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還真的被我說中了!
只是那女人被葬入的那一座古墓,從年代上來說,至少是在明代,也就是距今起碼數(shù)百年了。
這豈不是說,那位呂老先生在死之前,其實已經(jīng)活了數(shù)百年了?
正在我千頭萬緒之時,蕭觀音轉(zhuǎn)身,回到椅子坐下,淡淡道:“倒茶!
我見她茶碗還是滿的,不過人家說什么都有理,去把碗里的茶水倒掉,又沏上新的,端到她面前。
蕭觀音接過茶,喝了一口,擱到桌上:“喝你三碗茶,從今以后,你就是我蕭觀音唯一的弟子!
我都懵住了。
“還不叫師父?”蕭觀音道。
我一時不知道這女人是怎么想的。
“要么叫師父,要么我宰了你!笔捰^音淡淡道。
“師父!”
蕭觀音斜睨了我一眼:“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你知道你身上的陰神火,有多少人垂涎嗎?當(dāng)初要不是看在你有幾分機靈勁的份上,早就一巴掌把你給拍死了!”
我現(xiàn)在終于能肯定了,我身上的那道詭異陰氣,還真就是陰神火,而且正是這女人給我做的手腳。
“陰神火,是我長生殿至寶,的確可以讓人長生不老!
“但要是不能及時修煉,或者修煉不得法,這陰神火就會先焚燒了你的腦子,讓你變成癡呆,再吞噬了你身子,讓你變成至陰至邪的邪祟!”
“你要是不愿意當(dāng)我徒弟,也可以馬上從這里滾出去!”
“師父,您晚上想吃點什么,我給您做去?”我馬上恭恭敬敬地道。
蕭觀音妙目流轉(zhuǎn),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
“不過師父,咱們跟這長生殿,到底是個什么關(guān)系?”我問。
蕭觀音眉角一挑,幽幽說道:“本宮長生殿殿主,你說是什么關(guān)系?”
“那也就是說,現(xiàn)在的長生殿殿主,是師父的后代傳人?”我一下反應(yīng)過來。
這女人原來是長生殿的上一代……不對,應(yīng)該算是某一代殿主。
只是當(dāng)時不知出了什么事,她被人斷了首級,于是長生殿就花費無數(shù)人力物力,在滇南為她布置了一個長生局,以求讓她起死回生。
而那位呂老先生,以前應(yīng)該就是這女人親信跟班,一直在守護著那個滇南古墓,并在此地等待她的回歸。
只是沒想到二十多年前,呂老先生在貓貍嶺隧道遭人圍攻,死在了隧道之中。
“剛說你有點機靈勁,這會兒又傻了?”蕭觀音冷冷道,“我說過你是我唯一的弟子,哪來的其他傳人?我又從未婚嫁,又哪來的后代?”
我心說,我又不知你沒有嫁過人,哪知道你沒有后代。
蕭觀音看了我一眼道:“你既然是我的徒兒,那以后是要接替我執(zhí)掌長生殿的,關(guān)于長生殿的來歷,你當(dāng)然是要知道的!
“聽仔細了,我只說一遍,要是哪里敢記漏了,哼。”
我見她眸中煞氣逼人,哪敢反駁,只能洗耳恭聽。
“你記住了,咱們長生殿的祖師,姓姜,單名一個嫄字。”
據(jù)蕭觀音所說,這位姜嫄姜祖師,從小天賦異稟,絕世之姿,只可惜在二十多歲時,遇上了一個男人。
要知道這位姜祖師,無論是相貌還是才華,那都是世間一等一的,根本沒有任何男人可以入她的眼。
可偏偏她無意中遇到的這個年輕男子,卻是無論在學(xué)識還是在風(fēng)水術(shù)數(shù)上,都穩(wěn)穩(wěn)地壓了她一頭。
而且讓她生出了一種永遠無法企及的絕望感。
姜祖師當(dāng)即對這個年輕男子一見傾心,為之著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