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小石頭身邊,壓根沒搭理他。
“剛才我那手怎么樣?”我笑問。
小石頭微微笑道:“還行吧!
她這一笑,如春風(fēng)解凍,美得不可方物,把我都給看得有些發(fā)呆。
那吳嘯天也是直勾勾地看了好久,猛地沉下臉道:“玉小姐,別怪我無禮,實在是這小子實在太過討人厭,我不得不教訓(xùn)他一下!”
孟承運被左宏攙扶著,剛剛清醒了一會兒,目光又有些發(fā)直。
不過這只是他重傷之后,又被禁制時間過長造成的后遺癥,只要多休息休息就會沒事。
“吳鴻喜,你就是這么管教兒子的?敢在小姐面前無禮!”左宏怒道。
吳鴻喜不陰不陽地笑道:“老左,年輕人的事情就讓年輕人自己解決,咱們這群老家伙多管什么閑事?”
左宏氣得眉頭直顫:“好,你的兒子你要是不管教,那就讓我來管教管教!”
吳鴻喜一拍椅靠,冷哼道:“左宏,我是給你幾分面子,才在這里好言相勸!你本事是不錯,不過就憑你一個人,就想在我吳鴻喜面前叫板,那是大錯特錯!”
左宏哈哈笑道:“幾年沒見,你這口氣倒是大得很,就不知本事到底長沒長!”
吳鴻喜看著他半晌,突然搖頭笑了起來:“左宏啊左宏,你怎么越活越天真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處境?不過是一條喪家犬而已,有什么資格在我面前亂吠!”
左宏哪還忍得下,大喝一聲,就朝著對方?jīng)_了過去。
吳鴻喜一動未動,他身邊突然站起兩個人。
這二人都是年紀(jì)頗大的老頭,五官看著還挺相似,像是兩兄弟。
他們二人起身后,同時結(jié)了個法咒。
左宏跟這兩人一觸,雙方同時倒退了回來。
我在邊上看得比較真切,這兄弟倆應(yīng)該是對相當(dāng)厲害的風(fēng)水師,尤其是兩人聯(lián)手施法,更是威力倍增。
左宏這邊,主要是還吃了傷勢未愈的虧。
雙方拼了一下,堪堪平分秋色。
不過吳鴻喜這邊,除了這兩兄弟外,還有好幾人,個個氣勢森然,一看就不是什么庸手。
想必這吳鴻喜要給我們一個下馬威,把他手底下的高人異士,故意都叫了過來。
“老左,我勸你還是別輕舉妄動為好,萬一不小心傷著了小姐,那我可擔(dān)當(dāng)不起!眳区櫹膊[著眼睛,淡淡說道。
“你好大的狗膽,還敢威脅小姐!”左宏厲聲道。
吳鴻喜連忙搖頭:“老左你可別胡說八道,我怎么敢威脅小姐呢?”
他話是這么說,但任誰都聽得出他的敷衍之意。
“左叔叔,我看你臉色不太好,還是在一邊歇歇吧!眳菄[天笑呵呵地道。
左宏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那我就先教教你這個不懂尊卑的小子!”
但他一出手,對方那一對老頭兄弟,立即也齊齊出手。
左宏被他們纏著,一時之間卻也是無可奈何。
吳嘯天回過頭來,笑吟吟地對小石頭道:“玉小姐,現(xiàn)在沒有人妨礙,你看我怎么來教訓(xùn)這個討厭的小子!
小石頭沒搭理,也沒說話。
我笑道:“要不我去修理修理他?”
小石頭道:“隨你,關(guān)我什么事!
“也是!蔽尹c頭。
“混賬東西,給我滾出來!”吳嘯天陰沉著臉叫道。
我倆剛才的對話,并沒有刻意壓低聲音,他自然聽了個一清二楚。
“那我去了!蔽艺f著站起來。
“嘯天,別太過分,教訓(xùn)教訓(xùn)就是了,小姐年紀(jì)輕,別嚇著她。”吳鴻喜飲著茶,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