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如此宏大的格局造墓,那正墓中必然是封鎮(zhèn)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
或者說,就是那什么蛇母!
不過既然這大墓很多年前就已經(jīng)被掃蕩一空,期間的諸多隱秘,只怕也難以追究了。
這一片地方,爬滿了那種詭異的藤蔓。
我們一路掃蕩過去,就見前方有一道方方正正的石門,石門半開。
穿過去之后,就進入了一個頗為廣闊的墓室。
穹頂是個圓形,是個天圓地方的格局。
室中都是用大塊的青石鋪砌,在墓室四角,分別立著一根二人合抱粗細的廊柱,上頭刻著一些經(jīng)文和符咒。
沿著墓室,依次擺放著數(shù)尊青銅猛獸。
這墓的規(guī)模,比我想象的還要大,我們現(xiàn)在經(jīng)過的地方,只怕還是這大墓的一個角落。
我問聞大魏,河神墓大概在墓的什么方位。
“應(yīng)該是在主墓室!甭劥笪旱。
如果是主墓室,那應(yīng)該好找,陵墓的建造格局雖然千奇百怪,但總歸是有些基本規(guī)律的。
比如這主墓室在墓中的位置,從風(fēng)水葬術(shù)角度來說,都是有跡可循的。
再往前走,那不知是什么的藤蔓就消失了。
墓中寂靜異常,但是空氣卻并不沉悶,反而時不時地有氣流涌動了過來。
而且?guī)е还勺拥年幚浜统睗瘛?br>
這反而是更簡單了,我就追著那氣流涌動的方向找了過去。
這墓一層一層,像是蓮花綻放,當(dāng)年建造這墓,不知道得耗費多大的功夫。
“這里我熟了,馬上就要到河神墓了!”聞大魏歡聲道。
于是改為由他帶路,越往前走,空氣中那股陰冷潮濕的感覺就越發(fā)濃重。
“之前還沒這么潮濕的!甭劥笪阂灿行┓膏止。
正在這時,前方突然閃過一道人影,轉(zhuǎn)眼間就來到了我們面前。
“怎么回事?”來人沉聲問道。
這是個五十多歲的高瘦男子,臉色蒼白,一雙眼睛卻是炯炯有神。
“爸,這些都是朋友,過來看看!甭劥笪杭泵φf道。
我聽他叫對方“爸”,那么眼前這位應(yīng)該就是聞家當(dāng)代掌舵人聞宏博了。
聞宏博凌厲地目光在兒子身上一掃,朝我們拱了拱手,微笑說道:“不知幾位是哪里的朋友,有失遠迎!
不得不說,對方的養(yǎng)氣功夫過人。
這河神墓如此重要,而且聞宏博曾經(jīng)三令五申,不許帶外人進來,偏偏聞大魏把我們給帶了進來。
瞧剛才聞宏博的樣子,心里應(yīng)該已經(jīng)怒極,但面對我們,卻依然能夠客氣地相問。
“伯父,我們是來參加婚宴的,聽說河神墓這邊出了些問題,就順道過來,看看能不能幫上點忙!蔽倚χf道。
“原來是來參加英英婚宴的好朋友!甭労瓴┬Φ。
打量了我們一眼,疑惑問,“恕聞某眼拙,幾位看著有點面生,不知是英英這邊的客人,還是越澤那邊的客人?”
“是新郎官那邊的!蔽倚φf。
聞宏博點頭道,“原來是越澤那邊的,不過這回雙方邀請的賓客,聞某基本都認識,應(yīng)該沒有幾位才是!
“爸,這位婆婆是越澤那邊的大長輩,是臨時過來參加婚宴的,所以您可能不認識,還有,昨晚婚宴上出了大事,小茶莊都差點被毀了!甭劥笪杭泵忉尩馈
“發(fā)生了什么事?”聞宏博目光一厲。
聞大魏趕緊把昨晚婚宴的大體情況說了一遍,不過他所知也有限,只能說了個大概。
饒是如此,聞宏博也不由得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