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倆返回道觀,走到門外的時候,只見緊閉的房門里傳出袁子枚惱怒的聲音。
“爸,我已經(jīng)阻止過了,子康就是不聽,跟著那個叫陳平的出去了!”
“外面危機重重,這樣出去不是自尋死路么,就是不聽,氣死我了!”
緊接著聽袁世康的聲音道,“剛才我在施法中,感覺有些異常,怕是對面出了狀況!
袁子枚急道,“那肯定是他們兩個人撞過去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也不知人怎么樣了!”
這女人左一句“自尋死路”,又一句“不知天高地厚”,袁子康聽得臉上都掛不住了。
沖屋里叫了一聲,“大伯,我們回來!”
緊接著就見房門嘎吱一聲被人推開。
“你倆回來了!”開門的正是袁世康,見到我們,頓時又驚又喜。
我倆回到屋中,那袁子枚十分詫異地打量著我倆,“你們沒去?”
袁子康沒好氣地道,“去了!
“那你們怎么……是不是對面出了什么事,提前撤走了?”袁子枚問,“難怪我爸剛才發(fā)覺對面有異!”
袁子康掃了她一眼,一臉淡然地道,“撤走了是撤走了,對面也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就是被我跟老陳給嚇得卷鋪蓋滾蛋了而已!
袁子枚聽得眼睛一圓,“你說什么?”
聽袁子康說法壇已經(jīng)被我們破掉,對方也已經(jīng)落荒而逃,眾人都是大喜。
“好好好!”袁世康連說了三個好字,“難怪我剛才發(fā)現(xiàn)有點不對勁,你們做得好!”
袁子枚卻有些不服氣,“這回是你們運氣好,正好他們在跟我爸斗法,讓你們撿了個便宜,下次再這么莽撞,誰知會發(fā)生什么!”
袁子康被說的有點掛不住,忍不住反唇相譏道,“姐,我們倆出去破陣是莽撞,那今天出去的要是宋浩然,那是不是就是英勇睿智了?”
袁子枚一下漲紅了臉,尖聲道,“你們倆怎么跟他比,這能一樣嗎?”
“有什么不一樣,那宋浩然還是老陳手下敗將呢!”袁子康也是火大,寸步不讓。
袁子枚頓時怒不可遏,指著我冷笑道:“好呀,那我就來見識見識你到底有什么本事?”
我瞧得實在是有些無語。
之前還聽寶兒說,明星有很多腦殘粉,有許多很奇葩的行為,我當時還覺得挺詫異,覺得這世上怎么有這樣的人。
現(xiàn)在碰到這袁子枚,算是讓我大開眼界了,看來寶兒說的沒錯。
“行了!”袁世康沉著臉把閨女喝止住。
又朝我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我這閨女實在是不像話,讓大家見笑了。”
“爸,不是我的錯,是他們先說浩然壞話!”袁子枚氣沖沖道。
“我說夠了,成天浩然浩然,他認識你嗎?”袁世康終于忍不住,厲聲訓斥道。
袁子枚被父親訓得一愣,一跺腳,就往門外飛奔了出去。
“姐!”袁子康去追,卻是沒追到。
“算了,別理她!”袁世康雖然嘴上這樣說,但畢竟是親生閨女,再加上此時外面危機重重,心里還是記掛。
帶著人去外面找了一圈,卻是沒找到人。
胡成宇得到胡海山不惜耗損精元救治之后,此時已經(jīng)有了活氣,算是救過來了。
之后只需好好調(diào)理,就能恢復。
胡海山這次卻是損耗極大,滿頭白發(fā),皺紋深陷,看著一下子蒼老了許多。
范曉蝶伺候著他在床上歇下了。
大家準備在道觀里過一夜,明早再一起回袁門。
小石頭覺得屋里氣悶,我就陪著她去外面轉(zhuǎn)轉(zhuǎn)。
“拿來!彼┌椎氖终仆颐媲耙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