許木好奇道,以周平的身家,一萬兩白銀應(yīng)該不是什么問題。
周平卻苦著臉道:“我沒帶夠……”
許木聞言啼笑皆非地說道:“行了,待會兒我?guī)湍憷U納吧,你這家伙!”
“多謝李兄!”周平聞言頓時大喜道,“李兄放心吧,這筆銀兩我今后一定會還給你的!”
兩人的對話又沒避開外人,自然被不少人聽到了,一時間又紛紛議論起來。
很快,就輪到了前方的一個少女。
周平看著少女纖細(xì)的腰身,忍不住道:“李兄,你說那老頭不會又亂摸一通吧?”
許木聞言頓時無語了,眼前這老者雖然看似平凡,但卻是個貨真價實的修真者,修為約莫有個練氣四五層。
你這家伙凡人一介,隨意議論人家,豈不是在找死?
果然,話音剛落,那老者便飛身而起,大手直奔周平抓來。
許木見狀冷哼一聲,右腳踏出,猛地一掌拍在了老者的手上,將其打得倒飛出去。
見老者還欲襲來,許木直接一腳踹在了周平的膝蓋后方,將他踹得跪了下去。
“小弟年幼無知,出言不遜,得罪仙師,還請仙師恕罪!”許木恭敬地沖老者稽首道。
周平一聽差點嚇尿了,急忙磕頭道:“仙師,小人有罪,還請仙師饒命!”
“你怎么知道我是修真者?”老者冷冷地看向許木道。
許木笑笑道:“凡人中能接下在下一掌之人屈指可數(shù),老丈看模樣并非習(xí)武之人,想來應(yīng)是仙師才對!
“哼,管好你這弟弟!”老頭聞言悶哼一聲,直接坐在了桌子后方,沒去理會地上跪著的周平。
許木見狀這才松了口氣,若是老者真的打算殺死周平,他可就為難了,他的先天功內(nèi)力雖然深厚,但老者若是動用法器,他恐怕并不是對手。
屆時要想保住周平的性命,他就不得不暴露自己,他的計劃也得付之東流。
還好,老者算是個有節(jié)操的修真者,一擊沒能殺死周平這一介凡人,并未發(fā)動第二次攻擊。
“行了,起來吧!”許木沒好氣地瞪了周平一眼,將他從地上拽了起來。
周平深深地看了許木一眼,并未言語,半晌之后才吐出兩個字道:“謝謝!”
許木扭頭看去,發(fā)現(xiàn)周平的臉上已經(jīng)少了一抹輕佻,多了幾分穩(wěn)重,不由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并未多說什么。
很快,老者便摸完了那名少女的骨齡。
對待女子,他自然不像此前那么粗魯,只是隔著少女的衣服捏了捏鎖骨,便在名冊上寫下了相應(yīng)的年紀(j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