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趙師姐依舊靜靜地站在那里,半空的符火,飄搖不定,投照下來,拉出細長的影子。
從龍虎山出來后,我和小石頭就到附近的城市補充了些物資,之后就問該地的第九科借了一輛越野車。
兩人驅(qū)車趕往星宿海。
途中道路被毀壞的厲害,野外各種邪祟如同沉渣泛起。
在抵達扎陵湖附近的時候,車輛就已經(jīng)報廢得不能再使用。
好在距離已經(jīng)不是很遠,我倆開始徒步前進。
此地的氣候十分寒冷,尤其是這個時節(jié),空中陰云密布,寒風獵獵,天地間一片蕭瑟。
我和小石頭在湖里撈了幾尾肥美的鮮魚,就在岸邊生火給烤了。
過不多時,香氣就隨風飄起。
“好香。
遠處的林子里走出一道人影,朝著我們漸行漸近,聞到烤魚的香氣,嘖嘖稱贊。
這是個背著旅行包的男子,手里拿著一根登山杖,戴著副墨鏡,看著風塵仆仆的。
“老兄,不介意的話過來一起吃!蔽倚χ泻袅艘宦。
此時此刻能出現(xiàn)在此地的,都不可能是一般人。
“那感情好。 蹦侨舜笮χ,過來坐到我們邊上。
把手放到火堆旁烘了烘,“舒服。
“這里的溫度能凍死人,老兄一個人來這里旅游?”我笑著問。
“沒辦法,我就這愛好,閑不住!蹦腥藫u搖頭笑道,看了我們一眼,“不如你們小兩口還有個伴!
“那要不咱們一起?”小石頭微笑問。
“這樣好嗎?那我就不客氣了!”男人哈哈笑道。
我把烤好的魚,三人分了分。
“好吃!”男人咬了一口,頓時豎起大拇指贊道。
小石頭笑,“他準備以后開個烤魚店,你看這手藝行不行?”
“絕對行!”男人贊道。
“希望以后有這個機會吧!蔽液呛堑。
“到時候我一定捧場!”男人嚼著烤魚。
我微微瞇了瞇眼,笑說,“老兄看你的樣子挺文氣的,不會是個什么教授吧?”
“咦,你怎么知道的?”男人詫異地問。
我笑笑,“還真被我說中了?”
“說得一分不差,我還真是個大學教授,這不現(xiàn)在學校也上不了課了,終于可以到處出來跑了!蹦腥说。
“這真是個好職業(yè)啊!蔽尹c點頭,“我有個老朋友,也是個大學教授!
“哦,他怎么稱呼,我看認不認識。”男人問。
“我那老朋友姓薛。”我說道。
“這真是巧了,我也正好姓薛!”男人喜道。
我淡淡笑問,“那不知老兄全名叫什么?”
“我么,薛懷仁!蹦腥私乐爵~,頭也不抬地道。
“薛壞人?這個名字有點怪怪的啊。”我哦了一聲。
“不是壞人,時候懷仁,是心懷仁義的意思!毖讶蕯[擺手道。
“都差不多嘛,叫薛壞人也挺有意思!毙∈^笑道。
薛懷仁看了她一眼,“妹子說得也對,其實名字叫什么,無所謂!
我和小石頭和對方席地吃魚談天,看似平靜無波,但其實劍拔弩張,一觸即發(fā)。
就在這時,前方出現(xiàn)了十余道人影,朝著這邊疾奔了過來。
“那邊有人!”我聽對方喊了一聲。
很快,人影就掠到了跟前。
“陳老弟!”對方一人歡喜地叫道。
我全神戒備,不敢有稍稍分神,不過來人的樣貌已經(jīng)映入了我的眼簾,原來是奉天國學協(xié)會的鄭奎。
“鄭大哥!蔽倚χ泻舻,和小石頭一起順勢起身。
兩個人的站位,對薛懷仁形成包夾之勢。
“哎喲,這位是弟妹吧?”鄭奎看到小石頭,大笑著說道。
小石頭只是微笑,沒有接話。
“鄭大哥,你們怎么在這里?”我岔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