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吧,十九里寨那邊怎么樣了?”
我把她離開之后的事情,一一說了。
又提到姚家人舉家遷移到了江城,然后溫念云、老板娘和康子他們,也都到了這里。
“你什么時(shí)候回來?”我問出最關(guān)心的問題。
小石頭道:“應(yīng)該還要一點(diǎn)時(shí)間吧。”
“過年前能回來嗎?”我算了一下時(shí)間,距離過年,也就只剩下半個(gè)月不到了。
“不好說!毙∈^也沒法確定。
我微微有些失望。
我倆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直到小石頭吃完飯,要去辦事,才停止了聊天。
收起手機(jī),心情頗為暢快。
“哥哥,你笑什么呢?”突然聽到寶兒軟萌的聲音問。
“啊,沒有啊!蔽艺f。
寶兒道,“你明明一直在笑,還笑得挺傻乎乎的!
“你看錯(cuò)了!蔽沂缚诜裾J(rèn)。
就聽溫念云笑道:“這還用說嘛,肯定是在想女人了!
老板娘冷哼道:“渣男!
“就是啊,老陳,做男人可不能渣。”賀錦堂語重心長地道。
就他們?nèi)齻(gè),還好意思說我,要臉不要了?
我拿出手機(jī),重新看和小石頭的聊天。
懶得去理會(huì)這一個(gè)渣男,和兩個(gè)大渣女!
三輛車直接開去了位于燕子湖畔的樓外樓,賀錦堂早早地訂下了其中最大的一個(gè)包廂。
等我們過去的時(shí)候,袁子康和孟大智兩人都已經(jīng)等在那里。
另外焚香書院的六人,也跟著我們前后腳到。
“小陳兒,你朋友挺多的嘛。”溫念云嘖嘖稱奇。
“還行吧!蔽倚φf。
今晚這一群人,基本上都是業(yè)內(nèi)人士,就連賀錦堂和寶兒,經(jīng)歷過這么多事,那也算是半個(gè)內(nèi)行,所以大家交流起來全無障礙,氣氛很是熱鬧。
樓外樓的菜,那是典型的江南菜系,跟東北和蜀中的菜色截然不同。
相對來說,味道要清淡許多。
“你們這里的菜真是秀氣!崩习迥稂c(diǎn)評(píng)道。
不過樓外樓畢竟是百年老店,菜的味道還是十分過硬的,眾人都吃得十分滿意。
姚景輝一直盯著眾人面前的酒杯,看誰酒杯空了,立即殷勤地過去給倒酒。
“小姚,你就別忙活了,我們自己來就行,來來來,多喝幾杯!”袁子康叫住他道。
姚景輝撓了撓頭,笑道,“我是老師的學(xué)生,在座的都是我的長輩,應(yīng)該的!
康子四人嚇了一跳,急忙站起來,連說不敢,“輝哥,你別開玩笑,我們哪能當(dāng)你長輩!”
賀錦堂咦了一聲,一拍我肩膀說,“老陳,你什么時(shí)候收了個(gè)學(xué)生?哥怎么不知道?”
姚景輝忙解釋道:“我是前不久才跟著老師的。”
“好家伙!”賀錦堂笑道,“不過你眼光不錯(cuò),跟了老陳以后前途無量!”
“謝賀哥夸獎(jiǎng)!”姚景輝大喜,趕緊又屁顛屁顛跑過去給賀錦堂的杯子里添酒。
接著又給自己倒了滿滿一大杯,舉起來說道,“小姚我先敬各位一杯。”
康子四人急忙站了起來,舉起杯中酒回敬。
同樣跟著他們一起站起的,還有王孝先等一干焚香書院的人。
“小姚,你這酒敬的不太對!绷翊湫σ饕鞯。
姚景輝啊了一聲,急忙道,“還請姐姐賜教。”
柳玉翠笑得越發(fā)開心,說道,“小嘴真甜,不過嘛,你應(yīng)該管我叫師姐!
姚景輝愣了一下。
“你不知道嗎,你家老師是我們的師叔!”柳玉翠邊上的高洪插嘴笑道。
姚景輝啊了一聲,之后聽高洪解釋了,才恍然大悟。
柳玉翠笑道:“你是我家?guī)熓宓膶W(xué)生,雖然還不算登堂入室,但怎么說,也算是半個(gè)徒弟啦,所以你得管我們叫師兄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