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得哭笑不得,這小丫頭剛才有多高冷拽,現(xiàn)在就有多反差萌。
“我們要走啦,得趕緊把這東西帶回去,不然只怕路上會出問題!崩顭o邪脆聲說。
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還是很不對,就說想在下面再歇息一會兒,讓他們先上去。
“那好,我會把所有葬陣暫時停掉,不過你們也不要耽擱太久哦,大概四個鐘頭后,葬陣又會重新啟動,然后封閉整個大墓!崩顭o邪叮囑說。
見我點頭,兄妹倆帶著那具陰尸往外走去,走到半途,兩人突然停了下來。
“你能不能答應我,別跟其他人說我倆的事,也不要說我倆的名字?”李無邪脆聲問。
我說這個當然。
“那如果我們跟你做朋友的話,你能不能不跟我打聽葬門的事?”
我怔了一怔,說朋友之間,本來就不能強人所難。
“嘻,那好!”李無邪報了兩串數(shù)字,“這是我和我哥的號碼,你記住了沒,記得加我們微信!”
說完,就轉(zhuǎn)身跟著他哥消失在墓道盡頭。
我取了兩道“璇璣回春咒符”分別貼到趙敏敏額頭,和后背,搭了搭她手腕的脈搏,確定她應該沒什么大礙。
從她手中取回白玉老虎,正要放到一邊,準備好好調(diào)理一下 體內(nèi)氣息。
但就在手指接觸的一剎那,我突然發(fā)覺體內(nèi)已經(jīng)漸漸蟄伏下去的陰氣突然翻涌了一下,沿著我的指尖滲入到白玉老虎之中。
我吃了一驚,突然就見原本晶瑩剔透的玉器之中像是滲進了一縷漆黑的墨汁,然后老虎身上逐漸顯現(xiàn)出零星的黑點。
我仔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這并不是黑點,而是一個個古怪的文字,說是文字,又有點像是符號,我從未見過。
我拿出手機,把這些字符一個個照著描了下來,最后一數(shù),總共七十二個字符,每個字符都各不相同,歪歪扭扭,結(jié)構(gòu)十分奇怪。
再過一陣,那些字符漸漸淡去,白玉老虎又恢復成了晶瑩剔透的模樣。
我滿心狐疑,難道是只要遇到陰氣,這東西就會顯化出字符?
本想再試一試,可此時我身上的陰氣已經(jīng)蟄伏了回去,再怎么接觸,也沒有什么變化。
我又把白玉老虎放入那口鐵棺之中,這鐵棺養(yǎng)了一具陰尸幾百年,陰氣極重,但白玉老虎卻并沒任何變化。
我一時百思不得其解,正好趙敏敏幽幽地醒轉(zhuǎn)了過來,她吃了一驚,猛地從地上坐了起來。
等我把之前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她才拍著胸口,連說好險。
我用手機把墓室墻壁和地板上刻的一些符咒禁制拍了下來,打算回去研究研究,畢竟這些東西都是出自葬門,能琢磨出一些東西,也是受益匪淺。
回去的途中,趙敏敏低頭走了幾步,拿出那塊玉玦,遞還給我。
我說這玉用過一次就沒用了,扔掉就行。
“那我能不能留著?”趙敏敏急忙問,說到這里臉騰地一紅,慌忙解釋說,“我……我就是想留個紀念!”
我說當然可以。
“謝謝。”趙敏敏歡喜地把玉玦收了回去。
等我們回到上面,就發(fā)現(xiàn)黃老先生和楊遠寧等一群人已經(jīng)從被困的墓室中出來,雖然眾人都是神色憔悴,萎靡不振,但幸好都沒有性命之憂。
劉瘸子和無頭神將已經(jīng)被李家兄妹倆帶走,而孫海龍兄弟三人早已成了一團爛泥,死得不能再死。