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來!
謝楹直接命令初九,然后往二堂去。
初九心底突突的跳。
“皇上和大哥哥,他們現(xiàn)在關(guān)系到底如何?我大哥哥還不得皇上召幸嗎?”
初九:“……”
大小姐真敢問。
聯(lián)想到皇上,還有主子對大小姐,宸王殿下的緣分一事,已經(jīng)沒那么小干預(yù)后,初九就放松了不少,只道:“回大小姐,皇上住文德殿,主子住錦融宮,但是,可能,并不影響主子和皇上之間的情分!
看謝楹著急,初九說得更直接些。
都不影響了。
所以大小姐還是多為自己考慮才是。
謝楹擰著眉頭,“你是說,他們——很好!
初九點頭哈腰,“反正,反正是不差吧。”
“大小姐,您心疼主子,但主子也心疼您啊,您——您還是多為自己著想,萬不可為了主子,而作出讓自己后悔的事情來!
“初九,我有些不明白——”
初九皺眉,“因為桃花簪,都知道您與宸王殿下有緣,這緣在大小姐您自己手中,要與不要,不,不用看主子和皇上!
強扭的瓜不甜的。
謝楹釋然一笑。
但又有些不舒服,她搞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回事。
欽天監(jiān)。
丁老頭帶著酒壺去找蕭宸喝酒。
蕭宸婉拒,“丁師父,我不喝酒!
“你不是不喝酒,你是不想和老頭子我喝酒!倍±项^一語戳破。
蕭宸嘆了聲。
隨后不知不覺的同丁老頭喝了一杯接一杯。
丁老頭道:“皇上都出宮了,您還守著欽天監(jiān)呢?”
蕭宸笑而不應(yīng)。
丁老頭繼續(xù)道:“我和你容舅舅這些年守著欽天監(jiān),那是因為我們真的沒有親,你不同!
“我知道!
“那年后可有打算?”
蕭宸搖頭,欽天監(jiān)里,許多重要的書籍都讓他看差不多了。
“宸王府,你也該去看看,哪怕是你容舅舅,他也時常去民間走一走看一看,你學(xué)的本事,不去民間實踐,什么時候才能翻手為云覆手為雨呢?”
翻手為云覆手為雨,這本事,他能行嗎?
掐手一算,算什么,給誰算?
他看向丁老頭,“丁師父說得有理!
年后,是該出去走一走,試試自己學(xué)的本事到底有幾分功底。
————
郊外農(nóng)莊。
古董羹咕咚咕咚的冒著泡,一大桌子人圍成一桌。
簡順前來匯報,“老爺,蕭七回來了。”
“讓他進來。”
蕭七,是蕭陸聲蕭字營的人,與威遠鏢局的鏢師,暗衛(wèi)都出自一處。
蕭七進來后,抱拳道:“回主子,皇上朝政一切正常,今年群臣宴也十分順利,宴席后,皇上與謝云初一起出宮,去了國公府。”
說著,蕭七將一些秘冊奉上。
簡順把冊子拿過來,遞給蕭陸聲。
蕭蓁蓁道:“父親,你還監(jiān)視著阿姐啊!
“不是監(jiān)視!碧K妘看向蕭蓁蓁,“你父親是不放心你阿姐,所以才會在這里逗留那么久。”
萬一瑤兒搞不定,那他這個太上皇還是要回京主持大局的,怎么可能說走就走。
不過,蘇妘看蕭陸聲看冊子的時候,眉頭舒緩,神色自若,看來,開春之后,真的可以放心大膽的離開了。
周軼清垂首吃飯,這些日子,他也大概猜出,皇上,皇后為何在這里停留那么久。
“咱們的人,可以撤了。”蕭陸聲對蕭七說。
蕭七抱拳,“是,主子。”
簡順和蕭七退下后,蘇妘道:“瑤兒這皇帝可還稱心?”
蕭陸聲嘆了聲,“可能是我不好——”
“嗯?”蘇妘懵了,“什么意思?”
蕭蓁蓁,周軼清紛紛看向二人。
蕭陸聲道:“可能是我做了不好的示范,瑤兒她也想學(xué)我,想把這皇帝之位,亦或者是把輔佐之權(quán)交給宸兒!
眾人:“……”
特別是周軼清,這皇帝之位就那么燙人嗎?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他寧愿跟蓁蓁浪跡天涯,也不愿意去皇宮,每日天還不亮就起床去上早朝,真不是人干的活兒。
還好,蓁蓁不用這么起早貪黑的。
這些日子,看到太上皇運籌帷幄,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只為讓太后娘娘過得舒服舒心,他不免反思起來——
他要做點什么,才能讓蓁蓁開心,還不缺錢花。
當(dāng)然,因為父親、母親的關(guān)系,他其實不努力就有花不完的錢。
可是,看到太上皇已經(jīng)那么有錢了,還在努力掙錢給太后花——
他覺得,男人就該有男人樣。
他得好好考察考察,看有沒有靠譜事,既能掙錢,還能陪蓁蓁。
“宸兒怕不會出那欽天監(jiān)。”蘇妘說。
蕭陸聲道:“不一定。”
“???”什么意思?
蕭陸聲將冊子給了蘇妘,自己看吧。
蘇妘拿起來自己看。
看著看著不免有些激動,“除了每天陪瑤兒用晚膳,還參加了謝云初舉辦的賞花宴——”
“嗯!
這代表什么?
蕭蓁蓁看周軼清,周軼清小心思轉(zhuǎn)了一圈,是不是代表宸王殿下的向道之心沒那么強烈?
代表著,他極有可能涉足紅塵?
“瑤兒和云初也還挺好的!碧K妘說。
“是挺好!
“但是他們撮合宸兒和謝楹——這是怎么回事?”
蕭陸聲將冊子翻到最后一頁。
蘇妘看到上面記載的字,整個震驚——桃花簪。
這是容大哥給宸兒算的正緣,還是容大哥給宸兒牽的正緣?
已經(jīng)幾個月沒見容大哥了,沒有任何的聯(lián)系方法,更沒有他的任何消息。
也不知道,他在何方,是否過得舒心。
合上冊子。
他們開始談?wù)撃旰笸膬喝ァ?br>蘇妘道:“便是要去江南,這一路,皇上命人修的道觀,咱們也都去走一遭吧!
就當(dāng)是,對容大哥道教的捧場,認可和感激。
蕭陸聲知道,她應(yīng)該是想起容洵了。
其實他也想過,容洵會去哪里,但想不到。
道觀——
當(dāng)初,容洵說是想要金子,想要發(fā)揚道教,都不過是讓他們夫妻心理好受一些罷了。
容洵真正想要的,他一直都一清二楚,只不過他沒辦法給而已。
蕭蓁蓁放下碗筷,“容舅舅會不會也去那些道觀?”
周軼清豎起耳朵聽,從小就聽說過太上皇,太后以及容大人的傳聞,親耳聽,感官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