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忙活了,菜夠多了,過來吃飯吧。”彭寬笑道。
無癡撓了撓頭,憨厚地笑道:“今天是好日子,多煮點菜。”
不過他很聽師父的話,還是洗了把手,坐下來一起吃飯。
我看著他們其樂融融的,自己也就能在邊上聞個菜味,別提有多難受了。
只盼著趕緊從這幻境中出去。
結(jié)果一直等到夜色已深,三人回屋睡下,我還依舊在這環(huán)境中無法脫身。
我不由得破口大罵了幾句,卻是沒有任何回應(yīng)。
無奈之下,之后罵罵咧咧地認(rèn)了。
這木屋里,無癡睡了一個房間,彭寬師徒倆又睡了一個房間。
我經(jīng)過彭寬師徒倆房門口的時候,忽然好奇心起,想看看這對師徒倆是怎么個睡法。
于是我就跟個幽魂一樣,直接從關(guān)閉的房門穿了進去。
在幻境里,也就這點便利的地方了。
進去屋中一看,就見宗樹慧坐在床邊,彭寬拉著她的手,在輕聲細(xì)語地說話。
說的都是一些陳年往事吧,譬如師徒倆以前的生活點滴。
不經(jīng)意間,又被他倆給撒了一波狗糧。
好不容易終于聽彭寬說,“師父,天晚了,咱們睡吧!
然后攔腰抱起宗樹慧,將她平放到床上。
我立即精神一振,心說總算來正題了。
彭寬連衣服也沒脫,上床在他師父身邊躺下。
我等著看好戲。
結(jié)果瞪了半天,就發(fā)現(xiàn)他除了和宗樹慧十指相扣之外,什么事也沒干,就平躺在他師父身邊。
你妹的,看得我干著急。
百無聊賴地又在邊上等了好一會兒,看到彭寬一翻身,坐了起來。
我頓時來了精神。
此時那宗樹慧,閉著眼睛躺在那里,如同正在酣睡之中。
雖然皮膚太過蒼白,沒有一絲血色,但絕對算是個大美女。
我見那彭寬眼神閃爍,鬼鬼祟祟,猶豫半天,終于哆哆嗦嗦地往她師父的嘴唇湊了過去。
“這樣才對嘛!蔽乙慌拇笸,有些樂不可支。
看到他倆的樣子,我莫名地就想起了在天尸神宮,背著熟睡的小石頭的情形。
可結(jié)果就當(dāng)兩人快要碰到的時候,這家伙居然突然停下了。
我看得那個急啊,真恨不得直接上手,把他的腦袋給按下去。
彭寬呼吸急促,嘴唇微微發(fā)顫,掙扎了半天,又退了回去,重新躺回床上。
看得我真是替他著急上火。
又在邊上等了一陣,那彭寬又爬起來兩次,結(jié)果每次都是半途而廢。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只好跑回?zé)o癡的房間,結(jié)果這小子居然打呼。
都什么人那,索性跑去湖邊睡了一宿。
第二天一睜眼,看到的還是那個湖,那個木屋。
接下來幾天,彭寬除了和宗樹慧繼續(xù)秀恩愛之外,就是教無癡全真教的秘術(shù)。
他最先教的不是術(shù)法,還是全真教的導(dǎo)引術(shù)。
導(dǎo)引術(shù)屬于內(nèi)煉術(shù),主要就是調(diào)息打坐。
無癡坐在房里,往往這一入定,就是一整日。
如此反復(fù),這日子一晃,就是半個多月過去。
我心里越發(fā)有些發(fā)毛,我原本想著,頂多會在這幻境里困個一兩天,那算是頂天了,結(jié)果沒想到半個月過下來,還是沒有半點脫困的跡象。
之后彭寬又從最粗淺的入門知識開始,教無癡術(shù)法。
雖說這些東西,對我來說都是沒什么新鮮的,不過彭寬在解釋的時候,有時候還是會有一些不一樣的新奇角度。
于是,我也就索性在一邊跟著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