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猶豫該怎么介紹,就聽小石頭道,“我姓玉!
“原來是陳先生和玉小姐!辈芪那逵纸o我倆介紹了身后眾人。
這些人基本上都是徐州比較有名的風(fēng)水師,有好些更是在徐州傳文協(xié)會中身居要職。
“唉,要不是遇到二位貴人,我們徐州風(fēng)水師,這次怕是要全軍覆沒!”曹文清嘆息道,其余眾人也紛紛露出羞愧之色。
我就跟他們打聽,問他們知不知道西風(fēng)堂的底細。
曹文清等人都是搖頭。
“一直以來,我們只當這西風(fēng)堂是普通幫會,也從未過多關(guān)注過,誰知這次就著了他們的道!”眾人說起來,都有些咬牙切齒。
“這西風(fēng)堂來歷怕是不簡單!辈芪那宓,“在他們上頭,應(yīng)該還有一個神秘莫測的勢力,而且居心叵測,我得把這事情通報給協(xié)會總部知道才行!”
眾人紛紛稱是。
我見這邊事情已了,也就不打算多加逗留。
這邊的爛攤子,就交給曹文清他們收拾,反正他們傳文協(xié)會,本就是負責(zé)此類事情的。
至于那個佟金鳳,還在我們住的酒店房間里,我讓曹文清派幾個人,跟我們?nèi)グ讶藥ё摺?br>
原本曹文清是竭力要邀請我們?nèi)f(xié)會里坐一坐,不過我看小石頭情緒不高,就婉言謝絕了。
“那我們就不打擾二位了,以后但凡有需要的,盡管跟我們招呼一聲!辈芪那甯屑さ氐馈
其余眾人也是紛紛附和。
我倆跟他們道了個別,就從樓里出來。
回到酒店之后,我去把佟金鳳從房間里拎出來,交給傳文協(xié)會的人帶走。
小石頭則回了自己房間,轉(zhuǎn)身就要關(guān)門。
“睡了?”我看看時間。
“去洗個澡!毙∈^關(guān)了門。
一般來講,她如果要睡了,那就會說睡了,既然說去洗個澡,那就說明暫時還不要睡。
“那等會兒去樓下喝點東西?”我問。
“嗯,好!
在西風(fēng)堂折騰了小半夜,的確是搞了一身灰。
我也去沖洗了一下,換了身衣服。
在房間沙發(fā)上坐了一會兒,聽到敲門聲。
過去開了門,就聞到一股混合著洗發(fā)水的淡淡香氣撲面而來。
眼前的人,一襲白裙,還有點濕漉漉的長發(fā)垂在肩頭,肌膚晶瑩剔透,姿容秀麗無雙。
我承認,我又看呆了。
“看什么?”小石頭目光一冷。
“難得看到你的真容,有點受寵若驚!蔽亿s緊掩飾了一下。
“長得太丑,把你嚇壞了?”小石頭斜睨了我一眼。
“對呀,你能不能天天都來嚇我?guī)状危俊?br>
小石頭忍不住笑道,“原來你這人好這一口?丛谀闩阄襾硇熘莸姆萆,本小姐就花點錢,給你雇幾個如花,天天嚇你幾次!”
“那不用。”我笑,“我只要你每天來嚇我就夠了,我就吃你這一套。”
小石頭怔了一下,沒說什么,默默地進了電梯。
我倆在樓下找了個地方坐了,隨便點了幾樣喝的。
這時候已經(jīng)過了十二點,四周也沒多少人,夜風(fēng)吹得頭頂?shù)拇笳陉杺銚u曳不定。
“什么吹吹打打喪葬二人組,還紙扎神女,難聽死了!毙∈^一只手托著腮幫,支在桌上,就著吸管吸了一口果汁,突然說道。
“你嫌難聽啊,那要不我改改?”我笑說。
“算了!毙∈^道,過了一會兒,又問,“那你叫什么?”
“我么當然就叫……”我正想胡謅個名字出來,就被小石頭給打住了,“我不聽了,你肯定又是起個不正經(jīng)的名字!”
我笑道:“看來咱們這喪葬二人組,就是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