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與此同時,她也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變得力大無窮,鋒利的指甲,甚至能直接撕開家里的木桌!
她讓女兒好好待在家里,就一個人出了門。
直接殺去了劉棟那伙人的老巢,見人就殺,一個都沒放過。
尤其是劉棟,被她硬生生地扯斷四肢之后,在他痛苦嚎叫了大半天,才扭斷了他的脖子。
之后這些人全被她扔進(jìn)了長潭湖里。
等殺完人回來后,陳秀芬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不像活人,而且整個人變得越來越可怕。
“再后來,應(yīng)該就是我?guī)煾赴选殃愋惴医o收掉了……畢竟那時候陳秀芬已經(jīng)不是人了,再發(fā)展下去,周圍的鄰居恐怕都會遭殃!泵洗笾怯仓^皮道。
我看了一眼那個紅衣女人,只見她面沉如水,目光中的怒火如同要噴出來一般。
“她的閨女……被我?guī)煾笌Я嘶貋,而且還收了她當(dāng)徒弟,當(dāng)親女兒一樣待她!泵洗笾钦f著,偷偷看了一眼那紅衣女人。
“過了兩年,我才進(jìn)的門,所以我還要喊她……喊她師姐!
聽孟大智這么一說,這紅衣女人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原來她就是當(dāng)年陳秀芬的女兒姚紅英。
“再后來……”孟大智畏懼地看了一眼姚紅英,“有一回我?guī)熃阍趲煾傅娘埐死锿低迪铝硕,我(guī)煾鸽m然撿回了一條命,可也連著吐了兩天的血!
“趁著師父臥床不起,我?guī)熃憔鸵粋人跑了,師父帶著我走了很多地方,也再沒找到她……”
“師姐,師父其實(shí)特別疼你,當(dāng)年你……”
“閉嘴!”孟大智還沒說完,就被姚紅英怒氣沖沖地打斷,“他特別疼我?是他害死了我媽!我只恨當(dāng)時的毒藥不夠烈,沒有毒死他!”
“你……你媽當(dāng)時已經(jīng)成那個樣子了,而且殺了那么多人,師父是風(fēng)水師,他這么做也無可厚非……”孟大智替師父辯解道。
姚紅英雙目通紅:“你是不是想說,你師父是替天行道?哈,好個替天行道!那幫狗東西根本就不配當(dāng)人,我媽殺了他們有什么錯?”
“唉,話是沒錯,可……可是你媽媽后來已經(jīng)是……是屬于邪祟一流了……師父收了她,也沒錯啊,師父還收你為徒,替你媽媽養(yǎng)大你……”孟大智勸解道。
“我呸!如果被封在這口棺材里的,是你媽媽,你還會這么說?”姚紅英一指跟前那口紅木棺材,厲聲道。
我們都吃了一驚。
孟大智也是目瞪口呆。
我們原本以為陳秀芬既然被劉飛鶴收服,那應(yīng)該早就灰飛煙滅,沒想到居然被封在了鎖妖陣中,這未免讓人有些想不通。
“既然那老東西已經(jīng)死了,那就由你這個徒弟,替他向我媽媽謝罪!”姚紅英說罷,目光中殺氣凜冽。
我心知不妙,立即搶身而上,果然那姚紅英手起刀落,被我擋了一擋,孟大智及時一個翻滾,滾到邊上。
這女人下手可真是夠狠的,這只要差上分毫,孟大智這顆腦袋怕是都要不保。
“不想死的就給我滾開!”姚紅英面罩寒霜,殺氣騰騰地盯著我。
我笑道:“說到底都是自己人,有話好好說。”
姚紅英呸了一聲,“誰是自己人?你要是執(zhí)意要管,就別怪我手下無情!”
正在這時,突然又是“當(dāng)當(dāng)”兩聲,纏繞著鐵棺的鐵鏈,赫然又?jǐn)嗔藘筛?br>
如此一來,原本懸在半空的鐵棺,失去平衡,一下子就從空中傾斜了下來,眼看就要砸中底下的紅木棺。
姚紅英臉色劇變,立即閃身而上,但鐵棺四周還分布著三十六根銅樁,她想將棺材在瞬間推開,卻是不可能辦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