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一合計,索性召集一些人手,重新回到后山。
只不過等我們過去的時候,林中霧氣已散,那些紙人也早就不見了蹤影。
在附近搜索了一陣,也沒有其他發(fā)現(xiàn),只能作罷。
回到山莊后,袁子康他們就邀了我一起吃飯喝酒,莊鳴鳳左右是看我不順眼的,不過有丁墨陽不停打趣,倒也沒有再吵起來。
吃到晚上八點多鐘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人聲鼎沸,似乎出了什么大事。
等我們出去,正好看到一群人急匆匆地跑過,似乎還抬了幾個人。
“怎么回事?”莊鳴鳳拉住一個人問。
“鳳……鳳小姐!”那人一臉驚恐,“莊主回來的時候,遇到陰兵過境了!”
什么?
我們都有點風(fēng)大沒聽清的感覺。
“你是說陰兵過境?”袁子康抓住那人大聲問。
“對,是陰兵過境!咱們莊里死了好幾個人,莊主也重傷了!”
我們一聽,都是大吃了一驚。
莊鳴鳳更是急得臉色煞白,“我大伯怎么樣了?”
那人也說不上來。
莊鳴鳳一跺腳,就往后院跑去。
我和袁子康他們,也隨后追了過去。
到我們過去時,莊云鵬夫婦居住的后院,已經(jīng)圍了不少人。
據(jù)說大夫已經(jīng)在里面給莊云鵬看了,院里還停放著四個擔架,躺著四具尸體。
據(jù)說這次跟著莊云鵬出去的,共有八人。
結(jié)果回來包括莊云鵬在內(nèi)五個重傷,四個當場斃命。
這尸體還是事后去搶回來的。
由于大夫還在給莊云鵬診治,誰也不準進去。
我們就先過去看那四具尸體。
四人很年輕,都是莊里的弟兄,臉色灰敗,露在外面的肌膚上,隨處可見漆黑的淤痕。
看著就跟一個個黑手印似的,觸目驚心。
除了莊云鵬和四個當場慘死的弟兄之外,另外還有四人重傷,他們在堅持到莊里后,只說了一句,“陰兵過境”,就昏了過去。
至于究竟了發(fā)生了什么,也只能等幾人醒過來再問了。
這時,房門嘎吱一聲開了。
只見幾個老人面色凝重地出來,正在低聲商議著。
聽邊上的人稱呼,應(yīng)該是幾個這一帶最有名的大夫。
莊鳴鳳看到跟在幾人身后的莊鳴鹿,立即跑了過去,問大伯怎么樣了。
“還沒醒,你先別進去。”莊鳴鹿聲音沙啞。
莊鳴鳳急得不行,忙去跟幾位大夫詢問情況。
“情況不樂觀。”那位年紀最大的大夫搖了搖頭,“只能看莊主的意志力,要是能醒過來,還有希望,要是醒不過來……”
這話可以說是很嚴重了,幾乎就等于是放棄了治療。
莊鳴鳳嚇得臉色煞白。
發(fā)生了這樣的大事,莊家的一些長輩都已經(jīng)趕了過來,把那幾個大夫圍在當中,逼他們一定要把人給治好。
畢竟莊云鵬是一家之主,也是莊家的主心骨。
要真有個三長兩短,那可如何是好。
“幾位大夫,你們一定要再想想辦法!”
那幾個大夫被逼得急了,有些生氣地道,“這救人的事,不是你想救就能救的,莊主實在傷得太重了,我們是無能為力了,要不你們送去醫(yī)院看看?”
莊鳴鳳急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么?”
“我們幾個都束手無策,怕是不成了!睅讉大夫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就在這時,只聽院外一人冷冷道,“沒有本事,就別在這里信口雌黃!”
幾個大夫一聽,頓時脹紅了臉,跳腳道,“誰在那胡說?”
我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葉夫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