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我和小石頭也討論過,姚景輝的情況比較特殊,沒法正常修煉術(shù)法。
不過小石頭的這個法子,跟普通煉眼法不同,按理說應(yīng)該不礙的。
但畢竟這都是我倆的猜測,事實到底如何,誰也不敢保證。
“只要有一線機(jī)會,我都愿意試試!”姚景輝大喜。
我見狀,也只能由著他。
“老陳,這煉眼法子,有沒什么要注意的地方?”袁子康按捺著興奮問。
“其他到?jīng)]什么,就是有點疼!蔽艺諏嵳f。
“哦,這算什么。”袁子康不以為然。
很快眾人就決定,找個僻靜的地方閉關(guān)煉眼,順便勤修苦練一段日子。
只有賀錦堂老大不高興,沖眾人筆了筆兩根中指。
袁子康他們急不可耐地開始調(diào)制藥汁,準(zhǔn)備今晚就開始著手煉眼。
賀錦堂把我送出門。
“老陳,你不會是要去祁連山吧?”
“你怎么知道?”我咦了一聲。
“就憑哥這智商,還用想嗎,你是要去祁連山吧?”賀錦堂道。
我豎了個大拇指,“厲害厲害,還真被你說中了!
“那還用說,哥什么不知道!”賀錦堂說著,嘆了口氣,“老陳你這一年到頭也沒幾天閑的,咱哥倆想坐一起喝杯酒的機(jī)會都少了!
我拍了一下他肩頭,“等我回來,好好喝一杯!”
“那肯定,不過你這酒量,嘖嘖……”賀錦堂頗為鄙視。
“很猖狂啊,等我回來,看誰喝趴下!”
“你有本事別耍詐!”
“不用就不用!”
……
“走了。”我坐上車。
“去吧去吧,回來哥給你多介紹幾個漂亮妞……”
賀錦堂還在那喋喋不休,車子已經(jīng)緩緩駛動。
不久,車子在老街的紙扎店前停下。
“小哥哥!”小錘子正趴在柜上無聊的玩手機(jī),看到我驚喜地跑了出來。
“你家老板回來沒?”我問。
小錘子嘻嘻笑道,“小哥哥,你一來就打聽我家老板,你想干什么?”
我笑:“我還能干什么?”
“這個么,能干的事情可多了,誰知道你要干嘛?”小錘子眉毛一彎。
聽她這么說,我就知道小石頭肯定還沒回來。
否則這丫頭哪敢在這里編排她老板。
我進(jìn)廚房看了看,去旁邊市場買了菜回來。
等我把飯菜做好,就見一個人影從門外進(jìn)來。
“老板,你回來啦!”小錘子喜孜孜地迎了上去。
進(jìn)來的這姑娘扎了個丸子頭,穿了件白色衛(wèi)衣,雙手踹在兜里,唇紅齒白,嬌艷明媚。
雖然是小慧的模樣,但不用想,也知道這不可能是真的小慧。
“我看這樣下去,小慧得跟你收肖像費。”我打趣道。
小石頭沒睬我,坐下來拿起筷子。
“味道怎么樣?”
“還行。”
三個人一起吃過飯。
小石頭到門口,一只手遮了個涼棚,仰頭看了看天。
午后的陽光落下來,給她的臉頰上染了淡淡的金色。
“好了,我要回去找蠱婆婆了!毙∈^跟小錘子說了幾句話,雙手揣兜,出了門。
我跟小錘子打了個招呼,隨后跟了上去。
“還回去找蠱婆婆呢,你是準(zhǔn)備去祁連山吧?”我笑。
小石頭繼續(xù)走,沒搭理我。
其實在巨人溝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有了幾分預(yù)料。
小石頭一直在找她師父,如今出了祁連山的事情,她肯定是要去看看的。
所以我早早就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
“蠱婆婆應(yīng)該是讓你去完巨人葬就回去的吧?”我猜測。
小石頭繼續(xù)走,沒說話。
這就是默認(rèn)了。
我不禁好笑,“你這樣任性,就不怕老太太發(fā)火?”
“你好像挺開心?”小石頭橫了我一眼。
“那不能,頂多老太太拿雷劈你的時候,咱倆一起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