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分辨著地形方向,說道:“你們五個人配合出來的!
“什么配合,什么意思?”何思彤問。
我正想說,突然看到前面有個東西,打了個手勢,讓他們別說話。
幾人嚇了一跳,急忙閉嘴,全神戒備,緊張地四處張望。
我遠(yuǎn)遠(yuǎn)看了一會兒,沒發(fā)現(xiàn)其他異常,這才帶著他們往前趕去,就見到雪地上躺著一截人的殘肢,像是被什么東西給活生生撕碎的。
何思彤忍著恐懼跑過去看了一眼,松了一口氣說,“不是咱們的人!”
“是不是剛才那個血糊糊的鬼東西干的?”康子他們幾個,躲在一邊,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一人哭喪著臉道:“那血糊糊的,我怎么越琢磨越像血尸!
“你別嚇人行不行!”幾人都被他嚇得一哆嗦。
康子瞪了他一眼說:“要那玩意兒真是血尸,咱們還能活到現(xiàn)在?你沒聽長輩說過血尸的厲害。俊
“不然那是什么,太像了!”前一人堅持道。
我蹲在地上,仔細(xì)觀察那半截人。
是個中年男人,臉上還帶著驚恐無比的表情,雙眼圓睜,但是皮肉都已經(jīng)干癟了,雖然被硬生生撕碎,但是并沒有灑出多少血。
應(yīng)該是死后,再被撕 裂的。
看這種殺人的手法,應(yīng)該不是血尸所為。
不過世上的邪祟千千萬,稀奇古怪,各不相同,也說不出來究竟是什么。
這長白山還真是,難道要魑魅亂舞,百鬼夜行不成?
“小傻蛋,你看什么呢,你不怕。俊焙嗡纪谖疑砗蠛暗。
我起了一道陽火符,把那人半截殘軀焚毀。
都是同行,這回長白山之行,也不知道得有多少人葬身在此。
“走吧!蔽艺泻袅艘宦,繼續(xù)往前趕路。
何思彤追上我,跟我并肩而行,“小傻蛋,咱們現(xiàn)在是往哪走?”
我說:“先帶你們出山!
何思彤吃了一驚:“那怎么行,我們是聽茅山派的調(diào)令進(jìn)山的,怎么能先出山,再說了,我大伯他們還在山里呢!”
我有些好奇:“你們干么要這么聽茅山派的話,連命都不要了?”
這何家頂多跟茅山派有些淵源,又不是真正的茅山派弟子,要說來幫幫忙也就算了,不至于為了茅山派拼命吧?
說到這個,何思彤嘆了口氣道:“唉,你不懂,我們何家歷代以來,都是依附茅山派的,雖然不是茅山弟子,但我們向來也都把自己當(dāng)成茅山派的外圍弟子!
“這次我們出來,我爺爺是下了死命令的,讓我們一定要聽從茅山派指令行事,絕對不能擅作主張!”
我覺得這個理由,還是不太站得住腳。
何思彤看了我一眼,壓低聲音道:“咱們也算是生死兄弟了,我告訴你一件事,你在外面別亂說!
我讓她說來聽聽。
何思彤道:“我之前聽我六爺爺說,好像是咱們風(fēng)水界的氣運不太行了,要有大劫難,而且這次會波及整個風(fēng)水界!
“你看過封神榜吧?”何思彤中途突然問了一句。
我說看過,怎么了。
“你看過封神榜就應(yīng)該明白啦!焙嗡纪,“封神榜也是氣運之爭啊,在咱們風(fēng)水界,被稱為封神大劫,所有人都會被卷進(jìn)去,想躲是躲不掉!
“六爺爺說,咱們這次也是一樣,整個風(fēng)水界甚至包括世俗界的普通人,都會被卷進(jìn)來,唉,既然逃不掉,我們就只能找靠山,抱緊茅山派的大腿,這樣說不定還能僥幸活下來。”
我聽她說了這番話,倒是真的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