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以這女人的能耐,肯定是早就見過那江秋荻的,于是照實說道:“真要說起來話,算是個第一流的美女了,當(dāng)然了,跟師父您還是差遠(yuǎn)了!
蕭觀音笑道:“那你還說人家是丑八怪?”
“因為這女人實在太讓人討厭了,就算臉長得再好看也沒用。”我說。
蕭觀音斜睨了我一眼:“是嗎?你到底是真對她沒興趣,還是怕九龍局完滿,她把你給吸干了?”
“你要真有興趣的話,本宮教你個法子,讓那丫頭不僅動不了你,你還能反過來把她給吸干了!
“是真沒興趣!”我趕緊否認(rèn)。
蕭觀音慵懶地道:“不管你是真沒興趣,還是假沒興趣,等以后拿回了長生殿,這個丫頭給你處置就是,你想怎樣就怎樣。”
“不過現(xiàn)在嘛,你還是好好想想該怎么應(yīng)對現(xiàn)在的局面吧!
我說:“師父,這種大局方面的事情,不應(yīng)該是您來把握嗎?”
蕭觀音橫了我一眼:“大局當(dāng)然是本宮來掌控,但這江秋荻不過是江家一個不知道幾代的孫女,難道也要本宮來操心,那要你這個小破徒弟有什么用?”
“師父,咱們是不是勢單力孤了點?”
蕭觀音沒好氣道:“這怪得了誰?你那個神相門,倒是有很多人才,只可惜都不知道哪里學(xué)來的調(diào)性,一個個吊兒郎當(dāng),神出鬼沒,恐怕連你自己也不知道誰是你同門吧?”
“還有你什么眼光,交的這些朋友個個資質(zhì)平庸,蠢笨如豬,有什么用?”
我心中暗暗吐槽,這也能賴上我?
“不過你這挑媳婦兒的眼光,倒是一等一的好。”蕭觀音又道。
“什么媳婦兒?”我摸不著頭腦。
蕭觀音道:“裝什么蒜,你隔壁那個房間,難道不是你那小媳婦住的?剛剛跑進(jìn)來的時候,瞧你一副春心萌動的樣子,以為是你小媳婦回來了吧?”
我沒想到她連小石頭也知道,雖說我臉皮挺厚,但突然被她說中心思,也不由得鬧了個大紅臉。
“要不是已經(jīng)把陰神火傳了給你,本宮都想把你小子給換了,收你家小媳婦當(dāng)徒弟,肯定比你這小滑頭讓本宮順心!笔捰^音道。
我無言以對。
長生殿三代,從姜師祖到梅師祖,再到蕭觀音,每一個都是天賦驚人,才貌雙全的大美女。
要再加上小石頭,那真是絕了。
我這一個大老爺們,夾在中間,倒反而顯得不倫不類了。
“師父,那有沒辦法把陰神火,給取出來?”
蕭觀音冷笑道:“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要么你就煉成長生術(shù),要么就是死,沒有其他退路可言!”
我雖然早知道是這個結(jié)果,但每多聽一次,都覺得后背發(fā)冷。
“你小子膽子倒也是真大,居然敢在寒骨井里煉眼,要不是你家小媳婦,只怕你小子墳頭的草都長了。”
聽她一提,我想起了當(dāng)初開夜眼的經(jīng)歷,沒想到連這事她也知道,難不成當(dāng)初這女人就在附近?
“寒骨井,不能用來煉夜眼?”我有些疑惑地問。
當(dāng)時這個主意,是我和小石頭一起商量過的,她也覺得沒問題,我才下去開煉的。
“如果只是在寒骨井里煉,當(dāng)然沒什么問題。”蕭觀音道,“可你有沒有想過,外面這寒骨井有什么特殊之處?”
我一時有些迷糊。
“你家小媳婦兒沒下過井,沒有察覺也就罷了,你小子可是上上下下,爬過無數(shù)次井的,你也沒發(fā)現(xiàn)絲毫不對?”
我回憶了半天,“是有些不對勁,每次在下面打坐的時候,身上的陰……陰神火都會躁動不休,有點難以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