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實在是沒想到啊,這事……”鄧?yán)暇派袂槟,手指無意識地拽著胡須,不知不覺地已經(jīng)扯斷了好幾根。
“行了,暫且不提這個!比~夫人說道,其他人立即安靜了下來。
我見她拿起白玉老虎,放在手中,她的皮膚本就十分白 皙,跟那白玉老虎幾乎融在了一起。
“我最后一次見到它,還是二十多年前了!比~夫人輕撫虎身,語氣雖然冷淡,卻似乎多了幾分感慨,“什么熙園的鎮(zhèn)宅之寶,哼,這本就是我的隨身護符!”
我暗暗詫異,見何有道跟謝寧也是臉露驚愕之色,顯然也不知其中內(nèi)情。
鄧?yán)暇趴人粤艘宦曊f道:“這只白玉老虎呢,其實本名叫做白玉虎符,原本是夫人從小隨身佩戴的護身符!
這還真是出乎我們所有人的意料。
鄧?yán)暇沤又溃骸斑@枚虎符,是夫人的父親所贈,夫人從一出生就戴在身上。后來夫人十五歲那年,在外出時突然被一伙人圍攻!
“結(jié)果保護夫人的幾名護衛(wèi)全部身亡,夫人雖然僥幸逃過一劫,但是這枚白玉虎符也被人奪去,多年來下落不明!
“一直到了前段日子,那伙南洋術(shù)士去熙園奪寶,我們才無意中查知,熙園的所謂鎮(zhèn)宅之寶,就是夫人的隨身虎符!”
何有道吃驚地說:“難道當(dāng)年搶奪夫人虎符的,就是國學(xué)協(xié)會的人,他們好大的膽子!”
葉夫人手指輕敲,“那倒也是未必。畢竟事情已經(jīng)過去多年,也不知其中已經(jīng)發(fā)生了多少波折!
鄧?yán)暇诺溃骸斑@段時間我為了調(diào)查這事,跑了好幾個地方,不過線索不多,只知道這枚虎符是在十年前被放入熙園鎮(zhèn)宅的,至于怎么來的,又是出自誰人之手,還是不得而知。”
我心說難怪前段日子鄧?yán)暇挪辉诮,原來是查這件事去了。
葉夫人輕撫了一下虎符,“這只白 虎不僅玉質(zhì)極好,而且有鎮(zhèn)煞辟邪和破法的功效,所以我父親拿來給我當(dāng)了護身符!
“若說它的價值,那的確可以算得上一件珍品。不過真要說回來,就憑這幾點,恐怕還不值得這么多人去爭搶!
葉夫人的聲音冷冷淡淡,但這話卻是極為在理,估計在場所有人也都想到了。
其他暫且不提,就說老光頭那伙人不惜遠渡重洋,跑來熙園搶寶,就說明這件白玉虎符絕不尋常,其中很可能還藏了什么重大的隱秘。
我忽然想到在山莊底下時,身上的陰氣無意中滲入白玉老虎,從而顯出的古怪字符,難道跟這個有關(guān)?
不由暗暗心驚。
“小陳你跟林家走得近,可以留意一下!比~夫人說道。
我自然是點頭答應(yīng)。
之后再商議了一陣,我就隨著葉夫人來到她兒子葉昊的房間,給他施展了一次紫 陽六道咒。
回到外面,葉夫人道:“這次大家都是功勞不小,小陳你想要什么,盡管說來!
原來是又到了論功行賞的環(huán)節(jié)了。
我自然是要謙虛客套一番。
“我看小陳你特別喜歡看書?”葉夫人問。
我說是,從小就喜歡,葉夫人點頭,“我這里的藏書不少,以后你想看,就跟小寧說一聲,讓她帶你過去。”
“謝夫人!”我開心地道。
我這高興的樣子可不完全是裝出來的,相比其他的,我的確對搜羅法咒秘術(shù)來得更感興趣。
這位葉夫人高深莫測,她家的藏書自然絕不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