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宏壓著怒火,問道:“老孟是不是來找過你?”
吳鴻喜沒有立即回話。
“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左宏冷聲道。
吳鴻喜臉上閃過一絲慍怒之色,淡淡道:“是來過。”
“老孟人呢?”左宏急聲問。
吳鴻喜端起茶碗,抿了一小口,擺擺手道:“急什么,老孟能有什么事!
“老孟到底怎么樣了?”左宏死死地盯著他。
吳鴻喜叫過那個美女秘書:“打個電話,把人帶過來!
那美女秘書點點頭,過去拿起電話,打了出去。
過不多時,就見兩個體型彪悍的大漢,押著一個人進來。
那人頭發(fā)亂糟糟的,滿臉的胡渣子,看著十分憔悴,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前方,空洞無神,身上更是被一根手指粗的黑色皮繩捆得結結實實。
“老孟!”左宏驚呼一聲,急忙沖了過去。
那兩個壯漢想要阻攔,直接被左宏一巴掌給轟飛了出去。
我看得也是暗暗詫異,這個皮繩捆著的男人,正是之前見過的孟承運。
“老孟,老孟!”左宏抓住孟承運的胳膊,大聲叫道。
但這孟承運兩眼無神,卻是像一根木雕似的,完全沒有任何反應。
“你干了什么好事!”左宏勃然大怒,盯著吳鴻喜厲聲喝問。
吳鴻喜搖了搖頭,道:“老左,你這人怎么還是這么魯莽,大家都是自家人,我能對老孟做什么?”
說著嘆了口氣,“就前些天,這老孟突然跑過來找到我,顛三倒四的說了一通胡話,說什么讓我趕緊去鐵壁峰救人。”
左宏怒極而笑:“原來老孟真的找到你去搬救兵了,你為什么沒來救?”
吳鴻喜道:“老左,你這話就不對了,老孟當時神志已經迷糊了,瘋瘋癲癲,我哪能輕易相信他的話?再說了,我可是奉命鎮(zhèn)守在這里,怎么能輕易調人出去?”
“你知不知道鐵壁峰上死了多少兄弟?你知不知道為了下山找援兵,老孟吃了多少苦頭?”左宏雙目赤紅。
吳鴻喜嘖嘖了幾聲道:“老左,別激動別激動。我這個位置關系重大,那可不得好好查清楚了,才能行動嘛!
左宏怒極,胸口不停起伏,呼呼地喘著粗氣:“那你把老孟捆起來,又是什么意思?”
吳鴻喜嘆道:“我這也是沒辦法,這老孟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時不時地發(fā)狂,我只好給他下了禁制,暫時把他制住。我這是為了他好,可不是虐待他哦!
“你……”左宏氣得青筋暴跳,他抓住孟承運身上的皮繩,猛地一扯。
照說以左宏的本事,就算捆在孟承運身上的是鋼條,也該給他掰折了,誰知這皮繩卻是堅韌得超乎尋常。
不管左宏怎樣使勁,那皮繩不僅不斷,反而越縮越緊。
“老左,你趕緊停下,這繩子是件寶貝,要是你再胡亂用蠻力的話,只怕老孟要被你給勒死了。”吳鴻喜連忙叫住他。
只不過看他的樣子,明顯是一副看好戲的心態(tài)。
左宏雖然怒極,卻也不敢再硬扯下去。
“你還不快把繩子解開!”
吳鴻喜卻是擺了擺手:“不急,老孟時不時會犯病,還是捆著比較安全些!
左宏氣得臉色赤紅。
“吳叔,你去把繩子解了吧,人我?guī)ё!毙∈^淡聲道。
吳鴻喜呵呵笑道:“小姐,這恐怕是不行。”
左宏怒斥道:“你敢不聽小姐的話?”
吳鴻喜抿了一口茶水,笑道:“小姐是咱們焚香會的小公主,地位尊崇無比,誰敢對她不敬?”
我聽這吳鴻喜稱小石頭為“小公主”,那應該有點類似于江秋荻這個長生殿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