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你別嚇?biāo)“锥喙!”三個女人打抱不平。
王肖和周明跟著笑道,“就是,貓有什么好玩的,燉了做火鍋得了!”
小白睜開眼,冷幽幽地掃了兩人一眼。
等抵達(dá)陵縣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中午。
看到眼前熟悉的道路和房舍,我們幾個都有些唏噓感慨。
雖然只是離開了短短一年,卻像是過了好久。
也沒有坐車,就步行著一路朝家中走去。
“那就是你們讀過的學(xué)校。俊敝苊鞯呐笥阎钢胺降募t色校舍問。
“對呀,以前我們四個都是在這里讀書的!敝苊餍Φ馈
王肖感慨道,“你們還記不記得,當(dāng)初陳平剛進(jìn)來的時候,一句話不說,我還以為他是啞巴呢!”
“可不就是,你還跑去欺負(fù)他,結(jié)果被晴晴給你好一通教訓(xùn)!”周明樂道。
“你們還好意思說!”宋晴晴白了他們兩人一眼。
聽他們說笑著,我又想起了在陵縣生活十年的點點滴滴。
好像就在眼前。
“轉(zhuǎn)眼都長大了。”周明感嘆。
“可不是,你都快娶媳婦了!蔽掖蛉さ。
周明女朋友臉一紅,“我可還沒答應(yīng)嫁給他!”
“都到了咱們的地盤了,你還想往哪跑?”我笑道。
“就是,看你還往哪跑!”周明哈哈大笑。
說笑了一路,宋晴晴、王肖和周明就帶著女朋友,先各自回了家,約好了回頭再一起聚聚。
我?guī)е“,來到一個小院前。
看到熟悉的院門,熟悉的房子,眼眶不由發(fā)濕。
一陣飯菜的香氣隨風(fēng)飄了出來,廚房傳來“嗤啦嗤啦”的聲音,有人在炒菜。
炒的不知道是什么,但應(yīng)該很辣,我才聞了聞,就忍不住連打了兩個噴嚏。
房門嘎吱一聲打開,從屋里出來一個坐輪椅的身影。
我鼻子一酸,就一路小跑,撲了過去。
“哎喲,怎么越長越回去了,還哭鼻子!”三爺爺呵呵大笑。
“您還越活越年輕呢,我長回去了也正常!蔽移铺闉樾Α
“瞧你們爺孫倆,搞得我都有點酸!睆膹N房出來一個人,系著個圍裙,手里還拿著個鍋鏟。
“薛師叔,您還會做飯呢?”我笑說。
“瞧你這話說的,你薛師叔的廚藝那是鼎鼎有名的,不信問你爺爺!”薛師叔佯怒道。
“是是是,我來給您打下手!”
“還打什么下手,都已經(jīng)做好了,洗洗手吃飯,還有那只貓,也去把爪子洗洗!”
我洗好手,去幫著把菜端出來,擺了滿滿一桌子。
“爺爺,薛師叔,你們不會是知道我要回來吧?”我不禁懷疑。
薛師叔笑道,“我倆占了一卦,卦象是有客遠(yuǎn)來,沒想到是你這小客人!”
“太厲害了!”我豎了個大拇指。
三爺爺還搞來了一瓶白酒,我給把杯子都倒上。
“你那只貓別落了!毖熓宓。
三爺爺和薛師叔兩位,并不知道小白移魂的事,不過應(yīng)該是看出了小白的奇異之處。
我也給小白滿了一杯。
“薛師叔,你是川菜大廚吧?”我看著一桌子紅彤彤的。
好家伙,看著就辣。
還有麻椒呢,肯定又麻又辣。
“胡說,你薛師叔什么菜都能做,來嘗嘗!”
我夾了一筷子小炒肉,是香,是好吃。
就是真辣啊,辣得有點想冒汗。
我給小白夾了一大盤子菜,還故意堆了很多辣椒。
結(jié)果這貨吭哧吭哧,不一會就吃光舔了盤子,用爪子敲敲桌子,還要。
這一頓飯吃下來,我發(fā)現(xiàn)整張嘴巴都已經(jīng)沒知覺了。
“好吃吧?”薛師叔問。
“好吃,特別棒!”好吃是好吃,辣也是真辣。
“晚上接著給你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