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莊云鵬不肯配合,那就只好用強(qiáng)!
眼看局面就要無法控制,龍虎山那位游岳先生就提議,未免雙方傷了和氣,不如由他和莊主切磋一番。
如果他紀(jì)游岳僥幸勝了,就請莊云鵬接受他們的提議,要是他紀(jì)游岳輸了,那么他們龍虎山就不再管這檔子事。
莊云鵬當(dāng)即應(yīng)諾,就要上場與那位游岳先生切磋。
只是莊鳴鹿等莊家人,立即激烈反對,因為莊云鵬剛剛身受重傷,連壽宴都只能勉強(qiáng)支撐,又怎么能跟人斗法?
于是作為兒子的莊鳴鹿,當(dāng)時就站了出來,要替父親上場。
不過游岳先生在風(fēng)水界名聲赫赫,又怎么可能跟他一個小輩動手。
他微微一笑,也吩咐自己的徒弟謝誠代替上場,并且言明,如果謝誠贏不了,那么龍虎山同樣退出不再過問此事。
于是,就出現(xiàn)了我們?nèi)缃窨吹降膱雒妗?br>
莊鳴鹿和謝誠二人,一個用他們莊家祖?zhèn)鞯娘L(fēng)水術(shù),一個用的是龍虎山嫡傳法術(shù),雙方斗得你來我往,旗鼓相當(dāng)。
我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這謝誠是在藏拙。
葉夫人這位三弟,水平雖然也還不錯,但感覺實(shí)際動起手來,卻是稚嫩的很,估計也沒多少臨場經(jīng)驗。
跟那個在滇南的謝誠實(shí)在相差甚遠(yuǎn)。
估計真要生死相搏的話,這莊鳴鹿能在眨眼之間被謝誠給斃了。
但此時,這兩人斗得有模有樣,你出一個符咒,我回一個法印,完全就是個勢均力敵的局面。
二人僵持了足有半個多鐘頭。
“那個游岳先生,挺有意思啊!蔽倚÷暩∈^說。
這人打得一手好算盤,經(jīng)過這么一遭,不管謝誠勝或者不勝,他都輕輕巧巧地把他們龍虎山從這淌渾水中摘了出去,還誰都沒法說他什么。
小石頭卻沒睬我,翹著個二郎腿,大大咧咧地靠在椅背上。
我想象著她平時端莊清雅的模樣,再看她現(xiàn)在這一副粗魯做派,不由暗暗好笑。
心說讓她假扮這么一個人物,實(shí)在是委屈她了。
“你跟那位很熟?”我又問。
我說的那位,指的是真的那位黃龍居士。
當(dāng)時小石頭故意問紀(jì)游岳討五萬塊的債,之后就完全打消了那位游岳先生的疑慮,說明這件事十分隱秘,只有真正的黃龍居士才會知道。
既然她也知道這事,而且還把對方的舉止脾氣模仿得一模一樣,那就說明她對那位黃龍居士絕對十分熟悉。
小石頭依舊沒睬我,那我就知道她這算是默認(rèn)了。
“小破徒弟,水晶糕呢?”她突然問。
我趕緊把水晶糕盤子遞了過去,湊趣道,“徒弟在呢。”
“嗯,以后要好好聽師父的話,明白了嗎?”她卻沒拿水晶糕,而是挑了塊黃桃。
我笑道,“那必須的。師父,要不徒兒伺候您捏個肩?”
小石頭的聲音驟然變冷,“就你個小破徒弟,扔了算了!”
我怕她真生氣,趕緊閉了嘴,不敢再胡說八道下去。
再看那場上,莊鳴鹿和謝誠還在纏斗不休,兩人都是滿頭大汗。
“誠兒,回來吧,這一局算是和局,咱們龍虎山退出,不再過問此事。”游岳先生朗聲說道。
謝誠聞言,立即往后退去,莊鳴鹿也收手,不再相斗。
就聽邊上有人哈哈笑了幾聲,“沒想到龍虎山的弟子,水平這么菜,連個二流風(fēng)水師都斗不過!”
此言一出,滿場皆驚,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