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你回來了?”
剛準備敲門,文秀正好拉開房門,看到我愣了一愣,隨即驚喜地拉了我進門。
小白也隨后溜溜達達地跟了進來。
“這貓……”文秀看到小白,頓時有些緊張。
小白嗷嗚一聲,就溜到文秀身邊,用腦袋蹭了蹭她的腿。
被我一腳給踢到了邊上。
“這貓有點野,不過現(xiàn)在聽話多了,不用怕。”我解釋了一句。
畢竟當時在客棧那里,小白的表現(xiàn)還是十分怪異的。
“哦,好!蔽男阋矝]多問。
我心說,這貨才是真正的大傻哥呢。
不過未免節(jié)外生枝,還是先不說明的好。
畢竟知道的越多,有時候就越危險。
“對了弟弟,你有沒有我哥的消息?”文秀問。
我看了一眼小白,我是知道大傻哥的境況,不過這事又沒法說。
只能說暫時沒有發(fā)現(xiàn),又安慰了幾句。
“就是我哥也走了,你也走了,感覺好冷清!蔽男阌行┿皭潯
“我這次回來就多呆幾天。”我笑說。
“那好!蔽男隳樕辖K于有了些許笑容。
在這邊呆到半夜,我和小白就回了樓上。
洗過澡之后本打算直接睡覺,誰知剛沾到床,手機就響了。
“曉梅姐!蔽覄偨悠痣娫挘吐牭街鞎悦返男β。
“你回來啦?”朱曉梅在電話那頭問。
我就有點奇怪,“曉梅姐,你是怎么知道的?”
朱曉梅笑,“我和我嫂子剛開車路過呢,看到你的房間亮了燈!
等我下樓一看,果然看到一輛藍色寶馬停在下面。
“上車!蓖跞襞c搖下車窗沖我喊了一聲。
朱曉梅坐在副駕上,笑著沖我招了招手。
我笑笑,拉開車門坐進去。
就在關(guān)車門的瞬間,小白哧溜一聲跟了進來。
“去哪?”
“吃飯去!”
王若與一腳油門,車子就朝著湖濱路方向疾馳而去。
在燕湖邊上找了一家餐廳,朱曉梅已經(jīng)訂好了包廂,位置很好,靠著湖。
一眼看去,就能看到燕湖上的夜景。
“王大姐,上次的事情還沒感謝呢,我敬你和曉梅姐一杯。”我舉起酒杯。
“什么事?”王若與疑惑。
“煙城的事!蔽倚φf。
上回在煙城,我們陳家被長生殿麾下的幾大家族圍剿,之后因為我一個電話,王若與、賀錦堂、黃夫人等等組成的江城天團就立即趕到了煙城助陣。
這份人情,分量可不輕。
“你這小神棍,什么時候也來這一套了,虛情假意,客氣什么?”王若與沒好氣。
“哈哈,那就不說了,我先喝三杯行不行?”我知道這種事也沒必要多說,舉起酒杯連干了三杯。
“你這家伙,以前讓你喝點酒總是磨磨蹭蹭,今天倒是挺爽快!蓖跞襞c道。
朱曉梅偷笑,“嫂子,那今天咱們得讓他多喝幾杯!
“這必須的。”我自覺倒酒。
又給小白倒了一杯。
“你這貓倒也挺有個性!
王若與和朱曉梅之前去煙城的時候,見過小白,因此也不陌生。
說到這里,王若與低了低眉,說道,“小神棍,是不是真的要出事了?”
我微微一怔,很快明白過來她說的是什么。
“風(fēng)水界的確是有這種說法,不過到底怎么樣,誰也不清楚!蔽医忉屃艘幌隆
“最近我和嫂子經(jīng)常刷到一些奇奇怪怪的視頻,真是嚇死人了。”朱曉梅皺眉道。
她說的這個我也發(fā)現(xiàn)了。
最近網(wǎng)上一些邪性的視頻層出不窮,雖然有些很快就被刪除了,但還是引發(fā)了許多議論。
這也意味著,現(xiàn)在各地都是邪異頻發(fā),而且發(fā)生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