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發(fā)有些好奇,問廖老那人像誰。
廖老沉思了片刻,嘆了口氣道,“實在是像,像杜鐵城。”
“杜鐵城?”我一時沒回過味來,但是看到戒吃好像呆了一呆,伸手撓了撓頭。
猛地想到一個可能性!
“杜鐵城就是杜家的上上任掌舵人,是杜陽州的哥哥。”廖老說道。
我雖然心里已經(jīng)有所準(zhǔn)備,但聽到廖老說出來,還是心頭狂震。
“老爺子,您真的看到……看到他了?”戒吃撓著頭問。
廖老看了他一眼,搖頭道,“我不敢確定,畢竟已經(jīng)那么多年了,但實在是像,很像。”
“他不是已經(jīng)……已經(jīng)過世了么?”戒吃急忙問。
“是啊。”廖老有些愣神地道,“我也納悶,但這人真的像,而且用的也是杜家的嫡傳秘術(shù),十分厲害!”
“那還有一個人是誰?”我問道。
廖老道:“另外一個穿著白色長袍,戴面具,看不清樣貌,但是從身段來看,應(yīng)該是個女人!
戒吃忍不住“啊”的低呼了一聲。
我明白他的心情。
如果那個男人真是杜鐵城,那這個戴面具的女人,會不會是他母親?
只是杜鐵城夫婦去世多年,而且戒吃的師父,也說兩人已經(jīng)被杜陽州給害死了。
這是個什么鬼狀況?
那個疑似杜鐵城的人,見到廖老之后,就立即朝他出手。
這一男一女二人不僅法術(shù)厲害,而且配合默契無比,在二人的夾擊之下,廖老很快就身受重傷。
也幸虧他久經(jīng)風(fēng)浪,年紀(jì)雖大,卻是老而彌堅,出其不意地用了一個奇怪招數(shù),僥幸逃了出來。
之后他東躲西 藏,直到遇上我們。
“老爺子,你覺得那人是杜鐵城的可能性有幾分?”我問廖老。
廖老沉吟片刻,“那人的樣貌極其相似,而且所用的又是正宗的杜家秘術(shù),可能性應(yīng)該有九分!
九分,那可能性已經(jīng)非常高了,近乎確定。
等廖老再恢復(fù)了些元氣,他幫著看了看吳韻如,以他的閱歷和眼光,一時之間也沒能看出個所以然來。
“的確不像是普通的中邪,倒是很有可能像小哥猜測的那樣,是因為服食了杜家的某種秘制丹藥!绷卫弦彩沁@么覺得。
我們?nèi)齻人都不是什么醫(yī)術(shù)高手,對于煉丹方面也是所知有限,自然有些束手無策。
為今之計,也只能是盡快找到那個杜承嗣。
又休息了一陣之后,我們就啟程上路。
“要不換我來背?”我見戒吃一路上沒有吭聲,眉頭緊皺,就出聲說道。
“沒事,輕得很,我以前在山里的時候,經(jīng)?敢淮蟾姿!苯涑院┖竦匦Φ馈
廖老微笑道:“年輕人就是精力充沛!
正在這時,又是一大 波面目猙獰的怪人沖了過來,咧著嘴,發(fā)出怪異的叫聲,目光中盡是嗜血之色。
我正要動手,就被戒吃叫住。
“陳哥,要不我來吧!
我微一轉(zhuǎn)念,很快明白他的想法。
估計是因為杜鐵城的事情,心情郁悶,所以想活動活動。
“好!蔽腋纱嗟氐溃瑥乃掷锇褏琼嵢缃恿诉^來。
戒吃捋起袖子,左腳在地上一跺,發(fā)出一聲輕喝,然后撓了撓腦袋,大步朝著撲過來的怪人迎去。
“喀拉!”
戒吃揮起一拳,就把沖得最快的一個怪人給打飛了出去。
他就完全沒有用任何法術(shù),純粹是拳腳劈砍,力道卻是驚人。
只聽砰砰之聲連綿不絕,很快那群嗜血的怪人就躺了一地。
“阿彌陀……”戒吃打完收工,雙手合十,念了半句佛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