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接下這一手,除了得弄明白這水珠變化的奧妙,還有身法以及應(yīng)變速度,技巧等等,都是缺一不可。
反正一個晚上下來,我就盡挨揍了。
但逃又逃不過,只能安慰自己,挨師父的揍,總比以后出去被別人給宰了強。
到天蒙蒙亮的時候,蕭觀音終于回去睡覺了。
我趴在湖邊,整個人像散了架,一點都不想動彈。
總覺得這樣下去,我其他本事且不說,這挨揍的能耐,肯定是蹭蹭見長。
又躺了一陣,才吃力地爬了起來。
回屋里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
之后做好了早飯,等蕭觀音起來吃了,我就跟她請了個假,回了一趟三爺爺留給我的老樓公寓。
我剛開門還沒坐下,文秀就找了上來。
“弟弟,真的是你回來了!”文秀又驚又喜。
我見她腰上系著圍裙,手里還拿著湯勺,笑道,“姐,你在做飯呢?”
文秀道,“對啊,我剛在做湯呢,你趕緊去我那邊!
見我點頭,她才回了樓下。
我到屋里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雖然這么久沒住,但是屋里纖塵不染,想必是文秀一直在幫我打掃收拾房間。
在樓上呆了一會兒,我就下樓去了文秀家。
文秀在廚房里忙活,客廳里電視開著,大傻哥坐在沙發(fā)上吃著薯片,一邊樂呵呵地看著綜藝節(jié)目。
我一直在猜想這大傻哥的身份。
他既然會通幽寶鈔,那應(yīng)該是和長生殿脫不了關(guān)系。
就是不知道他是江秋荻那一邊的,還是像姚廣圣一樣,是蕭觀音老部下的傳人。
“吃不吃?”大傻哥呵呵笑著,把手中的薯片遞了過來。
我抓了一把,放進嘴里,笑道,“番茄味的,味道不錯!
大傻哥嘿嘿笑了笑,又繼續(xù)吃薯片看電視。
文秀用橡皮筋扎了個馬尾,在廚房忙進忙出的。
“姐,你可越來越像賢妻良母了!蔽疫^去幫著端菜,打趣說。
文秀笑罵道:“我都沒嫁人,你可不要損壞我的名譽。”
“對對對,姐你是賢妻良母預(yù)備隊的!蔽倚φf。
“盡胡說八道,快吃飯吧!”文秀把湯端了過來。
把大傻哥喊了過來,文秀又給我們每人盛上飯。
想起當日在張公錢婆的那棟詭異公寓,和文秀初次相遇的情景,頗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我本來想和文秀說說,在鐵壁峰上遇到錢婆的事,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還是算了。
何必讓她再想起那段噩夢般的過往呢?
“對啦,弟弟你準備在哪過年?”文秀問。
我說:“應(yīng)該就在江城吧!
三爺爺又不許我回陵縣,至于家里……
如今這狀況,暫時也還是不回去為好,免得被我惹來其他事端。
“那太好了!蔽男阆驳溃罢f起來,我好久沒有正正經(jīng)經(jīng)過一個新年了!
我懂她說的意思。
“以后日子會越來越好的!蔽遗e起杯子里的雪碧,“來干一個!”
“干!”文秀舉杯和我碰了一下。
結(jié)果大傻哥也舉了個杯子湊過來,樂呵呵地道,“嘿嘿,干,干一個!”
文秀噗嗤笑了出來,于是我們?nèi)擞忠黄鹋隽艘幌隆?br>
吃過飯后,又閑聊到下午,也算是過了一個難得的悠閑午后。
從文秀家出來以后,我就打了個車,去了紙扎店。
我之前就聽賀錦堂說,小錘子傷好以后,就又回去重新開張了紙扎店。
進門,就見那姑娘正趴在柜臺上刷著手機,一邊還在那傻樂呵。
“看什么這么入迷?”我湊過去笑道。
“小哥哥!”小錘子看到是我,喜孜孜地起身,“你什么時候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