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也不知道她們的全名,大概三十幾歲,長得還不錯,一個叫蘭姐,一個叫梅姐。
大傻哥嘎嘣嘎嘣地吃著薯片,表現(xiàn)沒什么異樣。
但這并不能說明什么。
“蘭姐,梅姐?她們還說了什么?”文秀問,伸手握了握大傻哥的手說,“那她們會不會認識我哥。俊
大傻哥把薯片遞過來,笑呵呵地說:“吃,一起吃!
文秀笑道:“哥你吃!
大傻哥嘿嘿笑著,又去看電視了。
“這倒不清楚了,這兩個人嘴巴嚴得很,神神秘秘的,不過那個叫蘭姐的,說過一句話,她說這通幽寶鈔是她們家小姐的秘術(shù),問我怎么會的!蔽艺f道。
文秀“啊”了一聲,“那會不會他們家小姐,跟我哥有關(guān)?”
我搖了搖頭:“不太好說,那兩個女的傲氣的很,后來一言不合,人就走了,我也沒法仔細問!
“那太可惜了!蔽男氵z憾道。
我安慰道:“以后總是有機會的!
“那也是!蔽男愫芸煊指吲d起來,回了廚房繼續(xù)做菜。
我今天這番話,就是故意說給大傻哥聽的。
不管他是真傻,還是裝傻,但這人,絕對和姚紅英背后那位小姐脫不開關(guān)系。
文秀做了一大桌子菜,不過剛吃到中途,就接到了袁子康的電話。
“老陳,在哪呢,我剛聽說林會長已經(jīng)回來了!”
我有些意外,之前還聽說林會長有事去了外地,起碼要三天后才能回來,怎么這么快回了江城?
“要不咱們下午就去拜訪一下林會長,要不然心里老橫著一件事,睡不著!”
我說那也行,等會兒我去找他,讓他先準備一下。
袁子康說不用,讓我說個地址,他過來找我。
于是吃過飯后,我就在小區(qū)外邊等他。
過不多時,就見一輛藍色保時捷刷的一下停在我邊上。
袁子康搖下車窗,沖我招手。
我坐了副駕,見后座堆滿了禮品。
“老賀家可真有錢,我讓他給我找一輛最低調(diào)的車,結(jié)果就給我找了這輛,咱們開過去會不會有點顯擺,不太禮貌?”袁子康有些擔(dān)心。
我說沒事。
“老陳那可是你說的啊,待會兒見了林會長,你可要給我兜著啊,要是辦不好這事,非得被我爸給罵死不可!”
我笑道:“你緊張什么?”
“能不緊張嗎?人家是江城傳文協(xié)會會長,這身份地位擺著,我算是哪根蔥呀,要不是有你這層關(guān)系,我送禮都不敢去!”袁子康踩了一腳油門說。
“瞧你這點出息!
“老陳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要不是跟林會長有親戚關(guān)系,你也怵!”袁子康不服道。
“這哪算親戚關(guān)系?”
“當(dāng)然算啊,你爺爺和林老會長是故交好友,這關(guān)系已經(jīng)算很親了好不好!”
車子一路疾馳,很快就到了熙園門外。
“怎么這么多車?”袁子康嘀咕了一句。
的確,今天熙園外面的車出奇的多,幾乎已經(jīng)停滿了。
好不容易找了個車位停好,我們大包小包地拎著就往熙園走去。
剛進門,就見庭院里站滿了人,三五成群,正在低聲地交流著什么。
“這是什么大日子么,怎么協(xié)會里的頭頭腦腦全來了?”我有些奇怪。
袁子康一聽,吃驚道:“這些都是江城協(xié)會的首腦人物?”
我看了一圈,說是,基本上全來了。
“那要不咱們改天再來吧?”袁子康緊張得轉(zhuǎn)身想走。
我說下次你自己一個人來,袁子康一聽,只好收回了要往外邁的腳步。
看了一會兒,突然說:“我敢打賭,那人應(yīng)該在協(xié)會里地位很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