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金老問。
“這個……我煉不出來!辟M大搖頭。
“是材料不齊?”金老問。
“材料很齊,但我的水平不夠,煉不了!辟M大干脆地道。
金老微微頷首,“這你勿需擔心,有為難之處老朽會替你解決。”
費大遲疑了片刻,咬牙道,“既然如此,那就試試!
“好,那就麻煩二位了!苯鹄细砂T的臉上露出些許笑容。
只不過看起來比哭還難看。
“我要先休息一下,再好好準備準備。”費大又道。
“沒問題,不過時間緊迫,不能耽擱太久。”
金老交代過后,就讓之前那個扎草人的小老頭帶我們過去旁邊休息。
其實也沒什么專門休息的地方,就是找了個相對僻靜些的角落,費大就在地上坐下來,把那裝滿了各種粉末的盒子攤在膝蓋上,皺眉沉思。
“師父,這些東西怕是特別名貴吧?”我湊過去問。
“那是當然了,你就瞅這金蟬蟲胎也該知道!”費大板著臉道。
“那師父你有沒把握,可別把這些名貴材料給糟蹋了,到時候人家要咱們賠!”
“你這小破徒弟咒老子呢,滾滾滾,別打擾老子清凈!”
“滾就滾!”
我趁勢起身,見那個小老頭還坐在一邊,繼續(xù)完善他手中的草人,就過去問了一句。
“老伯,我到處轉(zhuǎn)轉(zhuǎn)沒事吧?”
“別惹事就成!毙±项^頭也不抬地說了一句。
“放心吧,我最安分了。”
我背著雙手,就溜溜達達地走了出去。
那些人自顧忙活,也沒有人會過來問我,倒還是挺自在。
這個洞窟很大,花了許多時間,才堪堪溜達完一圈。
不過這其中還有些通道,也不知通向哪里,我要過去,就被人給攔下了。
只能作罷。
地上的石雕也被我大致拼出了一個輪廓。
這似乎是一個不著片縷的女人,那女人面目卻是極為恐怖,青面獠牙,而且以一種極為古怪的姿勢伏在地面上。
在女人的身下,是堆積如山的白骨。
這讓我想起了魔女鎮(zhèn)魂圖,這兩者有些類似的地方,但并不是完全相同。
那些個五人一組的誦咒人,占據(jù)的位置也頗為講究,正好都是那個女人身體的某個關(guān)竅處。
再看那些個鏤刻符文,纏繞著鐵鏈的黑色木樁,所釘?shù)奈恢茫彩请[含了某種頗為隱晦的規(guī)律。
看這情形,我?guī)缀蹩梢钥隙,如果這洞窟里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應(yīng)該就是藏在這魔女石雕之下。
我琢磨著,要不要放出銀鼠下去看看,不過這地方處處暗藏古怪,讓我有些顧忌。
正在這時,氣氛突然起了一種微妙的變化。
我回頭一看,就見一條船順著暗河進來。
這條船可比我們那條草船要大得多了,船上站著好些人。
我仔細匆匆看了一眼,就看到了好幾張熟悉的面孔。
娥姐、祝長老、謝大夫,以及那個蛇男。
這幾人都是素錦繡的老部下,當初跟他們結(jié)的梁子可不小。
船靠岸后,娥姐就帶著一行人上岸。
緊接著就有人迎了上去,像是在匯報著什么。
娥姐朝費大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就帶著祝長老走了過去。
謝大夫和蛇男等人則去了另一個方向。
那娥姐和祝長老找到費大,不知說了些什么,然后就看到費大站起來四處看了看,然后就朝我招手,叫我過去。
等我回到地方,費大就一指我說,“這就是我那徒弟!
娥姐凌厲的目光在我身上一掃,“這里最好不要亂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