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來祝家人查來查去,也沒查出個所以然來。”
“就算是真的,那又怎樣?”有人不以為然地道。
素錦繡掃了那人一眼,微笑道,“本來也沒什么,不過問題就出在,讓祝晴畫懷孕的,只怕不是個人!”
眾人一陣嘩然。
“你是說有妖魅精怪作祟?”有人問。
“不可能吧,什么精怪邪祟敢上祝家去作亂?”
“那也不一定啊,如果是普通的邪祟精怪自然是不可能,誰知道會不會是什么老妖怪?”
“我看啊,就是憑空猜測,說什么精怪作祟,有什么證據(jù)?”
說什么的都有。
只聽素錦繡道,“當(dāng)年祝家出了這么一件事,又不是什么好事,自然不會宣揚(yáng)出去!
“但是懷孕之后的祝晴畫,很快就出了事情,渾身冰冷,氣若游絲,陷入假死狀態(tài)!”
“而且她身上還出現(xiàn)了一道道怪異的黑色紋路,從腹部開始,蔓延到了全身。”
“當(dāng)然了,這些都是祝正奇當(dāng)年告訴我?guī)煾傅,至于是真是假,我也不敢完全保證。”
“這難道是鬼胎?”有好些人皺眉質(zhì)疑。
“是不是鬼胎,我就不清楚了,當(dāng)年我還小,只是跟著師父聽祝正奇這樣說的!彼劐\繡慢悠悠地道。
“聽他說,當(dāng)年因為祝晴畫這一胎,祝家死了不少人!
人群中議論紛紛。
“怎么死的?”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問道。
我看了他一眼,這人站在吳天門身后,那肯定是金山法教的。
“怎么死的,我也說不太清,按照祝正奇說的,死的很慘,特別是那些負(fù)責(zé)照顧祝晴畫的老媽子和丫頭,死的時候骨瘦如柴,像是被什么東西吸干了血肉!
“那不就是邪祟嗎,不是鬼胎就是妖胎!”好幾人激動地叫道。
挺明顯就是和素錦繡一唱一和的。
我冷眼旁觀,笑道,“今天這席吃的值,還有相聲聽!
“要不你也去湊個熱鬧。”小石頭道。
我笑:“再看一會兒!
直到現(xiàn)在為止,我還是沒太看明白這素錦繡到底想干什么。
“素門主,你這話讓人有點沒法相信啊,你的意思是說聞小姐其實是邪祟?”這回說話的是趙天河。
這老東西和金山法教是一家,自然不可能給紅陽門拆臺。
他這話看似維護(hù)聞英英,其實是主動把矛頭往聞英英身上引。
果然,素錦繡話鋒一轉(zhuǎn)。
“其實有件事我一直很奇怪,當(dāng)年祝正奇為什么要偏偏把人送到聞家,而且這個人又剛剛好是那個懷了孕的祝晴畫!”
“現(xiàn)在想想,我就有點明白了,只怕就跟這位光頭老哥說的一樣,把祝家一夜滅門的兇手,就是這聞家!”
“而且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祝晴畫腹中的這個奇怪的胎兒!”
這一番話說完,眾所嘩然。
不得不說,這女人的嘴皮子還挺有套。
她說的這些話,連接起來還是相當(dāng)有邏輯性的。
如果我不是早早從祝傲梅口中得知,紅陽門才是真兇,只怕也要對她這番話將信將疑。
“素門主,你既然是一門門主,還是不要信口開河的好!
聞二爺?shù)穆曇羧匀黄届o,但從語氣上就已經(jīng)聽得出他心中已經(jīng)十分憤怒。
素錦繡呵呵笑道,“聞二爺,你這是在威脅我嗎?人家好怕怕!”
“我活了二十多年,還是第一次知道,我居然不是人!”聞英英冷笑著譏諷道。
素錦繡笑吟吟地盯著她,突然一揮手,吩咐了一聲,“小蟲!”
那蛇男從她身后跨出一步,突然張開嘴,發(fā)出一聲長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