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店樓下,見外邊停著一輛出租車。
小石頭搖下車窗,朝我看了一眼。
我過去拉開車門,就見后座除了她之外,還有個大長腿美女,披頭散發(fā),腦袋歪著靠在椅背上。
“你們這朋友可喝了不少酒啊,這一路上都沒醒過!彼緳C(jī)師傅在前面笑道。
“可不就是!一喝起來就沒完沒了,以后看誰敢娶她!”我笑著接口道,把那女人攔腰抱了出來。
那師傅笑道:“不過你這朋友長這么漂亮,還是要小心點(diǎn),以后可不能喝這么多酒了,社會上的壞人還是很多的。”
“師傅您說的實(shí)在太對了。”我抱著那女人笑道。
小石頭付了錢,我倆進(jìn)酒店,坐電梯上樓。
“去你房間去我房間?”我問。
“你的!毙∈^的語氣還是冷冷淡淡,說明心情還是極差。
我開了門,把那女人往地板上一丟,發(fā)出咚的一聲。
小石頭坐到沙發(fā)上,我上前拍了拍那女人的臉,然后曲指在她眉心一彈。
那女人幽幽醒來,眼睛還未睜開,五根長長的指甲就直朝我脖子上劃來。
我順勢抓住她手腕,將她整個人甩起,重重地貫在地上!
這一下子,差點(diǎn)又把那個女人給悶暈了過去。
“你不是袁子枚,你到底是誰?”那女人驚恐地看著沙發(fā)上的小石頭。
我知道審訊這種臟活累活,小石頭肯定是不會干的,只好我來了。
“是你對袁子枚用了魅惑?”我問。
這女人被我這一下砸得極重,手腳還在微微發(fā)顫,用極為怨毒的目光掃了我一眼。
“是你!”她認(rèn)出了我。
這也正常,畢竟之前我和袁子康破法壇的時候,跟她照過一面。
“是什么是,說吧,是不是你對袁子枚用了魅惑?”
那女人呵的笑了一聲,“是又怎樣?你們最好別動我一根汗毛,否則……”
我沒等她把下面的話說完,從中指上取下指環(huán),拉成銀針,在她后背連扎了幾下。
我們這一派秘傳的截脈針!
這可以算是一種極為陰損歹毒的酷刑,之前就連謝寧這樣內(nèi)心極為堅(jiān)韌的姑娘,都沒受住。
那女人頓時劇烈抽搐,大聲哀嚎起來。
“是……是我……是我做的……”
不出半分鐘,那女人就求饒了。
我也沒理會,直到十多分鐘后,才去解了她的截脈針,也不能說解,就是暫時止痛吧。
那女人渾身已經(jīng)被冷汗?jié)裢,臉色慘白如紙,緊咬著牙關(guān),哆哆嗦嗦地道,“你……你太狠毒了……”
我被她說得差點(diǎn)樂了。
一個剛剛魅惑了女兒害死父親和長輩的人,居然有臉來跟我說狠毒?
于是我又給她用了一次截脈針。
然后,終于就老實(shí)了。
“我……我叫佟金鳳,是我用魅惑術(shù),把袁子枚給迷住了……”說著,那女人又忍不住看了一眼小石頭。
目光中充滿驚懼之色,也不知道是在小石頭手里吃了多大的虧。
“不過我……我也是奉命行事,不是我想的……”她又急忙分辯道。
我問:“奉誰的命?”
佟金鳳道:“是我們趙堂主!
“趙堂主?”我有些疑惑,“你們是哪個幫派的?”
據(jù)我所知,現(xiàn)在這個年頭,好像也就那些地下勢力,還有什么堂主的叫法。
佟金鳳有些遲疑,“差不多吧。”
“什么叫差不多?”
佟金鳳怕我又給她再走一遍針,慌忙解釋道,“趙堂主就是西風(fēng)堂的堂主,您可能聽說過,西風(fēng)堂算是徐州一帶相當(dāng)有名的地下幫派。”
“不過這個西風(fēng)堂,它……它跟一般的幫會勢力不太一樣,否則像我這種……也不可能會聽他們調(diào)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