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名思義,就是祈求神鬼,加禍于敵對之人!
可以說,這是一種十分難纏的術(shù)法。
一般來說,尋常法咒的效果,通常只是短暫加身于某人。
就算是威力強大如雷法,那也只是在天雷劈下的瞬間,造成巨大的傷害。
但詛咒這種東西可不一樣,它可能來勢沒有那么猛烈,但能夠纏著你五年、十年、一輩子,甚至還可能遺禍到你的子孫后代!
所以,但凡是涉及到詛咒的,都是十分棘手的。
當(dāng)然了,下詛咒也不是那么簡單的,通常越是厲害的詛咒,下咒人所需付出的代價就越高。
動不動就是以血為媒,甚至直接自己以自己的命為代價,都是不在少數(shù)。
可以說是既傷敵又傷己,詭異的很。
如果說,這寨子里之所以只能生女娃,是詛咒造成的話,那的確是十分合理的。
“后來怎么樣了?”我問。
大叔搖頭道:“我估摸著那神婆,也就是神神道道地那么一說,什么詛咒,都是胡編亂造的。后來么,聽說那神婆想了很多辦法,也沒能找出解決的辦法,反而自己倒先給病死了。”
“病死了?”我不禁皺眉。
“對,聽我婆娘說,那神婆算出是詛咒后,大概沒過兩個月,就突然病死了,唉,裝神弄鬼的,能有什么好下場!
我又問后來怎樣。
“那神婆死后,就由她的女兒繼承了她的衣缽!贝笫宓。
我跟他打聽,“那位神婆住在哪里?”
大叔看了我一眼,笑道:“怎么,你還想去找她問神請卦?”
“就是比較好奇,想去看看!蔽译S口編了個理由。
“不用去了,那個神婆早就不在了!贝笫鍝u頭道。
我疑惑問:“是已經(jīng)不在寨子里了?”
大叔微微一嘆,道:“早二十多年前,已經(jīng)死了。”
“怎么死的?”我大為意外。
大叔唉了一聲道:“我聽婆娘說,這神婆,其實是狐仙作祟,當(dāng)初寨子里之所以突然間只能生女娃,就是被這狐仙下了詛咒,聽說這叫狐詛!”
“這神婆怎么成了狐仙了?”我很是詫異。
大叔搖頭道:“誰知道呢,反正當(dāng)年被寨子里的人發(fā)現(xiàn),這一代代的神婆,其實就是狐貍精,藏在咱們寨子里,后來不知怎么的心腸毒了,居然給寨子里下了詛咒!
“為了避免她再為害,就把她給捉起來,給處置了。”
“怎么處置的?”我問。
大叔笑道:“這種陳年舊事,我也說不清楚,小伙子,你也就當(dāng)個笑話聽聽就算!
“也是。”我附和地笑道。
但這十九里寨里的事情,還真是越來越蹊蹺了。
我跟這位大叔又閑扯了幾句之后,屋里有女人叫他回去吃飯,我就跟他道了個別,離開了。
之后又在寨子里轉(zhuǎn)了一陣,跟幾人打聽了一下,就回了客棧。
在門口遇到那位老板娘。
“這么早就回來了?”她有些意外地笑道。
我被她這目光看得有些尷尬,“就隨便轉(zhuǎn)了轉(zhuǎn),天太黑,就干脆回來睡覺了!
老板娘莞爾笑道:“怎么,沒去討水喝?”
“咱們客棧里也有水,就沒必要去討了!蔽腋尚σ宦曊f道。
老板娘似笑非笑地盯著我看了一陣,“好吧,說的也對!
我問其他人有沒有回來的。
“其他人哪那么快?”老板娘沒好氣地道,“估摸著明天早上能回來,就不錯了!
這話題真是越聊越尷尬,我道了個別,就咚咚咚回了樓上。
果然,其他人一個都沒回來,就連溫念云也還在外頭。
我回到房間,拖了把椅子靠窗坐下,仔細梳理著近些天發(fā)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