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就吃什么,還由得你挑。俊崩习迥餂]好氣地白了我一眼。
我現在就指望著趕緊岔開話題,笑著附和道,“對對對,珍珍姐說得太有道理了!
老板娘沒接我的茬,看到小石頭,好奇問:“你是這小子的朋友啊?”
“不是!毙∈^微笑道。
老板娘橫了我一眼,打趣道,“你這小子怎么混的,人家姑娘都不承認是你朋友!
我只能當沒聽見。
小石頭臉皮薄,這種情況下她能承認才怪了呢。
話剛說完,就聽客棧樓下有女子的聲音喊,“孫哥哥,你在干嘛呢?”
往樓下一看,見下面站著幾個身材婀娜的漂亮姑娘。
“郭哥哥在不在呀?”
“畢大叔呢?咱們約好了去我家看刺繡的!”
“馬大爺,我還要聽您講故事呢!”
一陣鶯聲燕語。
孫嘉軒過來用胳膊肘搗了搗我,擠眉弄眼道,“陳平,你晚上還是陪小石頭姑娘吧。”
這還用說嗎?
就聽小石頭微笑道:“我有點困,先去睡啦。”
跟眾人打了個招呼,往她的房間走去。
我趕緊跟了上去,不過沒來得及進門,小石頭就把房門給關上了。
她關門的動作很斯文,動靜也很小,沒有那種“砰”的一聲,但速度極快,差點把我鼻子給磕扁了。
“咦,妹妹怎么把你關門外啦?”溫念云他們過來,一臉詫異地問。
老板娘接話道:“都怪那幫小子,讓人家姑娘誤會了!
“小陳兒,那你得好好解釋解釋,可不能做渣男哦。”溫念云輕聲細語地道。
這兩女人就是看我笑話。
“老板娘,是不是該吃飯了,晚上吃什么,有沒有紅燒排骨?”我面無表情地岔開話題。
“行行行,吃飯吃飯,你就餓成這樣?”老板娘瞥了我一眼道。
總算把這些人趕了下去。
我知道小石頭不會真生氣,只不過是臉皮薄有點下不來臺,倒也不怎么著急。
在房門口站了會兒,就先回了自己房間。
吃過飯后,畢哥他們就出門去了。
我的房間在小石頭隔壁,回去洗了個澡,就坐在窗戶邊上打瞌睡。
不久之后,聽到房門篤篤篤地敲了幾聲。
去開了門,發(fā)現是姚景輝。
“老師!”他驚喜地叫道。
我噓了一聲,指指隔壁,“你村姑老師在睡覺。”
他忙忙點了點頭,不敢再發(fā)出聲音。
我?guī)еチ藰窍,到客棧外面逛了一圈?br>
“茅山那群人把你放了?”我問。
姚景輝撓了撓腦袋道:“是啊,多虧了老師。”
原來,傍晚的時候姚鎮(zhèn)遠帶著女兒姚瓊詩,以及姚家四大供奉,前去和茅山談判。
經過諸多事情后,雙方總算能心平氣和地坐下來。
這當中具體商談的是什么,姚景輝也不大清楚。
不過最終的結果,是雙方約定,等事情查清楚之后再做定奪。
姚景輝也被對方放了回來。
他一出來后,就急急忙忙地跑過來跟我報喜。
這樣倒也不錯,雙方總歸是有了緩沖的余地。
我現在最擔心的,反而是何思彤。
她跟姚景輝一起從藥谷逃出來,但中途兩人走散之后就杳無音信。
多次尋找,也是一無所獲。
我跟姚景輝問明了他跟何思彤最終走散的地點,讓他先回去吃飯休息,之后就出了十九里寨。
施展身法,以寨子為中心,向外搜索。
狐冢被破后,那些個聚集的山魈也四下散去,重新躲入深山蟄伏,路上也是風平浪靜,沒有遇到什么障礙。
只是一個晚上找下來,依舊沒找到何思彤的半點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