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想從姚紅英口中套出些話來,誰知這女人心思也是機敏的很,并不中我的圈套。
把我送出門后,見四周沒人,姚紅英肅聲道:“我不管你到底怎么回事,看在我?guī)煾该嫔,我提醒你們一句,千萬別跟我家小姐對著干,否則你們不會有好下場的!”
“謝了!
我還是坐了來時的那輛商務(wù)車,把我送到城區(qū),就把我放下,車子原路返回。
我打了個出租,車子開到半路,就接到了賀錦堂的電話。
“老陳你回來了沒?”
我說已經(jīng)出來了,問他們在哪。
賀錦堂說他們已經(jīng)回到了家里,我讓出租車師傅,直接開去賀家老宅。
車子剛剛在別墅門口停下,賀錦堂他們?nèi)齻就沖了出來。
尤其是孟大智,最是急不可耐,一把抓住我,問:“我?guī)熃隳??br>
“急個毛線啊,你閃開!”賀錦堂把孟大智推開,“老陳,你快說說,那母老虎帶你去哪了?有沒有見到她家那個什么小姐,長得怎么樣?”
這家伙也就惦記著美女,我懶得理他,回到屋內(nèi),喝了口茶,這才說道:“是見著了。”
“那對方到底什么人。俊
我說:“是長生殿圣女。”
“真是長生殿?”袁子康和孟大智大吃了一驚。
賀錦堂卻是一頭霧水,“那是什么鬼?”
袁子康和孟大智都沒理他,二人滿臉震驚,一時間還緩不過神來。
“老陳你真沒弄錯?”他倆還跟我反復(fù)確認。
我說:“是她親口說的,至于是真是假,那就不得而知了,你們要不再去問問?”
袁子康眉頭緊鎖,突然一拍大腿道:“我知道了,金山法教那個姓吳的,不是說他們背后還有一個連龍虎山都不放在眼里的大靠山嗎?原來就是長生殿!難怪了,難怪了!”
孟大智喃喃道:“這么說,我?guī)熃阖M不是入了長生殿?”
賀錦堂忍不住靠了一聲:“到底什么是長生殿,誰給哥科普科普?”
結(jié)果沒人睬他。
“那她找你去干什么?”袁子康問我。
我經(jīng)過幾番斟酌,還是把婚約的事略過沒說,畢竟這件事的牽扯極為復(fù)雜,他們知道了,反而會因此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我就想知道,這什么長生殿圣女,到底長得怎么樣?”賀錦堂好奇問。
“還行吧!蔽艺f。
“還行是幾個意思?”賀錦堂追問。
我心里想著事情,隨口道,“就是禍國殃民那種水準吧!
“臥槽真的假的?”賀錦堂大吃一驚,“那我絕對要親眼見見!”
我沒好氣道:“不想要命了,你就去!
“怎么,難道看一眼就能把我的魂給勾出去?這種級別的美女,那真是不得了!”賀錦堂驚嘆。
袁子康和孟大智還在那震驚于對方長生殿的身份,兩人在那嘀嘀咕咕的,不知在說些什么。
“哥哥!睂殐簭臉翘菹聛,喊了我一聲。
我笑道:“寶兒怎么了,要打游戲嗎?等會兒吃過晚飯,我們幾個陪你一起開黑!
寶兒卻是搖了搖頭:“哥哥,你去一趟湖邊的房子。”
我一愣,隨即大吃了一驚。
“老陳,什么湖邊的房子?”賀錦堂疑惑地問。
我沒理他,過去拉著寶兒來到樓上。
“寶兒,你剛說湖邊的房子,是什么意思?”我摸了摸她腦袋,柔聲問道。
寶兒聲音軟萌地道:“就是湖邊的大房子!
我心中驚疑不定。
湖邊的大房子,也只有當初那位呂老先生送給我和小石頭的那一棟湖邊別墅。
但這事我并沒有跟其他人說過,為了避免麻煩,連賀錦堂都沒有說過,寶兒是怎么會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