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這個人,要么是他沒有把通幽寶鈔的秘法說全,要么就是他也只是學(xué)了一部分!
我在心里轉(zhuǎn)了幾個念頭。
文秀撿來的這個哥哥,看來跟長生殿的確有著極深的淵源,只不知這人到底在里面是個什么角色。
“對了師父,您認識這個嗎?”我想起個事情,把那只穿山銀甲走地鼠拿了出來。
蕭觀音接過來,放在手中端詳了一陣,秀眉微蹙,“看著是有點眼熟!
她翻來覆去看了一會兒,說道:“跟這個一起的,是不是還有一只白玉老虎,一只青銅馬?”
“對了,是有一只白玉老虎!”我說道,只不過什么青銅馬,就不清楚了。
蕭觀音道:“我記得以前,師父帶我去咱們長生殿的寶庫,我好像見過這些東西,應(yīng)該一整套是有十二獸,正好是按照十二生肖排列!
“因為我是屬虎,所以我每次看到的時候,都會去摸一下那只白玉老虎!
說到這里,她突然掃了我一眼,冷聲道,“很好笑么?”
天地良心,我聽她說因為屬虎,每次都要去摸一下白玉老虎,覺得挺有趣的,跟她現(xiàn)在這副高冷樣截然不同,有種反差萌,在心里的確忍不住笑了一下,但臉上真沒笑!
“不過后來有一天,我再去寶庫的時候,那些東西就不見了。”
“我也問過你梅師祖,但你梅師祖沒有告訴我,這應(yīng)該是我十幾歲時候的事情。”
我不禁好奇問:“那師父你知不知道,這些東西哪來的?”
蕭觀音道:“應(yīng)該是姜師祖留下的,至于哪來的,有什么用,就不得而知了。”
我把之前記下來的兩份古怪文字,拿了出來。
一份是出自白玉虎符,一份是出自這穿山銀甲走地鼠。
“你是說,一碰到這兩件東西,你身上的陰神火就會出現(xiàn)異動?”蕭觀音不禁有些動容,將兩份文字拿在手中觀看。
“應(yīng)該是說,我第一次碰到,身上的陰神火就不受控制,通過我的手指鉆進了虎符和走地鼠里面,但第二次再碰,就沒有任何反應(yīng)了!蔽易屑毭枋隽艘幌庐敃r的情景。
“這倒是奇了!笔捰^音秀眉微蹙,“以前我雖然碰過,但當時你梅師祖還沒傳我陰神火!
“師父,那你現(xiàn)在再碰,也沒有反應(yīng)么?”我問
蕭觀音搖頭,過了一會兒,道:“這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我身上的陰神火已經(jīng)被我煉化收服,無法自行亂走。另外一種是這個東西,只能由第一個身懷陰神火的人碰到,才有用!
不過我倆琢磨來琢磨去,也沒弄明白,這究竟是什么。
蕭觀音之后就下樓,去了客廳里看電視。
我跑出去買了一堆菜放冰箱,中午忙里忙外做了一桌子,到了下午,總算可以去房間睡一會兒,養(yǎng)養(yǎng)傷。
我見她心情還不錯,以為可以逃過一劫了。
誰知等吃過晚飯,天色一黑,我就被她叫了下去,隨手一招,一片綠葉就跟閃電似的沖我面門直撞了過來!
我真是招誰惹誰了!
不過從昨晚開始,我就在琢磨著該如何應(yīng)付她這一手,當即并指在眉心一點,使了個全真教的“清風(fēng)不二訣”,打算以身法避開!
誰料那片葉子從我臉頰擦過,如同活物一般,刷地轉(zhuǎn)了回來,撞在我胸口!
我悶哼一聲,身上六七道護體咒,被它瞬間擊潰,整個人直飛了出去。
我都來不及罵,就見那片綠葉已經(jīng)射到了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