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千奇百怪的東西,大多是怨氣凝結(jié)而成,再加上在不見天日的陰地中受陰氣滋養(yǎng),成了這般面目。
通常稱之為怨孽,或者通俗的叫法,也有叫怨靈的。
我踏步迎上,結(jié)破邪咒。
符咒生威,空氣震蕩!
那幾道怨孽劇烈地抽搐了一下,發(fā)出一陣怪異的囂叫,隨即煙消云散。
不過這也就是開胃菜而已,很快就見更多的怨孽朝這邊飄了過來。
在陰氣深重的古墓中,有怨孽作祟并不奇怪。
縱身而上,一路掃蕩過去。
然而越往深處去,這出現(xiàn)的怨孽就原來越多,簡直就像無窮無盡似的。
而且這墓也太大了,里面錯綜復(fù)雜,就跟個迷宮似的。
我只好節(jié)省體力,祭出兩道符,一符護(hù)身,一符開道。
再往前推進(jìn)了一陣,突然聽到前方傳來咻咻咻幾聲尖銳的囂叫聲,緊接著響起轟隆幾聲悶響。
我加快腳步,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趕去。
不久,就見前面火光四濺,幾道人影在如潮水般的怨孽群中縱橫捭闔,各種術(shù)法閃耀,符箓翻飛,橫掃八方。
圍攻而上的怨孽被打得七零八落。
“來的是哪里的朋友,一起把這些狗皮膏藥先滅掉!”一個粗豪的聲音叫道。
他把這些如影隨形的怨孽,形容成狗屁膏藥,倒也貼切。
我旁觀了片刻。
對方是共有六人。
兩個道士打扮的年紀(jì)最大,其中一人用的是茅山術(shù),顯然是茅山的人。
另外還有兩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一人身材魁梧,皮膚黝黑,威風(fēng)凜凜的一個漢子,剛才朝我喊話的就是這人。
另一人皮膚白凈,頗為斯文。
除此之外,還有兩個年輕的,大概二十多歲。
看這些人出手,沒有一個是庸手。
尤其是那兩個道士和兩個中年人,無論是身手和術(shù)法造詣,都是一等一的。
那兩個年輕的就算差些,但也要比茅山那個劉虎來得強。
所以四周的怨孽雖多,但根本奈何不了他們,但如此滅之不盡,也是不勝其煩。
我將符箓一催,破開前方的怨孽,與他們匯合在一起。
“媽的痛快!”那魁梧大漢哈哈大笑。
七人聯(lián)手,翻翻滾滾地就一路平推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突然感覺周遭的空氣似乎輕顫了一下。
緊接著那些怨孽就如同海水退潮,嘩啦散去。
片刻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哈哈哈,爽!”魁梧大漢放聲大笑。
“這位小友怎么稱呼?”那個面皮白凈的清瘦中年微笑問道。
“陵縣陳平!蔽易詧髞須v。
經(jīng)過剛才的聯(lián)手,倒也沒有初次見面的生疏。
其他人幾人也都各自介紹了一下。
原來他們這行人,也是才認(rèn)識不久。
那位年紀(jì)最大的白發(fā)道士,是茅山的玄誠道長,跟他一起來的,還有他徒弟王書智。
另一位道人,是玄妙觀的東離道長。
至于那位身材魁梧的大漢,是東海丁家的人,名叫丁鎮(zhèn)岳。
面皮白凈的中年人,是一名游走四方的術(shù)士,名叫邵九齡,另外還有他徒弟,鄭易。
玄誠、東離兩位道長,論本事,應(yīng)該都不在虛塵道長之下。
還有丁鎮(zhèn)岳,邵九齡這兩位術(shù)士的手段,也是讓人佩服。
然而這幾位的名字,我卻都從沒聽說過,看來都是些十分低調(diào)的高人。
還有王書智和鄭易這兩位,也是前途不可限量。
“陳小友,你是道門的還是?恕我眼拙,一時瞧不出小友的來歷!鄙劬琵g微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