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要!”
“小陳哥,等會兒你要去泡澡嗎,要不我?guī)闳グ??br>
“我搓澡的手藝可好了!”
“小陳哥你臉紅什么,是不是咱們宿舍里挺熱的?”
……
我趕緊溜了出來,只聽房中傳來一陣大笑聲。
回到小慧給我準(zhǔn)備的房間,胡亂洗了個澡,換了衣服出來,就在床上運(yùn)氣打坐,一直到天亮。
在這邊吃過早飯,就坐了小慧的車,回到賀家老宅。
“老陳,那不是玉小姐么?”袁子康看著驅(qū)車離開的小慧,撓撓頭,“她怎么不認(rèn)識我了?”
當(dāng)初在徐州的時候,小石頭是頂著小慧的樣子,袁子康就把小慧當(dāng)成是小石頭了。
“什么玉小姐,這是小慧,黃夫人家的貼身丫頭。”賀錦堂不以為然道。
袁子康一臉狐疑:“不會啊,我不可能看錯,老陳,你說她是誰?”
“是你看錯了,大智去哪了?”我岔開話題。
說到孟大智,賀錦堂噗嗤一聲樂了出來:“老陳你可不知道,這家伙昨天去招惹那個紙?jiān)尥蓿Y(jié)果被一下子干翻了,據(jù)說腰給折了,現(xiàn)在還躺在床上哼哼呢!
我只能表示一下同情。
這時,張彬打了個電話過來,語氣極為興奮。
“小陳先生,昨天太晚了,沒敢打擾您,剩下的三鬼都捉到了!”
“您是不知道,秦向龍那小子的臉色,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這回咱們協(xié)會總算是揚(yáng)眉吐氣了!”
“您在哪,我去接您,林會長說咱們好好慶祝一下,您是最大的功臣,大家都在等著您來呢!”
我笑道:“都是大家的功勞,而且都是自家人,客氣什么,我這邊還有事走不開,你幫我跟林伯父和齊叔說一聲,下次我過去拜訪他們!
張彬又勸了幾次,見我真的有事,只好作罷。
后來林會長和齊不順也打了電話過來,被我一一婉拒了。
其實(shí)倒不是我故意不去,只是我還得趕著回去跟蕭觀音匯報(bào)呢,不然一整天不見人影的,估計(jì)回去就得被她削。
就在我回到豪園門口的時候,我又從張彬那里接到一個消息。
那秦向龍惱怒之下,居然又向江城協(xié)會發(fā)了戰(zhàn)書。
這回還真有人接下了。
接戰(zhàn)書的人,正是趙敏敏的父親,趙天啟。
他剛好從外地回到了江城。
我之前就聽好些人說過,楊遠(yuǎn)寧雖然是江城首席風(fēng)水師,但趙天啟應(yīng)該不在他之下,甚至有可能已經(jīng)超過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還真是一場龍爭虎斗。
回到別墅的時候,蕭觀音正在二樓書房。
我識趣地沒去打攪她,把路上買回來的菜放進(jìn)廚房。
等把一頓午飯做好了,這才去叫了她下來吃。
吃飯的功夫,又把金山法教那邊的事情林林總總地大致說了。
蕭觀音聽了,也沒什么表示,大概在她眼里,這些都壓根算不上什么事,聽過就罷。
下午照舊關(guān)在靜修室里打坐養(yǎng)氣,然后晚上繼續(xù)被一片葉子追著滿地跑。
到了第二天傍晚,趁著蕭觀音看電視的功夫,我抽空去了一趟賀錦堂那邊。
賀錦堂在附近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專門用來作為訓(xùn)練場。
這會兒袁子康、孟大智還有王孝先他們書院六人,都會聚在這里。
先是王孝先他們六個,一齊被袁子康和孟大智輪番虐,虐完之后,袁子康和孟大智又接著被兩個紙娃娃虐成狗。
賀錦堂翹著個二郎腿坐在旁邊的遮陽傘下,一邊吸著青檸汁,一邊大聲吆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