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拍了她一下道,“讓開,我來!
王若與回頭沖我看了一眼。
“放心,贏這種傻缺分分鐘。”我拿起一顆籌碼,在手里掂了掂說。
“好!蓖跞襞c起身給我讓座,“曉梅,去把五千萬兌了!
我叫住她倆,“不用,就這些夠了!
在椅子上坐下,敲了敲桌子:“傻缺,繼續(xù)。”
“你叫誰?”秦少面色鐵青。
“叫你!蔽铱戳艘谎郏O碌幕I碼還有兩百五十萬,全部往前一推,“哪來那么多廢話,開牌!”
秦少哈哈大笑:“好,等會兒我要你的舌頭!”
這賭局的規(guī)則很簡單,就是抽牌比點數(shù)大小,牌面更簡單,就是從三點到十點。
而且由王若與這邊押籌碼,上不封頂,但每次最少不能低于一百萬。
我隨手抽了一張,秦少面帶冷笑,跟著抽了一張。
他看也沒看,就隨手翻了出來。
是個九點。
“你是不是作弊的!”朱曉梅忍不住叫道。
我剛才也聽她說過,這個秦少的運氣好得離譜,幾乎每一次都是抽到八點或者九點!
因此王若與很快就把幾千萬給輸了進去,要不是后來讓朱曉梅去籌錢,拖了拖時間,這會兒不知已經(jīng)輸了多少。
“美女,說話能不能過點腦子?這牌就放在這里,那么多個攝像頭對著,你來作弊一個看看?本少爺氣運加身你懂不懂?”秦少冷笑道。
朱曉梅被他懟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廢話可真是多。”我隨手把牌翻開。
十點!
“不可能!”秦少猛地臉色大變。
“十點對九點,終于贏了!”我聽到身后的朱曉梅歡呼一聲。
這“終于”兩個字,看來之前我們這邊怕是一場都沒贏過。
“不可能,這怎么可能!”秦少緊緊地盯著那張牌。
我笑道:“干什么,腦子短路了?本事沒有,廢話倒是特別多!
原先的二百五十萬,加上贏來的二百五十萬,一共五百萬,被我隨手一推,全押了進去。
那秦少緩緩坐了回去,端起杯子里的酒抿了一口,笑道:“一局而已,先讓讓你!
他還是率先抽了一張,又是隨手翻出。
還是九點!
“哈哈哈哈,一把讓你輸個精光!”秦少狠狠地盯著我。
我把手里的翻開,結果又是個十。
“不可能!”秦少騰地站了起來,不可思議地大叫道。
“我說你玩牌就玩牌,能不能別一驚一乍的?”我不耐煩地道,“那個美女,你愣著干什么,接著開牌!”
總共一千萬,又被我一股腦押了進去。
賭 場那個美女重新將牌碼好。
“我就不信了!”秦少抽出一張牌,啪地拍在桌上,這回居然是個五!
他直接愣在了那里,“怎么可能!”
我隨手把牌翻開,六點,又是正好比他大了一個點。
朱曉梅忍不住歡呼一聲,王若與也是面露微笑。
“我要換牌!”秦少大叫。
那個美女解釋道:“秦少,每一局的牌都是新的。”
我嘆了口氣道:“你這人到底什么毛病,還能不能好好玩了,每次都大呼小叫的,美女別理他,趕緊開牌!
這回押下去的,是兩千萬。
結果那秦少這次直接抽了個三點,我翻開一看,四點。
嘩啦一聲!
那秦少直接把手里的酒杯給摔了!
繼續(xù),四千萬。
“你先翻牌!”秦少緊緊地按著他那張牌。
我翻就我翻,翻開一看,四點。
“這次你還不死!”秦少猛地把他那張牌拍在桌上。
結果一看,三點!
“不可能,你是不是作弊的!”秦少騰地站起來,青筋暴跳。
“傻缺,說話能不能過點腦子?這牌就放在這里,那么多個攝像頭對著,你來作弊一個看看?本大爺氣運加身你懂不懂?”我把他奚落朱曉梅的話,一個字一個字還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