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畫皮!
我心頭一跳,臉上卻是沒顯露出什么情緒,“聽說過,那又怎么了?”
“要是小先生能找到這精通畫皮術(shù)之人,本座覺著,就有八分把握可以解掉令妹身上的邪法!卑埼⑽⑿Φ。
我琢磨著他的用意,不動聲色地道,“且不說管不管用,據(jù)說只有降教洛氏傳人才會這門秘術(shù),又上哪去找人?”
白龍笑道,“巧了,本座剛好就知道有這么一個人!
我飛快地看了他一眼。
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的事。
不過無論如何,我還是得問,“這人在哪?”
白龍笑吟吟地道,“本來這事是不方便跟其他人說的,不過小先生不是外人,自然要告知!
我沒接話,只是盯著他,靜聽下文。
看這人究竟想干什么。
白龍伸手往陽臺外一指,“小先生可以去潭城,在那里有個名叫書芳齋的地方。”
“書芳齋?”
“呵呵,小先生別誤會,據(jù)說這書芳齋原來是叫尸芳齋,是家老牌的殯儀館。”
按照這白龍所說,在潭城中有家名叫書芳齋的殯儀館。
這殯儀館里頭,就有精通畫皮術(shù)的人。
“這未免有些離譜,難不成洛家的傳人還會躲在一個殯儀館里不成?”我心中飛快轉(zhuǎn)念,嘴上卻是出言譏諷。
白龍呵呵笑道,“這個本座就不太清楚了,本座之所以知道此事,也是一次偶然的機(jī)緣!
這人說話飄飄忽忽,什么都用巧合和機(jī)緣來打馬虎眼,而且又是搜神教的人,其心叵測。
他的話自然不能盡信,但偏偏陳幼目前的狀況,又讓我不能不信。
“小先生如果相信本座的話,可以帶著令妹去潭城一看究竟,要是不信,那也無妨。”白龍呵呵笑道。
說完,就一甩衣袖,告辭離去。
走到半途,又回頭說了一句,“對了,如果小先生要去,務(wù)必要帶著令妹親自過去,那人可是不好請!
“你說的這個到底是什么人?”我叫住他。
“本座也就知道這些,其他的也是無可奉告。”白龍搖搖頭,隨即飄然而去。
我始終捉摸不透這人究竟想干什么。
不過眼前我也無暇他顧。
最關(guān)鍵的是,這個潭城,是不是要去看看?
如果這潭城里真有能救陳幼的人,那就算是這白龍有什么謀劃,我也得去走一遭。
回到陳幼房中,我把姚瓊詩找到一旁,跟她說了潭城的事情。
“潭城?”姚瓊詩低眉想了好一會兒,“我沒什么印象,不知道那人說的是真是假!
正當(dāng)我遲疑之際,費(fèi)大的電話來了。
“陳老弟久等了!
“費(fèi)老板,有沒什么消息?”我忙問道。
“陳老弟,我打聽過了,目前有一個地方,或許能找到老弟想找的人!
我一喜,問他是哪里。
“在潭城,一個名叫書芳齋的殯儀館!
我怔了一怔,這可是和那個白龍說到一塊兒去了。
“那個地方比較偏,我到時候把地址發(fā)給老弟!
我說了聲好,又問,“那殯儀館的主人,到底是什么人?”
“這就不太清楚了,我也是用盡了關(guān)系網(wǎng),才從一位前輩那打聽到的,應(yīng)該還是可靠的!
我又問了一些情況,不過費(fèi)大這邊所知也不多,說的和白龍類似。
“費(fèi)老板,多謝了。”
“客氣什么,有事再找哥哥!
雖說我一直弄不明白這費(fèi)大的來歷,不過自從認(rèn)識以來,這人還真幫了我不少忙。
回到房間,我就一直陪在陳幼床邊。
經(jīng)過姚瓊詩的醫(yī)治,陳幼的臉色終于好了些,身上的黑氣也被壓制了回去,那一顆顆的恐怖的黑點(diǎn),也漸漸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