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他怎么能一樣,他會法術的,當然不怕,我們哪經(jīng)得起啊!”孫嘉軒反駁道。
畢哥道:“那馬大師還會法術呢,他不也跟咱們差不多?”
馬大師老臉一紅:“這種事情和法術無關,放心吧,沒事的,頂多也就是損耗點元氣,養(yǎng)養(yǎng)就回來了!
正說話間,就聽門外有人笑道,“你們這幫老色胚,小色胚,到現(xiàn)在了還色心不死呢?”
說話的是溫念云,她和老板娘一塊兒進門。
“念云姐,我們哪還敢!惫駯|和孫嘉脹紅了臉,無地自容地道。
溫念云白了他們一眼:“有色心,沒色膽,對不對?”
兩人干笑撓頭。
“你們還不如小陳呢,人家是有色心也有色膽!”溫念云道。
我忙解釋道:“念云姐,我可真沒做什么。”
溫念云哼了一聲道:“你放心,那三只小狐貍有關系也無所謂,我不會不高興的!
我也真是無語了,這都算是哪門子事。
其實真要說起來的話,余三三她們姐妹幾個,還是溫念云同父異母的妹妹。
這關系,嗐,也真是說不清理還亂。
老板娘笑道:“能跟那三只小狐貍玩一起,那也得有本事,要是一般人,被她們折騰一晚上,不死也得脫層皮!
郭振東和孫嘉軒聽得臉色發(fā)白。
畢哥硬著頭皮笑道:“這也就是小陳能扛得住,咱們幾個鐵定完蛋!
老板娘眼波流轉,媚眼如絲,笑道:“怎么,你們也會怕呀,我還以為你們這些男人,只要見了美女,連命都不要了呢?”
畢哥幾人只能干笑,不敢接話。
還是馬大師比較淡定,坐在那里,啪嗒啪嗒抽著旱煙,老神在在,反正老板娘說啥,他也當做沒聽見。
姜果然還是老的辣。
“老板娘,原來你跟念云姐是老相好呀,還把我們騙得團團轉。”我看畢哥他們尷尬得不行,笑著岔開話題。
老板娘呸了一聲道:“什么老相好,你這小壞蛋也不是什么好人。”
溫念云挽著老板娘的手,笑道:“我倆是姐妹,只不過二十二年沒見了!
“阿云,你們姐妹倆都二十二年沒見了,好長時間,實在是太可憐了!碑吀邕駠u道。
溫念云微微一笑,道:“當年要不是我姐把我從坑里挖出來,你們就見不著我了!
“那個老賤人真是該死!”郭振東和孫嘉軒義憤填膺地罵道。
聽溫念云說了,我們才知道,原來當年她被那個巴嬸用剪刀扎了十幾下,埋進坑里后,幸虧被老板娘給挖了出來。
她身上留著黎家神婆血脈,生命力要比普通人強盛許多,讓她硬生生地撐了下來。
之后老板娘就找到了一個姓溫的男人。
這個男人,也是從外地流落到十九里寨的,受過溫念云母親的救命之恩,一直對黎家感恩在心。
老板娘找到他,將事情原委說了。
那位溫先生一聽,當即二話不說,帶著重傷的溫念云連夜逃出了十九里寨。
因為他是外地人,而溫念云又是神婆后裔,所以都不受詛咒的影響。
但老板娘卻不行,她是在十九里寨出生的本地人,一旦離開十九里寨,身上的詛咒就會發(fā)作,必死無疑。
無奈之下,她也只好忍痛和溫念云分別,獨自留在了寨子里。
這一別,就是二十二年。
這二十二年中,溫念云在那位溫先生的養(yǎng)育之下,逐漸長大。
她體內的神婆血脈,也讓她從小就與眾不同。
溫念云經(jīng)過多年歷練,自認可以對付狐妖了,終于回到十九里寨,要為自己的母親討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