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姚景輝過去了,他就埋下頭,瘋狂沖我吐槽,“靠靠靠,你這學(xué)生什么情況,老陳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我不知道啊,這圣元集團(tuán)還是你告訴我的,我哪知道他跟高董什么關(guān)系!蔽液攘丝诓,不以為然地說。
“那也是。”賀錦堂嘀咕了一聲,“不對,以你的陰險,你會不知道他的家庭背景,就收他當(dāng)學(xué)生?”
“什么叫陰險?”我鄙視了他一下,“他的家庭背景我當(dāng)然知道。”
“什么?”賀錦堂問。
“神醫(yī)姚家!
賀錦堂愣了愣,“神醫(yī)姚……臥槽,是那個姚家?”
“應(yīng)該就是你說的那個吧。”
“你妹啊,老陳你也不早說!這么說,你這學(xué)生是姚家的大少爺?”
“差不多吧!
“我靠啊,我剛才還叫他小姚?”
“沒事,你是他長輩嘛,叫小姚合情合理。”
“聽你這么一說,那倒也是,他是你學(xué)生,我叫他小姚完全沒問題嘛,哈哈哈,不錯不錯!”
會議的氣氛十分融洽,雙方很快就達(dá)成了合作。
高董事長又叫隨行人員送了許多特產(chǎn)上來,當(dāng)中就包括茶葉。
之后這老爺子就先告辭回去了。
黃夫人和曹總,另外還有事情,也在其后離開。
“小陳先生,你每次都讓我這么意外!蔽宜退麄兿氯サ臅r候,黃夫人微笑說道。
“其實我也挺意外的!蔽倚φf。
黃夫人點點頭,進(jìn)了車子。
“陳平哥!”許欣他們父女倆也喜氣洋洋地過來道別。
另外還有那個唐夫人和她兒子唐澤坤,也跟了過來。
“陳先生,我……我們唐家,以后就以陳先生馬首是瞻,絕無二話!”那唐夫人拍著胸脯道。
估摸著,今天這一場聚會,把這女人給嚇到了。
我也沒怎么理會,又跟許欣父女二人聊了幾句,他們就先回去了。
回到會議室,賀錦堂正和姚景輝在那嘀咕著什么,康子他們幾人不知道跟著朱曉梅去了哪里。
“小神棍,這次又從哪里騙了個徒弟回來?”王若與似笑非笑地問。
我說:“只是學(xué)生而已!
王若與嘁了一聲道,“學(xué)生不就是徒弟!
“那還是不一樣的!蔽医o她解釋了一下。
王若與哦了一聲,“原來還有這種說法,那好吧。不過你這學(xué)生騙的不錯,解決了一個老大難題!
“怎么能說是騙呢!
王若與白了我一眼道,“等會兒一起吃飯!
“等會兒還有事呢,沒空!
不過王若與壓根沒理我,直接訂好了餐廳。
之后我們一群人就一塊兒吃了個飯。
“賀哥,我敬你一杯!”
“若與姐,我敬你一杯!”
“曉梅姐,我敬你一杯!”
酒桌上,姚景輝活躍得很,到處敬酒。
他一敬酒,康子他們四個也有樣學(xué)樣,端著酒杯跟著上去敬。
賀錦堂倒是很快跟他們打成了一片,一群人喝得嗨了。
吃過飯后,王若與和朱曉梅還有公司里的事情要忙,我和賀錦堂他們,就坐車回了賀家別墅。
“你們不是去開會嗎,怎么喝成這樣?”袁子康和孟大智剛從修煉場那邊回來,看到我們不由得嘖嘖稱奇。
“懂毛線,開會就不能喝酒?”賀錦堂醉醺醺地叫道。
我把他給扶到了沙發(fā)上。
姚景輝和康子他們幾個都喝得不少,不過姚景輝是練家子,康子他們幾個都是東北爺們,酒量都比賀錦堂大得多。
“這樓上誰?”我問袁子康。
剛剛進(jìn)門的時候,就聽到樓上傳來一陣陣鋼琴聲。
我們這幾個人當(dāng)中,也就寶兒會彈,不過聽剛才的鋼琴聲,不像寶兒的風(fēng)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