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轉身,朝著眾人作了個揖:“我何健飛,沒什么本事,無法幫我閨女出頭,只希望各位師長,替我何家主持公道!”
隨后一眾何家年輕子弟,也急忙跟眾人躬身行禮,大聲叫道,“懇請各位長輩,替我們何家主持公道!”
眾人都被他們的氣勢所感染,何思彤幾人都要哭了。
“何先生放心,咱們這么多人在,不會叫你家閨女白白受欺負的!”人群中有人支持道。
其余人也紛紛響應。
“姚大先生,想必事情已經十分清楚。”虛塵道長冷聲道,“趙忠,王義,去把這位姚家少爺帶回來。”
“是!”兩名茅山弟子大喝一聲,立即上前,要將姚景輝拿下。
姚鎮(zhèn)遠卻是揮手將其攔下。
“各位,這事還有待商榷之處,我家輝兒右肋下的確留有點煞手的傷口,但這也并不能就此證明,我家輝兒跟此事有關!币︽(zhèn)遠沉聲說道。
虛塵道長突然笑了一聲,“姚大先生,貧道一直對你們神醫(yī)姚家尊敬有加,但并不代表我茅山派軟弱可欺!”
姚鎮(zhèn)遠臉色一變,急忙道:“道長,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千萬不要誤會!”
“事實擺在眼前,你們還想狡辯!”萬英才怒聲斥道。
人群也是轟的一陣議論。
“都說神醫(yī)姚家,德高望重,原來也是如此不堪呀,真叫人失望!比巳褐杏腥死涑盁嶂S。
一時間,對于姚家的質疑聲喧囂塵上。
“這到底怎么回事呀!”何思彤急得直跺腳。
我問她:“你覺得呢?”
“哎呀,我現(xiàn)在腦子好亂,根本分不清楚!”何思彤胡亂地抓了抓她的頭發(fā),十分糾結。
“那你覺得姚景輝這個人怎么樣?”我問。
何思彤遲疑了一下,說:“我是覺得這人挺好的,心思也很簡單,只想著練武,可是……”
我知道她可是什么。
其實不管是何思彤,還是康子他們,只要跟姚景輝相處過的人,都應該無法相信,他會是這樣一個喪心病狂的人。
但現(xiàn)在這么多事實擺在眼前,就算無法相信,也只能相信。
更何況,知人知面不知心,畢竟只是相處了短短幾天,誰又能保證對方肯定就是像自己看到的那樣?
但我還是覺得不對勁。
就在這時,兩道人影奇快無比地掠進院子。
“在哪,人在哪?”其中一人厲聲喝問。
這聲音相當熟悉,原來是那個山羊胡和國字臉。
他們先沖進院子,后面跟著他們的幾個弟子。
木桌上的那個楊師哥雖然已經被刀子割得面目全非,但通過體型衣服,還是能很容易分辨出的。
山羊胡大叫一聲,就沖了過去,撲到他那大徒弟身上。
“師哥,師哥!”其他幾個師弟,也是悲聲大叫。
“你們先讓開一下,情況有點不太好!币Ν傇娤胍阉麄冋堥_,好下針施救。
“滾開,我怕你是要下毒手吧!”幾個師弟怒聲罵道。
姚瓊詩不理會幾人的聒噪,翻開其中一個茅山弟子的眼皮看了一下,神色凝重。
她急忙以極快的手法,給三人分別下了三針。
但就在她針落下的瞬間,三人的身子突然一陣劇烈地抽搐,然后猛地一挺,就此沒了聲息。
“師哥!師哥!”幾個師弟驚叫起來,“她把師哥治死了,她把師哥治死了!”
茅山派那邊的弟子聞聲,急忙趕了過去。
“張師兄,郝師兄!”頓時傳出幾人的哀嚎聲。
虛塵道長、紀游岳、周觀主和姚鎮(zhèn)遠,急忙過來查看,發(fā)現(xiàn)三人已經氣絕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