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我回臥室睡了半天,屁夢沒有!”賀錦堂道。
我聽他說去臥室,有點奇怪,“那你之前是哪里睡的?”
“沙發(fā)啊,我還不是為了陪寶兒打游戲,結(jié)果太困,打著打著就睡著了!”賀錦堂道。
我聽得心里一動,“你當(dāng)時是跟寶兒在一起?”
“對呀,你不陪寶兒打游戲,只有我這個三叔陪咯!”
我沒理他的挑撥離間,“當(dāng)時你跟寶兒是怎么做的?”
“干什么?”賀錦堂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不過還是往寶兒邊上挪了挪,“就這樣咯,當(dāng)時寶兒就靠在我手上。”
“沒有,三叔睡著后,就把腦袋靠在我肩上了,還流口水!睂殐捍蛑螒颍^也沒抬地說。
“寶兒你良心不痛嗎?”賀錦堂惱羞成怒。
我讓他別瞎咧咧了,趕緊擺個姿勢讓我看看。
賀錦堂無奈,只好身子往下溜了溜了,把腦袋搭到寶兒的小肩膀上。
我頓時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閃靈!
寶兒是有閃靈能力的。
賀錦堂這家伙打游戲太困,無意中靠著寶兒睡著了,有可能因此觸發(fā)了寶兒的閃靈,從而夢到了孟大智。
當(dāng)然,這也只是我的猜測,但從目前來看,這應(yīng)該是最為合理的解釋。
“靠,你說寶兒會閃靈,我認(rèn)了,那我為什么會閃到那個弱智?我要閃也應(yīng)該閃到美女才對。 辟R錦堂不滿道。
“那誰知道,可能你倆當(dāng)初在滇南逃命的時候干了什么事?”我說。
“我靠老陳你居然敢侮辱我的人格,我跟你拼了!”賀錦堂鬼叫。
袁子康在旁邊聽得一愣一愣的,“什么閃靈?滇南又是咋回事?”
這種事情,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
“這樣,你再睡一覺。”我讓賀錦堂照昨晚的樣子,靠寶兒肩上,看看能不能再夢到孟大智。
賀錦堂嘴上雖然叨咕著,卻還是照做。
只是瞇了半天,還是沒睡著,“被你們兩個禽 獸盯著,我哪睡得著?”
我和袁子康索性去了外面,把燈也關(guān)了。
這時,我接到了曹文清的電話,說是已經(jīng)派人去打聽過了,但并沒有找到孟大智。
據(jù)邊上的鄰居說,已經(jīng)好些天沒有見過他人了。
孟大智是個孤兒,從小就是跟著劉飛鶴長大的,也沒有什么其他家人。
我謝過曹文清,知道這人怕是沒那么容易找到。
等賀錦堂一覺睡醒,進(jìn)去一問,結(jié)果卻是沒夢到什么。
“難道這法子不對?”賀錦堂撓著腦袋。
我倒是不這樣想,因為閃靈這種東西是不穩(wěn)定的,就是寶兒也沒法控制,只能隨機出現(xiàn)。
所以就算這一次沒成功,也并不意外。
賀錦堂不信這個邪,之后又試了幾次。
一直折騰到半夜快十二點多的時候,賀錦堂一睜眼,就激動地叫道,“看到了!”
我和袁子康本來都有點昏昏欲睡的,一聽也是精神一振,問他看到什么了。
“還是那個類似山洞的地方,我看到弱智被放下來了,手上纏了繃帶,又在那里挖土!”賀錦堂回憶道。
“然后那個紅衣女人,就在山洞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哦對了,她一直把那只你們說的銀鼠托在掌心,嘴里好像還念念有詞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另外我還聽到那女人說了名字,我不知道是不是地名!”
我讓他趕緊說。
“她說了個‘萬葬坑’,你們知不知道這是哪?”賀錦堂道。
通常來說,萬葬坑一般都是指的拋尸的深坑。
比如以前打仗的時候,尸橫遍野,有時候就把這些尸體收拾起來,草草埋進(jìn)一個大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