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別想走!
為首惡狠狠的說道。
容洵道:“我們跟你們走!
蘇妘:“……”
不過,好像除了配合,他們并沒有第二個選項。
但,跟著這些人走,沒有人知道他們?nèi)チ撕翁,這該如何是好?
很快,蘇妘和容洵被請上了馬車。
容洵俯在蘇妘耳邊,“剛剛我看了,清寧只是被敲暈了,她會回去通風(fēng)報信!
蘇妘擰著眉頭點了頭。
黑衣人頭頭與他們坐在一個馬車之中,看二人交頸而談,喝斥道:“說什么,別亂動!”
容洵微微一笑,端坐身子,與蘇妘并肩坐著,誰也沒再說話。
一個多時辰后。
馬車?俊
蘇妘看著眼前熟悉的山水,還有竹屋,整個人都懵了。
緊接著,騎著馬兒的黑衣人翻身下馬,揭開了蒙面巾,笑得十分猥瑣的走向蘇妘,容洵二人。
“容大人,蘇妘,好久不見。
蕭御滿臉的得意。
這個小竹屋曾經(jīng)是他的寶藏地,而現(xiàn)在卻是他心底最深的痛。
就是在這個地方,蘇妘弄壞了他的子孫根!
讓他再也做不成男人!
“蕭御,你想做什么,我夫君一定不會饒了你的!”
“哦,是嗎?”
蕭御咬牙切齒的,他帶著笑,視線在容洵,以及蘇妘之間來回的掃蕩。
“你說,如果蕭陸聲看到他心愛的女人和別人滾床單,是一種什么樣的感受啊?”
“你放肆!”
“放肆,本世子放肆的還少嗎?蘇妘,我不會讓你死的,我會讓你親眼看看,我是怎么站在權(quán)力頂尖,到那時候,我在慢慢的折磨你,折磨你身邊所有在乎的人,讓你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的生命一點點的消逝,哈哈哈……”
瘋了!
蕭御真是瘋了!
他這樣的人,竟然是執(zhí)筆人手下的男主角!
容洵道:“蕭世子,容某人沒得罪你吧。你這樣讓我很為難!
蕭御皺眉,監(jiān)正容洵,這個他是得思忖兩下。
想了想,“容大人放心,等事成之后,我會放了你的。”
說著,蕭御就朝一個黑衣人招手,“把太子妃伺候好了!
容洵道:“慢著!
“容大人有什么吩咐?”
“我可為你聚運,讓你扶搖直上,條件是……”
“如果你是說要我放棄報復(fù)蘇妘這個賤人的話,那就不必了,什么都沒有讓蘇妘、蕭陸聲痛苦能讓我開懷!”
容洵道:“不是。”
“哦?”
“你不是要報復(fù)蕭陸聲和蘇妘嗎?如果他看到自己最好的知己,和最心愛的女人滾床單,這才是最致命的打擊吧!”
“容大哥!”
蘇妘有些不可置信。
容洵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
可是轉(zhuǎn)瞬,蘇妘又明白了,如果蕭御將她送給那個一身武功的黑衣人,她想逃離魔爪難如登天。
可是,如果是和容洵。
他一定會竭盡全力護自己周全的。
想到這一層,蘇妘暗自松了一口氣,可是蕭御他會答應(yīng)嗎?
果然,蕭御一臉的懷疑。
容洵道:“其實,我一直心悅于太子妃,只可惜一直沒有機會,此番你若成全我的心意,我容洵自然心甘情愿幫你。”
“容大人說的條件十分誘人!比羧蒌娴乃颂K妘,那蕭陸聲和容洵之間的友情就算徹底絕交了。
到時候,容洵只有投靠自己,不然他是沒有活路的。
但,他也不是那么愚蠢。
當(dāng)即,容洵叫人拿了烈性的春藥來。
他讓黑衣人喂蘇妘喝下。
再遞給容洵,“容大人喝下這烈性春藥,本世子就姑且相信你。”
“行。”
容洵垂首,眸中一閃而過的狠厲,然后伸手接過藥瓶,一飲而盡。
“好,很好,看來容大人是真心喜歡那個女人啊,就當(dāng)是我送你的禮物!
蕭御拍著手,“把人給我關(guān)進去!
一聲令下,二人被鎖進了竹屋之中。
“世子,蕭陸聲肯定會收到風(fēng)聲,到時候他若趕來……”黑衣人頭頭擔(dān)心的說道。
蕭御看向黑衣人,“蕭老七,你是不是覺得本世子應(yīng)該懼怕這個地方?”
蕭老七一愣,他真不是這個意思。
雖然,世子是在這里被人閹割的。
他真的是怕蕭陸聲找來,然后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蕭御道:“他一定想不到,人是我劫走的,而且還是劫到這個位置,等過了今夜,他們成了好事,你再去通知蕭陸聲來這里接太子妃!
想著這一出好戲,蕭御就十分的興奮。
蕭老七道:“蕭陸聲來了,若是發(fā)瘋,所有人都不會活著離開的!
這么一想,蕭御恨的牙癢癢。
好一個蕭陸聲。
仗著是戰(zhàn)神,身邊的暗影衛(wèi),侍衛(wèi),個個都是絕頂高手。
就算不能親眼看這一場好戲,那他也要確保這場好戲沒有被破壞。
“那容洵的藥中,有化功之效,他除了有力氣睡女人,一點武力都沒有,若他妄想拖延好事,你就進去把太子妃睡了!”
“世子……”
“怎么,這么好的女人,還是太子妃,你還挑上了?”
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睡太子妃!
雖然他的人捏在娟綾手中。
可這種自掘墳?zāi)沟氖虑,真的不敢,想著,他道:“其實,屬下年紀(jì)大了,那方面已經(jīng)不行了。”
蕭御踹了蕭老七一腳,“廢物!”于是又招手,喊了一個黑衣人。
他把藥遞給黑衣人,“這個是能讓你雄風(fēng)大展的好東西,一個時辰后,若他們還不成好事,你就去睡了太子妃,你若敢;樱献优滥闳!”
黑衣人一聽,立刻跪地領(lǐng)命,“屬下一定完成任務(wù)!
竹屋中。
被喂了藥的蘇妘漸漸的覺得發(fā)熱。
同樣,容洵也是一樣的。
“容大哥,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蘇妘沙啞著聲音問。
容洵閉著的眸子睜開,他能看到窗戶外,那些破碎的小洞口有眼睛在看著。
他只好脫了鞋襪上床,并同蘇妘道:“我們先演一場戲!
蘇妘皺眉,“什么戲?”
“拖延時間的戲,我向你表白,然后你拒絕!
“如此反復(fù),直至我們都受不住春藥的烈性上床,那時候,你把我捆綁起來,他們給我的藥里,下了讓我武功得不到施展的藥,所以我就算失去了理智,也強迫不了你!
“我沿途撒上了靈光粉,我們只要拖延到蕭陸聲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