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說,原來是在這兒等著我呢,難怪之前答應(yīng)得那么爽快,等我回來,就給我吃苦頭。
“師父,主要是這么回事!蔽野咽虑樵菊f說了一下,“師父,你說長白山那邊到底出了什么事,居然能驚動這么多人?”
蕭觀音挑了塊豌豆糕,道:“你也想去湊熱鬧?”
“那沒有,我還是跟師父好好練功比較好。”我趕緊表明心跡。
“那如果我同意你去,你是不是就去了?”蕭觀音看了我一眼。
“這個么……師父說讓我去,我就去。”
蕭觀音嗯了一聲,道:“不許去!
我:“……”
“師父,你那手天女散花怎么破解?”我只好轉(zhuǎn)移話題問道。
“什么天女散花?”
“就是你隨手扔的那團湖水!
“等你把明玉經(jīng)練到第三重,就知道了!
“好的吧,不過師父,我現(xiàn)在連第二重都沒邁過去,第三重有點早吧?”
“原來你也知道‘早’?”蕭觀音冷冷道。
我終于明白過來,原來這件事還沒過去呢!
“師父,下次我絕對早早回家!”我趕緊保證。
好不容易把這女人的氣給消了,我正準(zhǔn)備去靜修室接著修煉,揣在兜里的手機又響了。
我還有些奇怪,都這個點了,誰還給我打電話。
拿起來一看,還是個陌生的號碼。
“喂,你是傻蛋嗎?”電話那頭是個年輕女人的聲音。
你才傻蛋呢!
我只覺莫名其妙,正想掛電話,那女人又報了一串?dāng)?shù)字出來,“這個號碼的主人你認識吧?”
我吃了一驚,這號碼我記得太熟了,不就是小石頭的嗎?
“你是誰?”我忙問道。
對方道:“你不認識我,是我撿到了這個手機,里面只存了一個聯(lián)系人,叫做傻蛋的,我就試著撥了這個電話,你就是傻蛋啊?”
我哭笑不得,原來我在小石頭的通訊錄上,名字叫“傻蛋”。
“這個手機我是在山里撿到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打不開了,我怕這手機的主人出事,就給你打過來了。”對方又道。
我心里一驚,問她現(xiàn)在哪里。
“我在南夕鎮(zhèn)!彪娫捘穷^道。
我正在想南夕鎮(zhèn)是什么地方,就聽對方道,“就在長白山腳下,你查查地圖,應(yīng)該就知道了!
長白山?
我心頭猛地一跳。
費大說,早在一個多月前,就有大批風(fēng)水界的人進了長白山,從此杳無音信。
難道小石頭也是在那個時候進了山,所以才一直都聯(lián)系不上?
我頓時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你要不要來一趟?我看這手機主人只有你一個聯(lián)系人,也只能找你了!睂Ψ秸f道。
“好,我馬上趕過去,到地方我再聯(lián)系你,多謝了。”我當(dāng)即說道。
掛了電話后,我正準(zhǔn)備去跟蕭觀音說明情況,就聽那女人道,“去吧,要是把媳婦兒弄丟了,你也別回來了。”
“師父您真是太英明了!”我又驚又喜。
蕭觀音轉(zhuǎn)頭看書,沒再睬我。
我回到房里,收拾收拾,然后又連夜回去了一趟公寓樓,把要帶的東西都放進一個雙肩包,再到樓下去跟文秀道了個別。
之后一道早回到豪園,給蕭觀音做了一頓早飯。
“師父,我等會兒就走了,您看還有什么要交代一下的?”
“本宮以后吃飯怎么辦?” 蕭觀音問了一句。
我皺眉苦思,這的確有點不好辦。
“師父,要不我給您囤幾箱方便面?”
“滾!”
“是!”
我趕緊滾出去了,打了個車,直奔高鐵站。
途中給賀錦堂去了個電話,交代了一下。
到第二天傍晚,我已經(jīng)來到了長白山腳下的南夕鎮(zhèn)。
長白山,在山海經(jīng)中,被稱為不咸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