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地掃了他們一眼,“那就去死吧!
一張纏繞著布條的猙獰面孔猛地出現(xiàn)在我面前,是一個怪人突然出手!
我甚至能看清他那雙眼睛中閃爍的陰狠戾氣。
喀拉!
那怪人被我一記手刀斬在脖子上,頓時頸骨碎裂,腦袋歪在一旁,氣絕倒地。
這一番兔起鶻落,只在電光石火之間。
四周寂靜了一霎,剩余的三個怪人齊齊發(fā)出一聲憤怒地怪叫。
我不等他們出手,身形瞬間閃現(xiàn)到其中一名怪人身前。
陸地飛騰!
十數(shù)米距離,幾乎一蹴而就。
那怪人身形猛地一折,如同紙片般向后飄去。
我跟進,左手空握,捶在他胸口。
茅山秘術(shù),九陽捶!
那怪人心口位置嘭地閃過一道火光,連哼都沒哼一聲,隨即倒地斃命。
同時身后兩股破空之聲襲來。
我也不回頭,腳尖一點,原地倏忽地如陀螺般一個旋轉(zhuǎn),雙手一帶,一個怪人的腦袋喀拉一聲,被帶的轉(zhuǎn)了一百八十度,咣當?shù)降亍?br>
另一人發(fā)出驚恐的一聲尖叫,拔腿就跑。
他的身形輕如紙片,忽東忽西,奇快無比。
我剛邁出一步,腳下一沉,已經(jīng)沒 入土中,當即左手一揮。
茅山秘術(shù),袖里清風。
一道煞氣凜冽的陰風,無聲無息地射出,瞬間貫穿了那怪人的右腳。
一聲刺耳的慘叫,那疾速漂移中的怪人頓時栽倒在地。
我催動破虛妄咒,當即將土陷破開,從地下躍出。
那怪人瘸著一只腳,像前方疾奔。
被我追上,喀拉喀拉幾聲,將手腳關(guān)節(jié)全部捏斷,像死狗一般拖了回來,丟在地上。
我把那怪人的臉上的布條扯開,就露出一張被燒得面目全非的臉,甚至都看不出這是一張人臉。
想必是當年在云臺莊,這四人被茅山派的長輩圍剿,雖然僥幸逃得了性命,但全身的皮膚都已經(jīng)被陽火燒毀了。
所以才用布條纏成了木乃伊。
四周鴉雀無聲。
我看了一眼,就見耿家兄弟等人,全都兩眼發(fā)直地盯著這邊。
“你們四個一直躲在這里?”我踢了一腳那怪人問。
那怪人四肢被廢,癱軟在地上,發(fā)出桀桀的怪笑聲,“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我也不跟他廢話,從中指上取下指環(huán),拉成銀針,給他來了一套我們祖?zhèn)鞯墓黹T截脈,頓時一陣陣鬼哭狼嚎,從他的口中傳了出來。
“我們……我們一直躲在這里。”過了不久,那怪人就忍不住叫道。
我等他再慘叫一陣,這才將截脈針起出。
那怪人癱在地上,呼呼地喘著粗氣。
“躲在這里干什么?”我冷聲問道。
怪人嘿嘿笑了一聲,“還能干什么,被茅山那幫老賊驢追得沒法,再加上我們這副鬼樣子,只能躲在荒山野嶺!
“就沒干其他什么事情?”
“這種荒山里頭,能干什么!惫秩朔裾J。
我盯著他,面無表情地道:“還吃了不少人吧!
那怪人的目光閃了閃,“當然沒……”
我手中銀針一閃,再次給他封了個截脈針。
這次沒撐多久,他就大聲求饒,“吃了,吃了……跑進這山里轉(zhuǎn)悠的人多,隨便吃,反正人丟了也沒人知道!”
按照他所說,他們躲藏在這大巴山中多年,除了默默修煉之外,還時不時地出來捉個把過路的旅客回去,打打牙祭。
我聽著,卻覺得這事情有些不太對勁。
以這四人的性子,兇狠殘酷,無所不為,難道說就因為被茅山的人圍剿了一次,就害怕了,躲在大巴山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