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茅山派對于姚家的追蹤,也是頗為不順,這才拖延到現(xiàn)在。
但以目前的情形看來,茅山派還是靠著這門追蹤術(shù),追著姚家人到了蜀地。
“知不知道那群黑袍客什么來路?”我心里一邊轉(zhuǎn)念,一邊問道。
“沒聽趙天河提起過!崩镶┆s遲疑了好一陣,說道,“不過小的猜測,十有八 九是長生殿來的人。”
他跟我的判斷倒是大體一致。
“有沒有發(fā)現(xiàn)那撥人的蹤跡?”我問。
老猢猻道:“暫時沒有發(fā)現(xiàn)!
我暗暗皺眉,如果那幫人真是長生殿的,那既然趙天河都進(jìn)入蜀地了,那幫人自然也不會落下。
長生殿對姚家的四個藏藥寶庫虎視眈眈,絕對不會這么輕易松口的。
“你覺著,化骨黑疽,和趙天河有沒有關(guān)系?”我接著問。
老猢猻斟酌了半晌,才道:“這個小的也說不好,不過從趙天河的表現(xiàn)來看,似乎不大像,但是……也不能肯定,畢竟這孫子也是會裝的很!
又說了幾句之后,就掛斷了電話,然后立即給何思彤打了過去。
手機(jī)一直響了好幾遍,這才聽到她接起電話。
“小傻蛋,找我有事啊?”何思彤笑嘻嘻地道,“剛才風(fēng)太大,沒聽見!
我從電話里,的確聽到了呼呼的風(fēng)聲。
“姚大先生在不在,你讓他聽電話。”我也顧不上寒暄,直入正題。
何思彤吃了一驚:“出什么事啦?姚大先生剛才和四位大師一起,往前面去了,我得過去找找,還不知道他們?nèi)チ四睦。?br>
她說的這四位大師,想必就是姚家那四位供奉。
這事可不能等。
我一轉(zhuǎn)念,問她:“景輝他姐在不在?”
“你說瓊詩姐啊,她在!焙嗡纪。
我讓她把電話給姚瓊詩。
“好,你等會兒!”
過了一陣,就聽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清冷的聲音,“你好。”
“姚小姐,我是陳平!
“嗯,我知道,陳平先生,有事嗎?”姚瓊詩在電話那頭問道。
我當(dāng)即把目前的情形說了一遍,又說了關(guān)于“寄血術(shù)”的猜測。
姚瓊詩也是大吃了一驚。
“這樣子,咱們必須得先查一查寄血術(shù),你按照我說的法子,每個人都必須要排查過去!蔽艺f道。
“好!币Ν傇娤胍矝]想,就應(yīng)聲答應(yīng)。
我將寄血術(shù)的搜查方法和解法,述說了一遍。
姚瓊詩記性極佳,再加上她醫(yī)術(shù)超凡,只聽一遍就完全理解了。
“我現(xiàn)在就去辦!彼f到這里,頓了一頓,又柔聲道,“多謝陳平先生,幾次出手助我姚家。”
“客氣了,我怎么說,也算景輝的半個老師,都是自己人!蔽倚Φ。
“也是!币Ν傇娢⑽⒁恍,“那我先去忙了。”
打完這通電話之后,我才稍稍松了口氣。
原本以為姚家這一行人,逃入蜀地之后,就算是暫時安全了,沒想到又出了這個岔子。
也怪我之前沒有顧慮周全,居然忘了茅山還有這么一門追蹤術(shù)。
希望還能來得及吧。
這一折騰,我也是睡意全無。
一路回到我們?nèi)胱〉木频辍?br>
去小石頭的房間敲了敲門,卻是沒人應(yīng)聲。
后來遇到左宏和孟承運(yùn),才知道小石頭去了酒店樓頂?shù)幕▓@。
我上到頂樓,就見小石頭雙手負(fù)在身后,優(yōu)哉游哉的,正在花園中閑逛。
這是她的招牌性動作,十分有特點(diǎn)。
當(dāng)初在千歲湖般若山莊,我也就是憑著這一點(diǎn),才區(qū)分出她和小慧的真假。
“這花園是挺好看的!蔽易叩剿磉叄蛄恐闹苄Φ馈
看得出是經(jīng)過精心設(shè)計(jì)的,各種花草的搭配都是別出心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