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的多了!毙∈^把針線收好。
“厲害厲害!
“怎么樣,現(xiàn)在知道有本婆婆罩著的好處了吧?”
“嗯,早就知道了,還是得抱小石頭婆婆大腿!
“又不正經(jīng)是不是?”
“沒有沒有,那位教你這縫針法的,肯定是某位大醫(yī)家吧?”
小石頭沒再睬我。
過了一會兒,才說了一句,“這是縫死人的針法!
我愣了一下。
小石頭這句話沒有刻意壓低聲音,所以其他人也聽到了,紛紛一臉錯愕地看了過來。
“這個縫合法……”鄧?yán)暇盘ь^看向小石頭,“小玉姑娘難道是二皮匠傳人?”
二皮匠又叫縫尸人,二皮匠的針法,自然是縫紙人的針法。
“我不是!毙∈^微微搖頭。
見眾人還是不解,又補(bǔ)充了一句,“我小的時候見我那位長輩用過,他順便指點(diǎn)了我一下。”
“原來如此,那小玉姑娘這位長輩,一定是位厲害的二皮匠!编?yán)暇劈c(diǎn)頭道。
小石頭沒有接話,既沒有承認(rèn)也沒有否認(rèn)。
“不過我哥的傷口好像是不再流血了!”莊鳴鳳盯著莊鳴鹿的傷口瞧了好一會兒,抬起頭來激動地道,“還是小玉厲害!”
“也是剛好碰上了。”小石頭微微一笑。
我往她身邊靠了靠,好奇地問,“那位長輩是不是徐叔?”
小石頭嗯了一聲。
“原來徐叔還精通二皮匠的手藝?”
“徐叔會的東西多的很!
“那是那是!
說到這里,我忽然想起來,“小夏說她師父以前在潭城的時候,曾經(jīng)受過一位高人指點(diǎn),那高人不會就是徐叔吧?”
“有可能吧!
小石頭也不太肯定。
不過想來如今這世上二皮匠本就稀少,能指點(diǎn)小夏師父那樣的高人,就更加少見了。
這樣看起來,大概率是如我所想的那樣。
眼見莊鳴鹿的傷勢穩(wěn)定了下來,眾人都松了口氣。
尤其是莊鳴鳳,對小石頭感激無比,一直拉著她說話。
“老九,老何,有個叫藥人離的,你們有沒有印象?”我找鄧?yán)暇糯蚵牎?br>
“藥人離?”鄧?yán)暇虐櫭枷肓艘粫䞍,沒想起來。
何有道也是搖頭,表示不認(rèn)識這樣一個人。
“你要找人么?”莊鳴鳳問。
我當(dāng)初剛到綠柳山莊,就跟著妹子起過沖突,雖說后來因為袁子康他們的關(guān)系,也算化敵為友了,不過一直對我不冷不熱的。
現(xiàn)在因為小石頭救了她哥的關(guān)系,倒是熱情不少,還能主動相問。
“倒也不是,就是路上遇到的一個人!
我沒有繼續(xù)往下說,又問鄧?yán)暇庞袥]有聽說過玲瓏符。
“玲瓏符?”
看鄧?yán)暇鸥斡械赖纳裆,顯然兩人對此也是沒有任何印象。
至于謝寧和莊鳴鳳等其他人,更是神色茫然。
這樣看起來的話,藥人離說的那個人,很有可能指的就是葉夫人。
當(dāng)然了,也有可能另有其人,不過葉夫人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如果真是葉夫人,這藥人離是怎么知道葉夫人會在這里?
當(dāng)時這人可是跟我們一起,遠(yuǎn)在他方。
“對了,我現(xiàn)在能不能見一見夫人?”我問謝寧。
“現(xiàn)在……恐怕暫時不能!敝x寧為難地?fù)u了搖頭。
鄧?yán)暇沤o我解釋了一番,原來葉夫人換了一種法子鎮(zhèn)壓葉昊身上的人臉肉瘤,正到了關(guān)鍵時刻,不能讓人打擾。
我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理解。
說起來也是郁悶,本來這葉昊是死是活跟我們沒任何關(guān)系,死了最好,可偏偏我們都被卷了進(jìn)來。
而且我現(xiàn)在懷疑,我和小石頭來到這里,真的只是一個巧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