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diào)點符墨,再拿一支筆過來!笔捰^音吩咐道。
我去書房,把東西準(zhǔn)備好,拿了過來。
“你平時就用這種筆畫符么,實在是太不講究了!笔捰^音很是嫌棄,沾了符墨,在其中一個紙人娃娃背后描寫一個符咒。
第二天一早,我接到袁子康的電話,問我這幾天去哪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說有事找他和孟大智,讓他們在賀錦堂那等著。
然后帶著兩個紙人娃娃,去了賀家老宅。
“我靠老陳你干嘛,帶兩個紙娃娃過來晦不晦氣!”
我進門的時候,賀錦堂他們?nèi)齻正聚在客廳里,不知叨咕什么,一見到我手里拿著的那對紙人,賀錦堂當(dāng)即就大驚小怪地叫道。
我沒理他,把那對紙娃娃放在茶幾旁邊,往沙發(fā)上一坐。
“是這樣,我剛才被人鄙視了,實在氣得不行!”我倒了一杯茶,一口喝干說。
袁子康皺眉道:“怎么回事?”
孟大智卻是幸災(zāi)樂禍:“誰眼光這么好?”
“喲,鄙視你什么?”賀錦堂也是大為好奇。
我搖搖頭說:“實在是不想提,算了,不管他了!”
“別呀,老陳沒有你這么吊胃口的,趕緊說說!”三個人興致勃勃地拉著我,非要說清楚不可。
我嘆了口氣說:“剛才真是氣的我肺疼,你知道她說什么嗎?”
“什么?”三人笑吟吟地問。
我看他們這么熱切,只好說了,“她說啊,你交的什么破朋友,一個個蠢笨如豬,不對不對,我說錯了,她說的是,連頭豬都不如,也不知道你什么破眼光!”
賀錦堂三人愣在那里半天。
“我靠,他媽的誰啊,敢這么胡說八道!”
然后三個人就集體炸了。
“你們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我真是氣抖冷!”我一臉憤怒地道。
三個人氣得破口大罵,擼起袖子就要去找人算賬。
“行了行了,咱們大老爺們的,也不至于跟一個女人計較不是。”我把他們給叫住。
“還是個女人?”賀錦堂頓時不干了,“哥這么英俊瀟灑,風(fēng)流倜儻,她好意思這么瞎說八道?”
袁子康和孟大智也是一臉憤懣。
畢竟對一個男人來說,比被人鄙視侮辱性更強的,是被一個女人鄙視!
“我也是氣得不行啊,還特意跟她理論!”我義憤填膺道,“她就扔給了我兩個紙娃娃,說你們要是能對付得了,她就把剛才的話收回,不過她說,這是不可能的事。”
三人聽了,頓時氣得嗷嗷直叫。
“這能忍?”賀錦堂拍著沙發(fā)叫道,“就算她是個大美女,今天哥也要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她!”
我說:“還真是個大美女,你以前泡的那些妞,根本沒法跟人家比!
“我靠真的假的,那就更不能忍了!”賀錦堂跟打了雞血似的,叫囂了一會兒,突然反應(yīng)過來,“不是,什么叫對付兩個紙娃娃?”
袁子康和孟大智也是殺氣騰騰地看著我。
“我把孝先他們也叫上了,等他們一起過來!蔽艺f。
剛說到這兒,門外幾個人影一路小跑進來。
“師叔,我們來了!”
原來是王孝先他們六人到了。
我打量了他們一眼說:“怎么好像有點胖了?”
除了柳玉翠這姑娘,看著變化不大,其他幾個男的,或多或少都圓潤了一些,特別是王孝先這個老頭,肥了一圈。
幾個人一聽,都有些尷尬地低了低頭,柳玉翠捂著嘴偷笑。
“實在是賀大少給我們提供的伙食,太豐富了些!蓖跣⑾燃t著臉道。
他們在山上的時候,吃的都是清茶淡飯,結(jié)果到了江城,賀錦堂安排了人,頓頓給他們送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