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墓局的結(jié)構(gòu)完全是跟斗墓相反,造成上窄下寬的特殊結(jié)構(gòu)。
這就是喇叭甕。
它所要達(dá)成的就是與“散怨”截然相反的效果,也就是我們行內(nèi)所說的“封禁”。
我沒想到在這口井里,居然見到了“喇叭甕”這種傳說中的墓局結(jié)構(gòu)。
按照“喇叭甕”的原理,難道這里頭是封禁了某種東西?
“怎么有點(diǎn)像寒骨井?”只聽妹子輕聲道。
“那是什么?”我印象中,并沒有聽說過寒骨井這名字。
妹子道:“是一種倒喇叭結(jié)構(gòu)的井,用來封鎮(zhèn)的,不過我也沒有親眼見過!
我倆趴著井口又看了好一陣,不過并沒有看出太多頭緒,妹子就不再多看,轉(zhuǎn)身往外走。
我也暫時就沒多做理會,追上她,跟她并肩而行,“咱們也算是老朋友了。”
“誰跟你老朋友了?”她面無表情地道。
我說:“總得知道你名字吧,要不然還叫你美女?”
她遲疑了一下,說道:“就叫小石頭吧!
我笑道:“小石頭嗎?我可是天天把小石頭帶在身邊的!
“你又在我面前不正經(jīng)?”她惱道。
我從包里取出那顆會發(fā)光的小熒石,放到她眼前,“就是這個,我一直叫它小石頭!
她將信將疑,沒有再睬我,到了外頭招了輛出租車,我正想跟著她上車,卻被她關(guān)了車門,然后車子揚(yáng)長而去。
我無奈只得另外叫了一輛。
這時已經(jīng)是將近八點(diǎn)鐘了,我讓師傅往唐家開,靠在椅背上打了個瞌睡。
等到師傅把我叫醒的時候,見已經(jīng)來到了唐家別墅門口,我付錢下車。
“陳哥!”只聽到一聲驚喜的叫喊。
原來是許欣父女倆,剛巧從里邊出來,我笑著跟二人打了個招呼。
“陳哥你這幾天去哪了,怎么都不見你人,哎呀,你臉色怎么這么差?”許欣語速飛快,嘰嘰喳喳地問著。
我只說晚上沒怎么睡好,所以臉色差點(diǎn),沒什么事,問她晴晴怎么樣。
“晴晴還好呢,有那么多大師保護(hù),大家都挺安心的,陳哥你別太擔(dān)心!痹S欣安慰我說。
正說話間,只見一群人急匆匆地迎了出來。
“哎喲陳少您來了,趕緊里邊請!”原來是那唐夫人,帶著一群唐家人鬧哄哄地趕了過來。
我也懶得跟他打交道,見王來福也在,讓他帶我去看看晴晴。
“陳先生,情況怎么樣,你這么多天沒出現(xiàn),可擔(dān)心死我了。”王來福湊過來低聲說著。
“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了!蔽艺f,既然十八鎮(zhèn)魂獄已經(jīng)破掉了,那咒怨自然而然就會消失。
“真的!那就太好了!”王來福大喜。
楊遠(yuǎn)寧和張三福等幾位大師正在房中歇息,聽說我過來,也一起出來見面,我跟他們寒暄了一番,鄭重道過謝,來到宋晴晴他們幾人所在的屋子。
“陳平你來了!”王肖和周明眼尖,立即喜滋滋地起身叫道。
“你這幾天都去哪啦,手機(jī)也打不通,可擔(dān)心死我們了。”宋晴晴有些嗔怪地說。
我知道他們?nèi)耸钦娴年P(guān)心我,心中溫暖,笑道:“去找了幾個朋友,你們身上的怨咒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解了,放心。”
“真的?”王肖和周明大喜過望。
宋晴晴卻是拉住我左看看右看看,“你不會是去貓貍嶺了吧,有沒有哪里受傷了?哎呀,你的臉色怎么這么差?你可不許瞞我。”
看著她焦急的樣子,我不由想到以前我惹了什么事,她就是這樣抓著我問東問西的,胸中生出一股暖意,笑道:“就是睡得不太好,哪有那么夸張。我找了幾個厲害的朋友,他們把怨咒給解了,我根本沒出什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